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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9)+番外

夏红提着麻辣烫和啤酒回去,踩台阶的时候,听到点响动,他的脸一变,“什么东西?给我出来!”

黑暗中出现块白布,夏红提着心,呵道,“你是人是鬼?”

白布说话了,“现在是人,快成鬼了。”

夏红听出声音,“周一?”

“是我。”

片刻后,小屋里,俩青年吃着一碗麻辣烫,暂时不想说话。

夏红还没缓过来神,那天之后他就没再见过这人,金色都在传,对方走了狗屎运,跟了秦二爷,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结果呢……

“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又打了个饱嗝,“汤喝吗?”

夏红嫌弃,他才不会喝这洗筷子水。

陈又端起一次性碗,咕噜咕噜喝掉浓浓的辣油汤。

“我在你这里待一晚成么?”

夏红抱着胳膊,“你得先告诉我,这几天的事。”

陈又说,“就是两眼一闭,一睁。”

夏红没听懂,“什么?”

“我晕了三天。”陈又说明白了些,“刚醒。”

“被丢在大马路上,靠两条腿走到你这儿的。”

他喘口恶气,“别憋着,想笑就笑。”

“真够惨的,”夏红抖着肩膀笑,“你没在秦二爷那里得到东西?”

“有啊。”陈又指指自己身上缠的纱布,“这不就是。”

夏红哈哈大笑,笑的捂肚子,抽了。

“就二爷那身材,那脸,那活儿,那身份,整个槡城想白白给他睡的人多了去了,你也不亏。”

陈又不咸不淡,“你见过他那活儿?”

夏红被口水呛到,“没见过。”

他眨眨眼,“大吗?”

陈又掏耳屎,悠闲地拿嘴边一吹,“很大。”

“卧槽!”夏红顿时甩了个嫉妒脸,“我看你来我这儿,是来炫耀的。”

陈又给他一个白眼。

俩人聊完,啤酒瓶子东倒西歪,夜都深了。

夏红每个月都休息一天,酒喝的,上劲了,血液流动的快,后面有点痒,他是这些年被操出毛病了,难得清净一天,闻不到男人的那腥味儿,还犯贱了。

“喂,周一,我们还没试过,要不要试试?”

陈又抠着脚丫,“试什么?”

夏红看人抠完脚就去抓头,他倒胃口,但是实在是痒,“打炮啊,都是老人了,还装什么清纯少年。”

陈又把头发抓成狗窝,咬牙蹦出三字,“我不行。”

“你不行?”夏红翻白眼,“那搞个屁啊。”

陈又瞥他,“你也不行?”

夏红脸红脖子粗,“废话!我行还跟你哔哔啊!”

他翻抽屉,扒出一个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形状有长有圆,都是私藏品。

“哥们儿,我回房自给自足去了,你随便。”

陈又在客厅沙发上一躺,手环抱着自己取暖,很快就睡了。

凌晨一点多,外头有车子引擎声,一束光在窗前晃过。

陈又迷迷糊糊的,“小红,有人敲门。”

房里只有一头死猪的呼噜声。

陈又打着哈欠坐起来,骂骂咧咧,“谁啊?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猛地被踢开,闯进来俩人。

陈又被架走,还是那两个肌肉男,一回生,这二回,该熟了。

“二位,轻点,我这胳膊不是玩具,没办法三百六十度旋转。”

“……”

“这么晚了,二爷还没睡吗?”

“……”

“我说,你们能不能让我回去跟我发小说声,他见不着我,会哭鼻子。”

砰一声,车门关上了。

陈又被塞进车里,带回秦宅。

一连几天,他都被关在一间房子里,有下人按时送吃的,就是没见到秦封。

陈又皮痒了,他把胳膊腿上的纱布拆了,入眼的是深深浅浅的咬痕,吻痕,淤青,掐印,不是血肉一团。

包这么严实,陈又还以为自己皮都掉了,不过后面不比掉皮好到哪儿去。

本来就出了内伤,他还吃了麻辣烫,连汤一起解决的,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尾骨上窜,跟一窜天猴似的,差点要了他的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