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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360)+番外

肖琅苟吃完嘴里的食物,又去扒饭,他含糊不清,“我之前对他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也欺负过他。”

“不过我后来跟他道过歉,也说以后不会再那么做了。”

外婆说,“你道歉了,人家是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肖琅苟回想回想,小哭包一脸无所谓,好像是完全不走心,“他没有放在心上。”

外婆一琢磨,“你对人有意思了?”

肖琅苟没点头,也没摇头。

外婆一看就知道差不多是那么回事了,“跟她说了没有?”

“没有。”肖琅苟想起小哭包对自己的爸爸说的那句最喜欢,喉头就一哽,心里头很不是滋味,“他现在喜欢着别人。”

外婆这下子知道外孙子一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什么原因了,她也是从年轻时候走过来的,虽然年代不同,但人一样啊,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要吃喝拉撒,有七情六欲。

“你把想做的做了,其他的,看老天爷给多少缘分。”

肖琅苟没说话。

他是交往过几个女生,都是别人主动的,追人这种事,他一次也没有过,别说做了,就是用嘴巴说最简单的一句告白,对他来说,都比做一百道题难几十倍。

下午去学校,肖琅苟撑着头,余光不时扫过旁边的课桌,脑子里全是小哭包趴在桌上睡觉流口水,偷偷往嘴里塞零食吃的画面。

他在把一道很简单的题目算错答案后,确定自己真的疯魔了。

下课的时候,后面的两个女生在讨论对面一个班的班花,说着说着,就说到小仙女了,她们觉得小仙女比那个班花可爱多了。

肖琅苟手里的笔掉到桌上,他再去转,又掉。

周围的同学都挺稀奇,班长转笔可是拿过国内青少年组冠军的,怎么现在成这个鸟样子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句,“有点像是失恋了。”

这话被肖琅苟听到,他就跟尾巴被踩住似的把笔丢出去,那支黑色圆珠笔撞到墙壁,发出蹭一声响,带着几点石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肖琅苟臭着个脸,失什么恋,他都没恋过,哪来的恋可失啊?

系统出了故障,陈又几次找它都不在线,有个什么事只能留言,要等好久才有回复。

陈又忙着学习,也没问学校的事,所以他不知道校草每天在草稿纸和课本上写他的名字,还画小人,在课桌上刻字,干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盛夫人没再来过医院,估计是沉浸在失去老相好的悲痛里头,跟自己小儿子恨上了。

光景两个美少年也没有出现。

陈又每天好累,他掰着手指头算,白天要跟护工大妈玩“我憋我憋我再憋”的游戏,训练膀胱储存量的,这是一项大工程,不能马虎,下午不定时的跟老师大眼瞪小眼,随时随地在学渣到豆腐渣之间切换。

晚上六点到七点,别人放学了,下班了,可以撒欢玩耍了,陈又不行,他得跟盛董事长斗智斗勇。

说实话,陈又现在的演技,嗯,可以用一个鸡蛋来比喻,鸭蛋也可以。

就是0。

他不知不觉就丢掉原主的角色属性,开开心心的哼哼哈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补救了,奇怪的是,董事长并没有觉得怪异,跟没事人似的,说亲就亲,亲完说走就走,没什么变化。

天越来越热了,陈又的睡衣换了一批料子薄的,还是粉色小熊,一看就是精心设计过的,每一件上面的小熊都穿着不同的小衣服,发型也不同。

护士姐姐问他睡衣是在哪儿买的,说想给自己弟弟买一套。

陈又折着千纸鹤玩,“我爸给我买的,等会他来了,我问问他。”

护士姐姐,“你爸爸真细心。”

陈又心说,我爸爸也就心细了,其他地方,哎,没法说,天这么热,还只给他带甘蔗,也不带西瓜菠萝什么的,换换口味。

“姐姐,现在西瓜多少钱一斤了?”

护士姐姐说,“一块五吧,我昨天在路边买的时候是这个价,不过超市要贵一点,一块八到两块的样子。”

她给陈又测完体温,“现在无籽的还没怎么出现,基本都是有籽的黑皮西瓜?”

陈又把千纸鹤丢柜子上,开心的笑,“我喜欢吃有籽的哎,籽越大越好。”

吃一口就要蹦出去几个大黑籽,特别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