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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63)+番外

没办法,他们已经憋坏了,不受控制,和大小便失禁差不多是一个理。

何思阳的眼皮底下,男人的背部很宽,每块肌肉都充满强硬的力量,有几条很深的刀疤纵横交错,是对方久远的过去。

他的手缓缓往下,指尖划过男人的脊骨,离尾骨那里越来越近。

陈又忽然说,“好了。”

闻言,何思阳把手放下来,手指蜷缩在一起,他去了厕所。

陈又发现何思阳步子迈的大,走的很快,像是在迫切的想干什么,他翻了个白眼,自己要抓,还嫌脏,这么急着去洗手。

不多时,区长把陈又叫去,问了何思阳的事,没提那起案子,八成是没头绪。

“我交代过了,暂时不会有谁去招他的。”区长说,“一有情况,及时通知我。”

陈又说,“我会的。”

区长忍不住问,“你那嘴巴怎么破成那样,馋的?”

陈又停下脚步,“区长,您不说我还忘了,食堂那菜一点油星子都没有,能不能给点肉?这总水煮冬瓜,水煮大白菜,菜叶子烂面条吃着,哪有什么力气干活。”

区长挥手,“走吧走吧。”

第二天就有肉了。

说是萝卜烧肉,要在萝卜里扒拉扒拉,才能扒出来几块肉。

也不错了,犯人们连汤都搜刮掉了。

陈又可以吃很多,但他没要其他人讨好着送过来的,就要了何思阳夹的。

他跟任务目标是你死我也活不了的致命关系,对方必然跟别人不同。

“全是肥肉。”陈又有的吃,就开始挑剔了,“一点瘦的都没有。”

东子吸溜着大拇指上沾到的肉油,“老大,肥肉很香啊,我都八百年没吃过了。”

老余正在卖力搜刮汤汁,只是抽空点个头,都没时间说话。

陈又翘起嘴角,“以后有机会,老子亲自掌厨,好好给你们整上一桌子满汉全席,你们就会知道什么才是菜了。”

噗——

东子跟老余同时喷饭,他俩哈哈大笑。

“老大你连个饭都煮不熟,还整满汉全席?要吹也不能这么吹啊!”

陈又,“……”

他把饭盆往桌上一扣,摆出恼羞成怒的样子,“老子幻想的不行吗?”

“行行,老大,你接着幻想,我们保证不打扰。”

东子跟老余笑的肚子痛。

一旁没有发出声音的何思阳若有所思,刚才这个男人描述的神情就是他常有的嘚瑟,不像是假的。

那是怎么回事?

对方的确和他知道的有很多不同,像是两个人。

何思阳将内心的疑惑全部收敛干净,不动声色的寻找答案。

一周后,楚天出现在16号儿房的队伍里,嚣张凶狠,看不出在医院待了一段时间。

他看见走在一起的陈又跟何思阳,就跟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朝地上碎了一口,重重的哼一声,大步流星的走了。

何思阳说,“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陈又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他有意思?别逗我了。”

何思阳似是随口问,“你对他没有兴趣?”

“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陈又说,“有那闲工夫,我还不如跟你说说话,唱唱歌。”

何思阳垂下了眼睛。

“不过我觉得……”

陈又挠挠下巴,不假思索的说,“楚天很歧视搞基的。”

“就是男人间的那种事。”

何思阳停下脚步,侧头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陈又说,“上次我不是进医院了吗,我跟他……”

何思阳抬眼。

陈又被看的莫名紧张了,他想了想,不知道从何说起。

“一言难尽。”

过了几秒,陈又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再说点什么,“楚天那小子嚣张的很,早晚要被人整死。”

目光停在楚天身上,何思阳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秋天树叶枯黄,即将萧瑟一片。

几个号儿房里的犯人们被组织上山,他们捡枯树枝,烧野草,指甲里都是泥土,口鼻全是浓烟,谁也不敢有怨言。

陈又有特权,他带着何思阳在山坳里吹风,不用干活。

这么长时间下来,何思阳的恶念值竟然一成不变。

那就是说,他的任务进度目前还是零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