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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383)

凌涛再喜欢她,也不会容忍她婚前不贞的。

一反常态,面对柳风的眼泪,阮钰却并没心软,一只手不停地在她的私秘密处拨弄着,低头吻上了她的脸,一边吻**脸上的泪,嘴里喃喃道,“阿凤,以前是我错了,我就去求了义父,我们结婚吧,我以后会好好待阿凤的……”

提到结婚,柳凤浑身一阵清颤。

自既定的大婚被左锋搅合了,阮钰就再没提过补办婚礼,因为赌气,柳伍德也没主动提起过,这以后,有心弃了阮钰,柳伍德更是只字不提,只苦了柳凤,她曾不止一次地暗示阮钰向父亲重新提婚,早点把婚礼补办了。可是,每每提起,都被阮钰顾左右而言他给躲了过去,隐隐地,柳凤感觉,阮钰不想要这个婚礼了。

他心里只惦记着名声才华都远远超过她的穆婉秋。

现在亲耳听见他想立即娶了她,渴望了那么久,柳凤的激动可想而知,放在以前,她早已喜悦的扑上去又啃又咬了,可是,想起已经答应父亲了嫁给二哥凌涛,此时此刻,她只感觉心里一阵阵地刺痛,一阵阵地抽搐,仿佛被万箭钻透一般。

“三哥……”再忍不住,柳凤泪如雨下。

“阿凤别哭,以前是我被阿秋迷了眼,冷落了阿凤,我以后会好好待阿凤的……”仿佛不见她的反常,阮钰只软语温言地哄着。

柳凤只以为阮钰被英王的失势所觉醒,明白了他的处境,是真心真意地反悔了,可是,这却是在她已经决定别嫁之后,听着他的软语温言,柳凤心疼的几欲麻木,“三哥……” 她一头扑到阮钰怀里,“三哥别说了,三哥只记得,阿凤喜欢的是三哥,阿凤这一生最喜欢的一直是三哥”

“阿凤……”阮钰低喃一声,再不顾柳凤的挣扎,一把扯掉她的扣子,几下就把她的衣服扯的干干净净,低头一寸一寸细吻起来,一手拖着她的腰枝,另一只手两指合并伸入花心用力地抽插着。

骤然身无寸缕,感觉下面一阵凉风,柳凤惊的大叫,“三哥,不要……”她用力挣扎了下,可是,只一瞬,便被阮钰低低细密的吻撩拨得意乱情迷,柳凤只感觉她已无法呼吸,无法思考,脑袋一片空白,“不要,不要……”机械地喃喃地重复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要拒绝的是什么,只下面迎合着阮钰手指越来越快的抽插不停地扭动着,酥软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擦着阮钰的身体,紧夹的双腿不自觉完全打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见她浑身酥麻无力,早已意乱情迷,阮钰抱起她走大步走向床边。

分开细白的双腿,看着已被自己撩拨得粉红水嫩的花心,阮钰一阵迟疑,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让他心生一丝不忍,随即又想起她父女俩对自己的设计,想起他父亲竟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忽地闭上眼睛,下面猛一用力,把自己的硬挺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伴着柳凤欢喜中带着疼痛的一声尖叫,阮钰回掌熄灭了香炉里燃了一半的**香,帷帐摇动,喘息声中糜荡了一室的,是柳凤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喘息渐止,**的快感如潮水般悄悄退却。

渐渐地,柳凤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和阮钰赤luo裸地纠缠在一起,想起刚刚的欢爱,她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三哥……”低叫一声,柳凤眼泪止不住扑簌簌落了下来。

两小无猜,她一直渴盼他,可是,就这么把自己交给了他,柳凤心里竟有种浓浓的失落,似乎少了什么,她总觉的不圆满。

也有些欣喜,但更多的却是痛。

听到柳风在耳边哭泣,阮钰心头蓦然生出一丝烦躁,缓缓地睁开眼,目光冰冷冷空洞洞地看着床顶的帷帐,好半天,他翻转过身,冰冷的目光已变的温润如水,他耐心地给柳风擦去眼泪,“凤儿别怕,我就去求了义父,我们立即完婚。”

隐隐地,他还有那么一丝渴望,柳凤不要向他父亲一样心狠,这么多年的情义,即便是仇人之女,他也不忍心对她痛下杀手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入狱

谁知,一听到完婚两字,一股撕心裂肺的痛瞬间袭上心头,柳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阮钰身子一僵,他腾地坐起来,重重地出了一口气,他复又抱起柳风,低声安慰道,“……这么多年为了等凤儿,我从没让后院的姬妾怀上孩子,也不小了,我也该要个孩子了,父亲泉下有知,知道我阮家有后也能瞑目了。”

提到孩子,阮钰眼前又闪现出穆婉秋那张娇巧的脸,如果注定他要陪英王殉葬,他最渴望她能为他生下一个孩子,让他阮家的香火能延续下去。

如果那个人不是她,他阮家毋宁从此断了根,他也不要任何女人的孩子跟着他姓阮。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他令她满门抄斩,他令她成了天涯孤女,他令她受尽了磨难,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啊

想起那双盛满恨意的空灵的眼,想起自己多年来认贼作父,被人像狗一样豢养,一股刺痛划过阮钰心底,抱着柳凤的手背上青筋一根一根鼓起来,他用尽全力才克制着自己,没有把满腔的仇恨转嫁到怀里这个哭泣的女人身上,就势一掌劈了她。

听到孩子两字,柳凤哭声戛然而止,突然,她使劲挣脱阮钰,正色道,“求三哥给我煮一碗避子汤……”

他是注定要死的,她还有柳家的事业要继承,绝不能随他一起给英王陪葬,已经**于他了,她绝不能再怀上他的孩子

话一出口,屋里的空气顿时一僵。

“三哥,我……”感觉一股摄人心魄的气息扑面而来,柳凤一哆嗦。

“……阿凤不想嫁我了?”阮钰声音冷冷的。

使劲摇摇头,柳凤呜呜大哭起来。

突然,阮钰起身跳到地上,“更衣……”

话音一落,立即有丫鬟端了水进来为阮钰擦身更衣。

只惊得柳凤迅速钻进被子。

她做梦也没想到,阮钰会这个时候叫人进来伺候,把她赤luo裸地暴露在奴才面前,她还是姑娘家啊,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怎么嫁人?

她和别人不同,她是大业上流名声显赫的人物,怎能有这种和人未婚上床的龌龊的丑闻传出?

眼看着两个小丫鬟目不斜视地伺候着阮钰,跟本没往床上瞧一眼,柳凤心里稍安了些。

直让丫鬟把自己整理的一丝不苟,阮钰头也没有回一下,迈步走了出去,“赐药……”出门前,他淡淡地吩咐道,声音冰冷冷的,没一丝温情。

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缓慢的动作,看着他缓慢却毫不迟疑地迈出门槛,突然,柳凤几下爬到床边,“三哥……”她撕心裂肺地叫喊了一声,“凤儿不是不想嫁你……三哥别走,风儿不是有心这么伤你!”

窗外那不含一丝留恋的脚步渐渐远去,只一瞬间,就有婆子端出一碗黑糊糊的药,递到兀自哭泣的柳风跟前,“柳姑娘请喝药……”

一直走到院子里,阮钰才透出一口气。

他万万没想到,柳凤会绝情如此。

都已经**给他了,她竟还想着嫁给凌涛,想着和她父亲一起踩着他阮钰的尸体蹬上太子那条船

曾经,在那无数个被仇恨折磨的几欲疯狂的日子里,就是柳凤在身边开解,逗他开心,陪他哭泣的,穆婉秋的出现,让他清晰地明白自己对柳凤不是爱,他只把她看做妹妹,他对她有的只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可是,尽管如此,他也没想过要负了她,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娶了穆婉秋后,让穆婉秋爬到她头上。

知道了她是仇人之女,除了心痛外,他也没想过像柳伍德说的那样去虐待她,他只是想夺了她的清白后,就把她像姬妾一样养在后院,让她一生衣食无忧。

可是,她却狠心如斯

“求三哥给我煮一碗避子汤……”

“求三哥给我煮一碗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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