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有一个秘密(369)

他拍拍男人的后背,‘我吃多了,肚子有点涨,你把手送开些。”

戚丰,“……”

钥匙被偷走了,工棚这一排房间的门都没上锁,黄单跟戚丰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周围没床没凳子,地上有一些废弃的东西,里面可能有虫子,俩人只能站着,空气浑浊,蚊子上把抓,实在不是一个约会的地点。

月光从窗户撕坏的铁网里洒进来,在那点微弱的光亮里,戚丰亲着黄单。

房里有轻微声响,夹杂着湿腻的喘息。

黄单从头到脚都热的难受,身上流了很多汗,黏糊糊的,他咕噜咕噜把嘴里的口水都咽下去,包括烟草味。

戚丰把枪口对准黄单,“别动。”

黄单不动了。

戚丰做了几次深呼吸,还是想对怀里的人开一枪,他闭了闭眼,喉头里的吞咽声都带着隐忍,不急,慢慢来,“回去吧。”

话是那么说的,戚丰却没放手,他把脸埋在青年的脖颈里,“再抱会儿。”

黄单说,“我没洗澡。”

戚丰低笑,唇没离开他的脖子,“吃出来了,一嘴的咸味。”

半个多小时后,俩人牵着手离开了工棚,蚊子们依依不舍,追送了一段路才挥泪告别,希望明天还能见到他们。

黄单本来打算自己找个时间去市里买鞋的,脚上的鞋太滑了,他不想下次再滑倒,没想到第二天中午戚丰来公司找他,手里还拿了双新鞋。

“穿上看看合不合脚。”

黄单把脚放进去,站起来动动,“可以的。”

戚丰隔天又给他拿了一双,不同款不同颜色,相同的鞋码,鞋底都是防滑的,“两双换着穿。”

黄单没推脱,也没别扭。

戚丰看他脚上的鞋,嫌弃的啧啧,“你这鞋带是怎么打的?丑死了。”

黄单说,“我不会打蝴蝶结。”

戚丰更嫌弃了,曲指弹一下他的脑门,“真笨。”

黄单看着男人蹲下来给自己把鞋带拆了重新打个结,比他打的好看,“以后你给我系鞋带吧。”

戚丰把青年另一只鞋的鞋带给拆了,手指灵活的打结,“小东西,叔叔这把老骨头早晚要被你啃掉。”

黄单,“……”

戚丰把手伸进青年的裤腿里,捏住他瘦瘦的脚踝,“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黄单的唇角翘了翘。

戚丰没看见,否则肯定会很震惊的说“你会笑啊”。

黄单想尽快完成任务,他想去戚丰的宿舍看看吊顶,等了两天终于等到了机会。

宿舍里的其他人都在工地上干活,门一关,只有黄单和戚丰俩人。

黄单找借口把戚丰支出去,他搬着椅子调整好位置就踩上去,踮着脚费力地把手伸进吊顶里面。

吊顶隔空一块,适合藏东西。

根据电影里的情节来看,黄单会在里面摸到一只手,一个头,一块碎肉,或者是一根骨头,一颗眼珠子,而事实是除了一手的灰尘以外,没有别的东西。

黄单很失望,这条思路错了吗?

还是说他想到的,别人也想到了,并且已经捷足先登了?

他正在想着事情,门突然打开,戚丰端着盆水进来,高大的阴影里存在着压迫感,“你干嘛呢?”

黄单从椅子上下来,“我看到一只老鼠钻到里面去了。”

戚丰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他把盆桶上面,“然后你就拿手去捉?”

黄单说,“没想那么多。”

戚丰叫黄单洗手,他从床底下找了根长棍,拿着一头在吊顶里面扫动,别说老鼠,一粒老鼠屎都没掉下来。

黄单随意的说,“棍子哪儿来的?”

戚丰说,“之前搭宿舍的时候落下的,就放床底下了。”

黄单哦了声就垂眼洗手。

戚丰贴上黄单的后背,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拿微硬的胡渣蹭蹭,“叫叔叔。”

黄单把手从盆里拿出来,在旁边甩了甩,“叫哥不行吗?”

戚丰咬他的耳朵,声音模糊,“你顶着这张可以做我儿子的脸叫我哥,我不自在。”

黄单侧头,“你儿子?”

戚丰笑着说,“叔叔今年三十七,要是二十岁有儿子,今年就是十七岁,你这脸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