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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20)+番外

秦封神色淡淡,不见任何情绪。

陈又知道,这个老男人多数时候越温和,就越危险,他笑了,你就要哭了。

他如果笑出声,那完了,你至少得缺条胳膊。

而他没有表情的时候,心情反而很好。

现在就是。

陈又伸出舌头,扫过下嘴唇,他以自己纯良的人格发誓,真的只是嘴干。

秦封的眸色一暗,“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又抬头,装傻充愣,“二爷是问哪件事?”

秦封突然就不想听答案了,他扣住青年消瘦的肩膀,将人翻过去。

脸蒙进枕头里,陈又,“……”

秦封一手按着面前瘦白的背脊,一手将青年的黑发往后拽,那些发丝穿过他的指间,出乎意料的柔软。

陈又正在动着鼻子吸气呼气,发觉头上那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愣住了。

两个多小时后,陈又死狗样趴着。

身上湿湿的,温温的,他撑撑眼皮,往后扭头,老男人在给他擦身体,一脸阴沉,还有费解。

“444,一小时后叫醒我。”

说完就昏死过去。

一小时后,陈又被脑子里的叮叮声弄醒,他艰难的翻身,脸贴上老男人的后背,手臂环住,哄孩子似的拍拍。

秦封的背部僵硬。

心机boy陈又上线了。

童年目睹父母惨死,又在中学时期目睹恋人病逝,从而封闭自己,内心变的孤独,扭曲,冷血,排斥情感的同时,也在渴望着。

陈又迷迷糊糊的嘟囔,“别怕啊,有哥呢,哥来拯救你了。”

第二天早上,管家照例来敲门,送上当天的报纸。

秦封有在卫生间看报纸的习惯。

门从里面打开了,管家把报纸递过去,“先生……”

后半句在看到出现在房里的人时,戛然而止。

陈又抓头发,脸上还有胳膊压出来的红印子,“早啊,王叔。”

王叔很快恢复,“早。”

不多时,陈小主昨晚被皇帝临幸的事就传开了。

一夜过去,陈又的地位不一样了,他吃着丰盛的早餐,习惯的翘起二郎腿。

下人们纷纷觉得,不就是翘个腿吗,谁没有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封一早就出门了,陈又吃饱喝足,在花园里肚皮朝天,晒着太阳。

晒了会儿,陈又的屁股疼的实在受不了,就改成趴的。

“444,有没有什么药膏是管开裂的?”

“叮,有,菊花灵。”

陈又喜欢这名字,特别小清新,“来一支。”

“叮,需要善念值50。”

陈又骂骂咧咧,他翻着报纸,看到一条新闻,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是有钱了,就盖它个十所八所小学。

“叮,恭喜陈先生,您的善念值+70。”

陈又一脸懵逼,我做什么了吗?

面前凭空出现一支药膏,一朵朵的小菊花遍布上下,盖子上有菊花灵三个字,小小的,还挺别致。

陈又连忙塞口袋里,下回用。

“我刚才怎么着了,就有了70善念值?”

自动回复,“叮,忙碌中,有事请留言。”

陈又,“……”

他把果汁喝完,正巧看到两条人影,“二位。”

胖子跟章子装作没听见。

陈又挑高了眉毛,“前面的胖子和瘦子。”

胖子跟章子硬着头发转过身子,龇牙咧嘴,笑的无比灿烂。

“陈先生,有什么事吗?”

陈又说,“你们能不能去给我买五块钱的臭豆腐?”

“就这事?”

“是啊,”陈又笑眯眯的,“放心,我是不会告诉二爷,你们怎么把我胳膊当玩具拧的。”

“……”

秦封晚上回来的,

王叔,“先生,厨房有汤,我去给您盛一碗?”

秦封脱下外套,“好。”

王叔把他的外套挂起来,去厨房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给忘了。

等王叔回屋躺下了,他才想起来了被忘记的事,那个年轻人拉肚子了。

房间里,陈又听着门锁转动声,知道是秦封,也没下去迎接,都没力气演了。

秦封闻到一股怪味,“你在床上拉了?”

陈又的脸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