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老师,放过我(13)

他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修完了经济学与建筑学的双学位,又用了四年的时间在美国成立的自己的公司并且将它做到了上市,这六年里他除了公事从不曾回来过,也不曾跟陆方廷联系过,只是在公事回国的时候会偶尔去探望一下他的母亲。

自他走之后,他母亲跟陆方廷的关系也彻底恶化,搬离了陆家的豪宅一个人隐居到了山上去,近几年已经渐渐有遁入空门的迹象。

他曾经问他妈,当初怎么会嫁给那样一个自私自利且利欲熏心的男人,他妈却神色平静地回答他:其实他一开始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廉洁,正义,耿直,只是后来权势的诱惑太大,渐渐就将他拖的偏离了最初的道德轨道。

他去探望卓听枫的时候,卓听枫不停地抱怨着自家老爷子的苛刻,他则百无聊赖地倚在他办公室的窗前抽烟,不远处的甬道上走来黑衣长发和红衣短发的两个女孩子的身影,两人手里抱着书本,不知道说了什么,黑衣少女忽然咯咯展颜笑了起来。

就那一瞬,他顿时怦然心动到失神,没有任何理由的。那一日午后的阳光太明晃耀眼,他只记得那个女孩璀璨明媚的笑容,比那头顶的烈日还要热,晃花了他的眼。

背后的卓听枫见自己抱怨了半天都没有得到他的安慰,不由得懊恼地喊了他好几声,他这才回神,眼睛却依旧盯在那到离去的黑色背影上,半响他幽幽对卓听枫开口,

“小卓子,你知道有一个词……叫做一见钟情吗?”

☆、留下任教

彼时卓听枫正半个身子坐在自己那张奢华的办公桌上,听了他这冷不丁冒出的酸溜溜却又情真意切的一句话,顿时矮油了一声就从桌子上跳下来冲到窗边看,却只看到了一黑一红两道婀娜的背影。

他回头满脸的不怀好意,

“那么,你是对黑衣女孩一见钟情了呢?还是红衣女孩?”

“你说呢?”

陆舟越按灭手中的烟头对着好奇的卓听枫勾唇一笑,眼前划过刚刚那张明眸皓齿的容颜,顿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他这副沉醉的表情让卓听枫彻底傻眼,这这这、这完全不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陆少的风格啊!卓听枫还在震惊中,就见对面的男人眼底含着一抹浓郁的情绪淡淡开口,

“黑色是最彻底的奢华……”

他这样一描述卓听枫顿时就明白了他属意的人是谁,当然他也看到了他眼底的那些执念,不由得夸张地大呼,

“林珊妮那么个大美人儿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你都没有动心,今天竟然为这只有一面之缘的小丫头吟起诗来了?”

说完之后他又摇了摇头,

“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我说你是不是最近缺女人啊,不如今晚我给你找几个?”

陆舟越回了他冷冷的一记眼神,他有这么滥.情吗?因为缺女人就随便对一个人动了心?更何况他也不缺女人,他人在开放的美国,自身条件又无比优异,多少环肥燕瘦的美女等着他去结交,他也有过几个不错的女伴,但他却从未有过像刚刚那样砰然心动的感觉。

只觉得,她那么一笑,他心里头终年阴郁不见阳光的花儿一下子全都盛开了,且开的无比鲜艳。他想起不知谁曾经说过:春风十里,不如你,就是他现在这种感觉吧。

卓听枫见他这样不由得灵机一动凑上前来笑嘻嘻地说,

“哎哎,我有个好的提议!”

他眉一挑,

“说来听听?”

“刚刚那两个女生,红衣的叫做夏微凉……”

卓听枫故意先说红衣女孩的名字,说完之后又故意停了一下看他的表情,陆舟越直接白了他一眼,

“那个以让我措手不及的姿态掉落在你心尖上的呢,叫许流潋!”

“我都没有措手不及,你措手不及什么!”

陆舟越被卓听枫的幽默弄得哑然失笑,心里却是暗暗一遍一遍念着她的名字,许流潋,许流潋,许你一世留恋,连名字都是极美的,如她的人一样温婉清秀。

“这俩小美女是高一的新生,最近教这群新生的英语老师因为教的太烂被这群小P孩集体罢课给逼得辞了职,我这正头疼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英语老师呢,不如……陆大总裁您先来兼职一段时间?这样您就有进一步认识小美女的机会了!”

其实卓听枫会这样提议也有他自己的私心在里面,首先留住他,在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就有个兄弟跟他作伴了,另外这小子常年呆在美国也不是个办法,那个资本主义国家虽好,但毕竟不是故土,也该是个时候将他拉回来了。

陆舟越听了他的话皱眉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

“这提议确实不错!”

他答应下来了卓听枫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赶紧拉住他,

“哎哎,我说陆舟越,你不会现在就出手吧?你这可是残害国家幼苗啊?”

陆大总裁直接当他的话是耳旁风,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车钥匙大步离去,走到门口时丢给他一句话,

“一个周之后我来报道!”

卓听枫哀嚎一声倒在沙发里,这是不是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

我说评论区好惨淡啊,乃都冒个泡好不?呜呜。

☆、得嫁给我

许流潋从宿醉中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她只觉得头痛欲裂,捂着头在大床里痛苦地翻了个身,视线触及到床头那盏精致奢华的台灯,顿时全身僵住。这盏台灯,她并不陌生,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它。

她顾不上头痛一骨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被子底下的身子被套了一件宽大的男士T恤但却没有任何被侵犯过的痕迹,她的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正好此时用佣人敲门进来,见她醒了便弯腰恭敬地说,

“陆太太,这是陆先生为您准备的衣物!”

陆太太?

她的大脑一时间有些短路,细细想了一下这个称呼之后她顿时像炸了毛似的惊叫着从床上跳了下来,揪着那佣人的衣襟失控的大喊,

“你叫我什么?你叫我什么?”

那佣人吓得大惊失色,

“是、是陆先生吩咐我们这样叫您的……”

“怎么回事?”

微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她不安地抬眼望过去就见他穿着晨跑的衣物走了进来,额头脸上全是运动过后的汗水,健康而又迷人。

只是她根本就顾不上欣赏这些惊恐着上前就拉过他的胳膊,指着那佣人声音颤抖着说道,

“她刚刚叫我陆太太,还说是你让她们叫的,是不是我听错了?还是她们疯了?”

陆舟越朝那佣人使了个颜色,那佣人赶紧走了下去,他抬手握住她发抖的双手平静地说,

“你没听错,她们也没疯,是我吩咐她们那么叫的!”

“什么?”

许流潋的脑袋嗡的一声炸掉,就那样怔怔看着他大脑硬是反应不出来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微微敞开的胸口,因为动作太剧烈而那T恤又太宽大,她小小的肩就那样被斜斜露了出来,料峭的锁骨和T恤下没穿任何衣物的婀娜身姿让他喉咙发紧。

而她自己却因为太震惊而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还是衣衫不整,他艰难地将视线从那大片的春光中移到她惊愕的面容上,

“昨天你不是跟我签了协议了吗?那上面写的就是要我救你爸爸,你就必须得嫁给我,你说……她们应不应该叫你陆太太呢?”

许流潋眼前一黑身体软绵绵的就倒了下去,一双有力的大手却及时伸了过来将她扶住不允许她倒下,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面孔,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陆舟越,你、你……”

然而,当她再一次念着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猛地惊了一下随即又猛地将他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