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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绕擎苍(105)+番外

从这话卑贱的女人嘴里说出这个名字,成功的让夙夜翼怒了,不是炙热的怒火,而是冷冷的怒焰。

同样的焚尽一切,只是后者却有着无比的冷静,可以理智的分析什么样的惩罚对冒犯者而言是最可怕,而不是一刀杀了了事。

花魁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喉咙很痛,就连发出一个音都做不到,脸色已经是青色,嘴巴大大的张开,唾液从嘴角滑落出来。

不知道是否是意识到花魁这样说不了话,还是觉得那从下颚往下滑落的液体太过肮脏,所以夙夜翼松了手。

花魁跌落在地上,咳嗽,喘气,痛苦不已的样子,却不能得到夙夜翼的一丝怜惜。

“说。”

只是一个字,就让花魁一抖,压下自己的痛楚,乖乖的回答夙夜,“是…大….人说的。”

“我说的?”夙夜翼一挑眉,他不信花魁的言语,他怎么可能对这样卑贱的女人说出他的君王的名字,就连被这个卑贱的女人听到,都是对他的君王的亵渎,他怎么可能会说。

在花楼的女人对于察言观色还是挺有几分手段的,花魁听出了夙夜翼的不信和怀疑。

“昨晚,大人叫着这个名字。”喉咙稍微好点,花魁完整的将话说完。

“怎么…”夙夜翼想要说出怎么可能,但是一段画面划过脑海,那是他叫着他的君王的名字的画面,那是什么时候,回想起这个画面的夙夜翼败了脸色。怎么可能,他怎么会,不是对他叫出他的君王的名字而产生疑惑,而是他怎么会在那个时候,以那个状态叫出他的君王的名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但是一段画面之后,陆续出现了数个画面,一个个的串联,拼凑,将昨晚没有记忆之后的所有完善了起来。

夙夜翼觉得身体一阵发软,脚下踉跄,后退,后退,一脸的惊惧不敢相信,他怎么会,怎么会,退无可退,后背抵在了墙上,再也无法控制的身体滑落。

颤着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头,不,这不是真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那个不是他,那一切都是幻觉。

脑海里的画面终于全部整理完成,夙夜翼也回想起了昨晚喝醉之后他所作的一切,但是画面的主角却不是眼前的花魁,夙夜翼多么希望是这个卑贱的女人,可是在自己记忆里,确是另一个人,一个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一个他最尊敬的人,一个让他对如此的状况恐惧不已的人,那是他的君王啊,他怎么会….

理清的记忆,一切的事情完成的呈现在脑海。

在他的记忆里,他眼中看到的是他的君王的模样,自己抚摸上对方的脸颊,触碰过那薄薄的嘴唇,这些堪称放肆、冒犯的行为,自己怎么会做,可是,这些还不是全部,这些都只是最轻微的罪行。

拂过那幻想中的嘴唇的时候,自己还能回想起心里那种激荡和不满足,只是触摸怎么能满足,舌尖轻舔而过的触感让他饥渴,掠夺对方的唇,啃食着,但是这样还是远远不够。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压倒那个效忠着、尊敬着、崇敬着的人,舔吻那具在八岁的时候看到过的,在跟在他的身边数年见过的身躯,明明,明明从未有过这样污秽的念想,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亵渎的行为?

不想再想,可是那些画面不断涌现,此时的他宁愿全部忘记,也不愿意想起这些。想起自己是如何低喃着那个不该出口的名讳,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那具身体上流连沉迷,想起自己的手碰触到多少地方,想起自己是怎样掰开那紧实的腿部,想起自己如何进入那具身体,抽动着,沉迷着,狂乱着,是如何叫着那个人的名讳做着污秽的行为,一次一次,甚至肮脏的幻想着那不该是那沉冷的声线中发出的甜蜜低吟,幻想着那冷峻的眉眼染上了媚意…..

不是,不是,不是……,幻觉,否定,夙夜翼捂住了自己的眼,不让此时的痛苦脆弱暴露。

“大人,”花魁看着眼前的少年低沉的气压,要知道对于这位大人,花魁因为其身份和容貌还是产生了爱慕之情的,何况对于女人来说第一个男人总是特别的,“既然如此深爱那人,又何必来这种地方,”在花楼中对这种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侍族爱慕上服侍的士族的小姐,因为身份不能碰触,因为太过珍惜而不敢碰触,很明显,眼前的少年同样有着这样的痛苦,可是她不明白,以天赋者的身份,他爱上什么样的女人会如此痛苦,身份根本就不是问题,那么就是珍惜了。

“以大人的身份地位,真心爱慕着那人,那人怎么会又不爱您呢?”真是让人嫉妒的女人,竟然可以得到一个人如此珍惜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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