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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489)+番外

阎书没滚,这事不可能干的出来,他是被陈又搁在外面那只冰手给凉醒的。

俩人头抵着头,四目相视,全新的生活正式开始了。

这地方远离城里的喧嚣,繁忙,呼吸的不是汽车尾气,只有草木混着泥土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白天开,晚上在,永远不会消散。

老伯隔三差五的过来,给一些吃的,都是自家地里长的,绝对的绿色食品。

陈又特喜欢吃老伯给的那瓶咸菜,脆脆的,有点儿甜,还有点儿辣,在他看来,比老干妈还要下饭。

阎书让他少吃,“腌制食品吃多了致癌。”

陈又嘴里咬着根筷子,声音模糊,“不吃咸菜吃什么,我都快淡出鸟来了。”

阎书看青年说话的时候,嘴里的筷子一抖一抖的,生怕他一不留神,那筷子就戳到他的喉咙,就伸手去给拽下来,“好好说话。”

“我想吃肉。”

陈又抿嘴,眼巴巴的说,“主任,我想吃肉。”

阎书按按眉心,家里养了个肉食小动物,不伺候好了还真不行,下午他上山去了,回来时手里提着一只特肥的鸟雀。

坐在门槛上擦鞋子的陈又听到脚步声,他一抬头就看到阎书,也看见了那只鸟雀,眼睛都泛绿光了。

把鞋子一丢,陈又欢呼的小跑着去迎接,那架势妥妥就是对待打了胜仗的大王,“怎么搞到的,是拿东西打的么?还是你上山的时候,正巧看到一只鸟雀撞死在地上?”

阎书把鸟雀给他,“别凭了,拿去吧,想怎么烧怎么烧。”

陈又一手拿着鸟雀,一手去搂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一口,“你真棒。”

说完就开开心心的跑厨房去了,准备大干一场。

站在原地,阎书摇摇头,看来爱吃鸟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他是拿弹弓把鸟雀打下来的,弹弓是问老伯拿的,老伯原本是给孙子搞的,后来孙子被儿子儿媳接走,玩具多了去了,弹弓就被丢在杂物堆里。

老伯一听阎书要借,就直接把弹弓找出来给他了,说随便怎么弄,坏了也没事。

陈又把那只鸟雀清炖了,吃了差不多一周,不是他胃口小,是他紧吧着吃,不敢放开,谁知道下一只是什么时候,也许是在年前,也许是在年后,也许是在下一个冬天。

快过年了,连一片雪花的影子都没叫着,村里的老人说这地方很少下雪,就是湿冷。

陈又抱紧阎书,白天抱,晚上也抱,把他当移动的大型取暖器,都这么腻歪了,竟然也没搞事情,不止是吃的淡,日子过的爷淡的可以了。

这里的小孩子跟大城市的不能比,她们没有大大小小的游乐场可以玩耍,只能在草堆里捉迷藏,玩泥巴,爬树,把自己弄的满身灰扑扑的。

年三十那天,一群孩子上山里打柿子去了,有个小孩爬树上摘,不小心摔下来,额头撞到石头。

陈又听到外面的动静,就从院子里探出头看,叫住一个大妈问,“怎么了这是?”

大妈急急忙忙的说,“不好啦,出大事啦,老陈家的娃从树上摔下来,把头给摔破了,流了好多血,老陈抱着娃哭,说他也不想说了!”

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陈又赶紧去屋里喊阎书,用最快的语速把事情说了,“快快快,快跟我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阎书坐在椅子上没动,他放在腿上的两只手蜷缩着,上面有一些小口子,是刚才给老屋修屋顶弄的。

陈又突然手脚冰凉,“你不是感染了?”

阎书没抬眼皮,“什么?”

陈又冲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医院的时候就感染了?!”

阎书没出声。

陈又打了个寒战,立刻就去抓阎书的手,却被避开了,他的眼眶一红,“阎书,你不能骗我。”

阎书半响说,“是。”

陈又的手垂下来,人跌坐在地上,瘫了。

阎书看青年那副模样,心里一痛,就去把人抱怀里,“我没事的。”

陈又吼道,“你都感染了那玩意儿,怎么可能没事啊?”

阎书说,“我说没事,就不会有事。”

他的声音很低,响在青年的耳边,“只要你没有感染,我就有办法。”

陈又呆呆的,“你有金手指?”

阎书轻笑,手指的指腹压过青年的眼角,“我有大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