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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678)+番外

陈又去里屋看姥姥,把玉拿出来,给她戴上。

姥姥九十岁了,稀疏的头发花白,身上穿着喜庆的唐装,精气神还不错,她见着玉,就说费钱,说自己是个快入土的人了,不需要戴这么好的玉,说着就要把玉拿下来,让陈又退了去。

陈又说退不了,发票都丢了,“姥姥,你就戴着吧。”

“你这孩子,怎么就给丢了呢。”姥姥握着外孙子的手,“你爸说你谈着对象,真有这事?”

陈又说是有在谈,“人蛮好的,对我也好。”

姥姥放心了,她用干枯的手在枕头底下摸了摸,摸出一个帕子,把里面包着的一对金戒指拿出来,布满皱纹的脸上泛着慈爱,“这是姥姥姥爷年轻时候打的,真金子,跟现在的不一样,你收好了,别让人看见。”

陈又一愣,“姥姥,这个我不能要。”

姥姥说这东西戴棺材里也没个用,“你不要,那姥姥就扔掉。”

陈又,“……”

真是的,老妈威胁他的招儿就是在姥姥这里学来的,如出一辙。

把金戒指塞进外孙子手里,姥姥叹口气,“又啊,你那对象今天没来,也不知道下次姥姥还有没有机会看到。”

陈又的喉头微哽,差一点就说人来了,他要是说出自己跟厉严的关系,那姥姥这大寿就别想办了,他真的成了罪人。

老人大寿是个重要的节日,堂屋的墙上挂着八仙庆寿图,正中间放置着礼桌,上面有寿桃,糕点,水果。

礼桌前面铺着一块大红色的拜垫,在姥姥坐到位置上以后,后辈们就挨个上前行礼,送上祝寿词,无非就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话虽老旧,但不会出错。

吃饭是在院里,摆了几桌,陈又大伯给找的厨师,色香味都有。

厉严被陈卫东叫到中年人的那桌,“厉老板,我们上这儿吃,就不跟年轻人凑一块儿了。”

隔壁桌的陈又听见老爸的话,嘴角抽搐了一下,心疼他家那口子,明明也是年轻人,一点都不老,他拿筷子夹拔丝地瓜,口感不错。

陈又一动筷子,桌上的其他人也开始吃起来,没有放过打量的机会。

明星嘛,名气大还是小,都带了神秘的色彩,就连吃喝拉撒都会比普通人多出百倍的关注。

陈又一边跟大家说笑,一边留意厉严那桌,怕有人眼力劲不够,出个什么事。

厉严的腕表价值不菲,穿着更不用说,手上的戒指却是银的,跟他的气质格格不入,自然就引起别人的好奇心。

没过多久,就有人按耐不住的问,“厉先生结婚了?”

厉严吃着菜,“嗯。”

有人忧伤有人欢喜。

前者是单身的女同志,后者是陈卫东,他在得知厉严已经成家后,莫名的放心。

陈又听到老爸说“厉先生,我就称你一声老弟了”,他差点把嘴里的菜喷出去,简直不敢看厉严的脸色。

酒席快结束的时候,陈又偷偷给厉严发短信,约着在卫生间里碰头,“我爸跟你称兄道弟,那我叫你什么?叔叔?”

厉严把贫嘴的少年扣住,唇压上去,吃了一嘴的油。

陈又把金戒指给厉严看,笑的合不拢嘴,“姥姥给的,你一个,我一个。”

厉严亲亲他的鼻尖,“做传家宝。”

“我也是那么想的。”

陈又响起姥姥说的一句话,他带厉严去了里屋,“姥姥,这是我朋友。”男朋友。

姥姥说小伙子真俊。

陈又给厉严使眼色,快叫姥姥,厉严喊出声。

姥姥哎了声,年纪大了,在堂屋待了没一会儿就累,要到床上躺着。

陈又跟厉严出去时,姥姥忽然叫他的名字,把他一个人留下来了,说了一句话,很突兀,“你爸是死脑筋,想好一件事,得用很长时间,不要急,慢慢来。”

出了里屋,陈又在心里犯嘀咕,姥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比老爸还厉害?应该不至于,他跟厉严之后一个眼神交流,没干别的。

寿宴结束,厉严把陈又陈卫东送回去,他没多待就离开了。

厉严要跟陈卫东当面把事挑明,坐下来谈一谈,这样他们也不用偷偷摸摸。

陈又死活不同意,说再等等,等老爸的身体恢复的更好一些,他担心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危险。

厉严无法,只好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