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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627)

黄单想了想问道,“你说你会做那几道菜,以前特地学的吗?”

聂文远说,“小于,如果我告诉你,那几个菜我一个都没学过,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你信吗?”

黄单愣了一下,“我信。”

这个话题里揉进去了许多温情跟缠绵,等到房子里亮堂起来,那两样东西不但没有消弱,反而更浓。

黄单随意打量了一下他们的家,跟原来住过的房子相比,处处都透着温馨跟精细,山里的那栋都比不上,他看的出来,男人为这里费了不少心思。

聂文远脱下深灰色的羊毛大衣,“附近有我的人,很安全。”

黄单说,“你不怕他们会怀疑吗?”

聂文远的食指刮一下小外甥的脸,“小于,不要担心,给我一点时间,时机成熟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黄单说,“好哦。”

聂文远去酒柜里拿了瓶酒出来,“我今天高兴,过来陪我喝一杯。”

黄单拿下脖子上的围巾走过去,这么一点路就打了两个哈欠,他的头有点晕,可能感冒了,“你晚上还没喝够?”

聂文远说不一样,“晚上的饭局是应酬,现在是享受。”

黄单端起酒杯轻晃几下,低头抿了一口红酒,满嘴醇香,再抬头时发现男人在看自己,他挑眉,眼神询问。

聂文远的目光深谙,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把小外甥手里的酒杯拿下来搁在桌上,随后就弯下腰背凑近,汲取着他嘴里的酒香。

一杯酒被两个人喝了,分不清是谁喝的更多一些,到后面也没再管酒,而是抱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

黄单的声音里有很重的鼻音,被亲的嘴肿了才想起来,“我有点感冒了,会传染给你。”

聂文远一摸小外甥的额头,面色就变了变,他去倒水,把人叫到面前,“喝了。”

黄单照做,喝了大半杯温水,他坐到沙发上,被冷风吹了的原因,头疼,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聂文远拍拍他的脸,“别在这儿睡,去卧室。”

黄单半搭着眼皮张开手臂,“抱。”

聂文远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向来都是波澜不起,却硬是呆愣了半响,他揉额头低笑,欲要弯腰去把小外甥抱起来,却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禁不住的闷哼。

黄单一个寂静,立马就站了起来,“没事吧?”

聂文远说没事,他又要去抱小青年,对方躲开了。

黄单强撑着上楼,“你的伤没好,不能抱我。”

聂文远摇摇头,他进卧室的时候,人已经躺床上了。

知道男人在给他脱衣服裤子,黄单没动,由着他去。

聂文远卷起毛衣袖子,迈开脚步去卫生间打盆水端过来,他把盆放在床头柜上,弄湿了毛巾,“转过来,我给你擦脸。”

黄单把头从左边歪到右边,正对着男人。

湿热的毛巾盖上来,他的鼻翼动了动,觉得很舒服,之后是手,每根手指头都被擦的干干净净的。

聂文远去换盆,用毯子把小外甥裹住捞起来放到腿上,手臂从后面伸到前面,握住他的两只脚放进盆里,给他擦洗,“我这辈子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黄单突然就醒了,他仰头看看男人,又闭上眼睛睡去。

收拾了一番过后,聂文远坐在床边,沉默着凝视他的小外甥,他伸手去摸,低头去亲,长长的叹一口气。

第二天上午,黄单的感冒好了,头也不疼了,他跟聂文远打过招呼,就去见了周薇薇。

周薇薇离开了医院,住在自己的家里,黄单到那儿时,聂秀琴正在大扫除,快过年了。

黄单一进门,聂秀琴就给他拿瓜子花生,还拿了一大把芋头干,话是冲着房里喊的,“薇薇,你看谁来了?”

周薇薇在卷毛线团,听到喊声也没出来。

黄单走进房里,“表姐。”

周薇薇看看进来的人就起身去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小袋子,装的都是花生糖,她全递过去,“吃。”

黄单伸出两只手接,“谢谢表姐。”

周薇薇不说话也不动了,她继续卷毛线团,过了会儿就不卷了,而是盯着黄单看,可能是她的眼珠子比常人要更黑,也大一点点,这么盯着,有点渗人。

黄单不在意,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块花生糖放进嘴里,甜的他蹙了下眉心,还是大白兔好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