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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越来越小[快穿](11)


不见丝毫表情变化,辛凉垂放的手不易察觉地收紧,他淡淡地开口道,“你与他做了欢·愉一事。”
“没有,我没兴致上他,是用的……”陆慎行勾了勾唇,凑在心凉耳边说了几个字。
他只不过用右手打了一炮,给了对方一点子孙种子把命留住了而已。
辛凉满脸通红,“你……你怎么……”
陆慎行眼睛一眯,这小子害羞的样子还挺好玩。
他有意逗逗,“好玩的东西多了去了,改日哥哥再教你。”
辛凉连脖子都红了,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他想到什么脸色微变,“最后留下的人是我,这事应该我……”
陆慎行不耐烦地打断,“你怎么那么多话,别吵!”
“我们必须现在就离开沧月城。”陆慎行拉着辛凉,脚步越来越快,“马车太慢,你要骑马,是跟我还是桐义?”
辛凉被拉的有些踉跄,“桐义。”
陆慎行嗯了声道,“好,那就跟我。”
辛凉,“……”
陆慎行几人马不停蹄地往王城跑,他得给景王一点时间去接受自己被压的事实。
向来都是玩别人,第一次被别人玩,打击肯定很大。
“如果我死了,任务失败的惩罚是什么?”
“叮,依照完成度决定。”
陆慎行立刻去看辛凉的世界,除了仇恨没消减,其他的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有几缕辛凉的发丝被风吹到陆慎行的嘴边,他呸了一口,什么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也就是电视里才会出现。
坐在前面的辛凉看不见极速倒退的风景,只感受到陆慎行的手臂环着他,随着起·伏的颠·簸与他不停摩·擦,那两处的热度怎么也忽略不了。
“当时你神志不清,什么也不知道,醒来就躺在房中。”陆慎行的声音夹在风中,“记住,无论对方是谁,你都这么回答。”
辛凉还未开口,身下的马突然高高地抬起前蹄,他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后仰,结结实实地撞到陆慎行怀里。
大兄弟一跳,陆慎行心里咯噔一下,操,他硬了。
一定是长期不卸货,攒的太多了,一次卸不完才这样。
陆慎行在心里一遍遍说服自己。
晌午,阁楼里传出一个歇斯底里的叫声,“啊——”
黑衣男子握紧手中的剑闯进来,在看清眼前一幕时,愣在了当场。
“滚出去!”
景王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衣衫凌·乱,撕裂的痛和黏在腿上的东西在提醒他不久前发生过什么。
是谁?
景王攥紧拳头,双目赤红,愤怒,耻辱,杀意在这一刻齐聚,铺天盖地般涌上心头。
他的余光在看到不远处的纸时,瞳孔一缩。
王爷,臣独自离开后不久就发现身体异常,以为是被人下了毒,便匆忙跑来通知你们,哪知竟是催·情药。
那时我们都药性发作,臣清醒过后得知自己对王爷做了天理不容之事,无颜见你,先行回去面圣请罪。
这一别怕是阴阳相隔,珍重。
景王捏着纸的手发抖,他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来,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几乎让他痛的哭出来。
他根本不想去回忆。
景王拿起酒壶放到面前,他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里面的酒竟然真被下了药。
难道他和辛凉,常州三人……
太过荒唐的场面几乎让景王气的晕厥过去,他闭了闭眼,“无涯,说。”
黑衣男子无涯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属下是看着常州离去的,之后听见里面的声音就按照王爷的吩咐走了。”
他不知道那声音是他主子自摸发出来的,而非摸辛凉爽的。
景王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地凸起,惨白着脸,无涯不敢隐瞒,老天跟他开了个玩笑。
“咎由自取吗?”景王仰头大笑,面部表情扭曲。
他毁掉阁楼里的所有物品,摇晃着身子噗的喷出一口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常州。
马上的陆慎行忽然打了个寒战,他走之前往酒壶里放了药,应该不会有问题。
下一刻陆慎行吸了口气,坏了,筷子上的一大堆东西忘了擦。

☆、第09章

日落西山时,陆慎行和辛凉他们进城,一路上都没停下来歇息,人马都风尘仆仆,累的够呛。
桐义抹了把脸,“将军,末将把军师送回去。”
“一起吧。”陆慎行拉着缰绳沿着东大街慢悠悠地往前,“正好顺道。”
桐义抓抓头皮,“将军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