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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561)+番外

陈又叹口气,我的老四啊,原地爆炸不是这么用的,别乱用好么?

回过神来,办公室就剩他跟常钦,程明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八成是没有解开心里的疑惑。

被老板开除了,因为自己的姓,真逗。

命这东西,真的说不好。

陈又仰起头,对着常钦说是不是程明天干的,“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常钦说,“听不懂。”

陈又飞到桌上,啄起那张签了程明星三个字的辞退报告丢给男人,你跟我说说,辞掉程明星,上哪儿找合适的人当经理?

“开餐厅是等你等的无聊。”

常钦轻笑道,“餐厅不开了,养你也没有问题。”

听男人这么说,陈又翻白眼,我跟你这种叼炸天的人无话可说。

常钦起身走到窗户那里,目光似乎停在一处,又像是什么也没看,眼睛里一片虚无。

陈又蹲在男人的肩膀上,问他怎么了,“大大大?”

常钦揉揉眉心,只是说,“想吃你做的葱油拌面,你什么时候能变成人?”

只要你让我吃点口水,就是分分钟的事,陈又飞到男人面前,闭上眼睛把鸟嘴送上去,来吧。

常钦抬手,拿一根手指戳一下黑鸟的额头,“别撩我,嗯?”

陈又扇扇翅膀,就撩!

他撩了好一会儿,撩的自己都快睡着了,男人也没对他怎么着,打个啵都不愿意。

要不是死鸟,是人,那完全就不是一回事了,陈又什么都不做,男人就会很不要脸的凑上来,一凑就是好几个小时,他踹都踹不走。

妥妥的就是对物种的歧视。

天空慢悠悠地下起小雪,飘飘扬扬的,打着旋儿落入这座城市,也不管所有人接不接受,就强行在天地间为所欲为。

常钦撑起一把黑色的雨伞,迈着长腿漫步街头。

伞下,一只黑鸟缩在他的大衣里面,露出黑色的小脑袋,鸟嘴里哈出白气。

下雪了,街上的行人依旧很多,趁着雪天,带另一半出来感受感受浪漫的气息,在漫天飞舞的雪中牵手,拥抱,热吻,这就很不错,能在记忆的长河里停留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流失。

陈又想跟常钦那么来,可惜他现在变不成人,过两天看看,他一定要在雪地里玩耍。

大一的时候,陈又一天晚自习下课,上学校三食堂买了份榨菜肉丝面,打包了回宿舍吃的,半路上,他经过一处教学楼后面的小竹林,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

当时正是大雪纷飞,地上,树上都是白的。

陈又就暗搓搓的躲在角落里看,等到俩位同学搞完事情,若无其事的从小竹林里面走出来,他手里的榨菜肉丝面全糊了,也冷了。

第二天开始,陈又不上晚自习了,他也没叫上宿舍三宝,自己一个人在学校各个秘密藏身点溜达,开阔了眼界,丰富了阅历,免费听了好几堂课,很猥琐,很变态。

一周下来,陈又就发现了一个现象,环境越差,挑战性越大,同学们的热情就越高涨。

他一直想尝试的,在监狱那次因为种种因素,没尽兴。

这回不一样,在家里的花园完全可以肆无忌惮,在雪地里打滚都没人管,陈又啄一下常钦的胸口,寻思找个机会趁他睡着了,偷吃口水,尽快变成人。

不到半小时,就有五个人对黑鸟投过去好奇的目光,一个是身强力壮,脖子上挂着耳机的嘻哈小伙子,一个是背着书包,眼角有淤青的初中生,一个是打扮性感,满脸放纵气息的年轻女孩,一个是四五十岁,心事重重的中年男人,最后一个是还坐在婴儿车里,带着厚厚毛线帽的可爱小宝宝。

陈又除了感慨,就是感慨。

按照系统跟他说的,意思就是阳寿快完的人沾上了地府的死气,才会看得见他。

这世上的人很多,无论是善是恶,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是残疾是健康,都会按照各自的命运走,没有人可以成为例外。

路过一家蛋糕店的时候,陈又想吃蛋糕,“大大大大。”

在店员羞涩的注视之下,常钦收了雨伞进蛋糕店,出来时手里提着一个水果布丁的小蛋糕,只有6寸,够一只鸟吃。

有吃的,陈又的心情就没那么沉重了,他飞到伞上面,又飞进来,把身上的雪甩了常钦一脸。

常钦揪住黑鸟的尾巴,总是这么顽皮,只有被他搞累了,实在动不了的时候,才会老实乖顺,躺哪儿就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