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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放过我(20)

她顿时吓得脸色大变急急后退了一步,惊愕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转身夺门而逃,连手机都不要了,他有些郁闷地收回了手,为自己吓到她而感到懊恼不已。他自己都感到纳闷,向来自持的他怎么会对她做出这样孟.浪的行为来。

许流潋捂着胸口一口气跑回了教室坐在座位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她一闭眼就会想起刚刚他眼底涌起的那些毫不掩饰的情绪,就只好使劲儿甩了甩头自己安慰自己:一定是她想多了,他是老师,她是学生,他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想法呢?

就算有的话,也应该是他们那个年纪的老男人对她这样的青涩小女生的一时偏爱而已吧,现在年纪大的男人不是都流行钟爱小女生吗?

好不容易平静下心情之后她又崩溃的发现,自己的手机似乎还在他手里忘了拿回来,手机里面有她跟陈青楚一些甜蜜的情话还有两人一起约会的照片,要是被他看到的话……不知道他是不是素质低劣到有兴趣偷看别人的隐私……

就在她坐立难安的时候,下一堂课的上课铃声又响起是她们班主任的语文课,中间自由阅读的时候他们班主任走到她桌前将她的手机递给了她,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她捏着自己的手机终于松了一口气。

对于这件事她也不好意思跟夏微凉诉说心底的苦闷,更没法跟陈青楚开口,她总不能对他们说,她觉得新来的陆老师对她有意思吧?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对他的课有抵触,即使他的授课方式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即使他的英语水平是那么的高。

后来渐渐发现他再没有什么异样之后,这才渐渐放松了心底的警惕,开始心无旁骛地上他的课,将他当做一个普通的老师来看待。

*

许流潋跟陆舟越离开温城回到N市的时候,是在两天后的一个晚上。这两天许流潋都在医院陪着连素,他花重金雇了最好的护工照顾连素,她需要做的只是陪着连素聊聊天说说笑而已。

即使连素不说,她也看得出来连素对他是满意的,她不知道连素是不是知道她跟他已经领证的事情,反正她是只字不提,她的结婚戒指也在那天摘下来之后就没有戴上过。

许定边在平安无事之后也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想必是听方慧说了她跟他之间有纠缠的事情,许定边倒是没有多问,只是说,

“小潋,你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把握!”

不过她还是从他最后重重的一声叹息中听出了他的失望,她只是咬着自己的唇什么都没说。她想要的幸福根本把握不住,她不想要的,偏偏有人硬塞给她。

*

艾玛,最近写新文写的疯狂怀念学校生活啊,要不姐考个研究生念念吧,呜呜。

☆、连夜赶路

晚上的时候她早早就洗涮上床睡了,连素在医院她一个人住在自家的老房子里。自从那天她跟他提离婚他摔了电话之后他就再也没联系过她,她不知道他是生气了还是怎么了,不过她也落得清静,他不出现她也就不用那么累。

刚躺下迷迷糊糊进入梦乡,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家平日里就很少有人来,更何况还是这三更半夜的,所以就翻了个身蒙着头继续睡。

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看着是他的号有些不情愿地接了起来,折磨人也不带这样的吧,半夜三更地打电话,还没等她开口说什么就听他有些不耐地说,

“开门!”

她这才反应过来外面敲门的人是他,挂了电话穿戴整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她这才踢踏着拖鞋去给他开门,他进来之后第一句话就说,

“收拾下我们马上回温城!”

他似乎是喝酒了,身上带着浓重的烟酒味儿随着开门关门的空气流动冲入她鼻尖,她皱眉裹紧自己微微后退了一步,有些不悦地抗议,

“明天再走不行吗,这么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这会儿少说也有十点了吧,她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他竟然说要让她赶路?而且还是那么大老远的,从中国的北方连夜飞回南方?

他抿着唇站在那里不说话,她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打算转身进屋,他忽然伸手一勾将她扯了回来按在门板上低头寻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属于他的炙热气息混合着他口中的酒气席卷了她的一切。

面对着他总是让她措手不及的索取,她每一次都本能的抗拒,每一次都无济于事,将她的唇肆虐的红肿疼痛之后他才将自己埋在她的颈窝慵懒开口,

“不想走也行,那我今晚就在这儿过夜!”

他今晚在跟客户应酬的时候无意间得到消息,说是陈氏集团少董陈青楚明天一个早的飞机就到温城了,他一下子就坐立难安了,匆匆从酒席上退了出来连夜赶到她这里想要带她离开。

他知道陈青楚要回来,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快,他以为他最少得十天半月之后才能回来。明知道陈青楚既然回来总有一天是要去找她的,却还是自欺欺人的想要马上带她离开,他有一种陈青楚晚找到她一天,他就能多拥有她一天的绝望感。

即时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他名正言顺合法的妻子,可是因为她的心里没有他,他还是觉得不安。

许流潋听他这样说,气愤地一下子推开了他转身蹭蹭进屋去了,不一会儿她就收拾好了东西提着走了出来,他倚在墙上看着她,感到既庆幸又难过。

庆幸的是她跟他回N市,那么陈青楚就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她,难过的是,他说他要在这儿过夜,她排斥的这么明显,宁可连夜赶路也不愿与他共处。

*

【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

☆、你的丈夫

林珊妮已经提前回去了,所以回程就只有他们两人,他的司机送他们去的机场,深夜的机场高速路上空荡荡的,零星有几辆车经过,许流潋沉默地靠在座位上看着外面飞逝而去的大片夜色,强忍住自己的困意。

陆舟越坐在她旁边,看了一眼她满脸的倦色心底有些内疚,就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

“你妈那里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等明天到了之后给她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许流潋微微挣扎了一下,他暗暗收紧力道她就一点也挣不出来了,只好那样任由她握着,然后低低说了一声,

“谢谢!”

在连素这件事情上,她是心存感激的,如果那晚不是他的人守在连素身边,连素说不定那晚就真的一命呜呼了,而如今他又将连素的治疗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她就算对他再有敌意也该说个谢谢。

他将她握的更紧,温润坚定的声音在静谧的车厢里响起,

“流潋,现在我是你的丈夫,你不需要对我说谢谢!”

“丈夫”这个陌生的词语让许流潋浑身颤抖了一下,她几乎是惊恐不安地抬眼望向他,却看到他眼底一片宁静的坚定,或许是四周太寂静,也或许是夜色太清凉,也或许是他的话语太动人,这一刻许流潋觉得他的手这样包裹着她的,有种孤零零的温暖。

按照她的性子她应该冷冷地说她不稀罕的,可是看着他满眼的真诚,她咬着唇半天那句话终究没有说出来,她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软而懊恼,索性别过头去继续看着窗外。

他见她故意逃避话题,倾身上前靠了靠整个人几乎快将她纳入怀里了,然后笑着调侃她,

“当然,你如果以‘心’相许表达谢意,我欣然接受!”

许流潋被他忽然地靠近弄得浑身别扭,一时没听清他的话,以为他说的是以身相许不由得笑得嘲讽,

“不是都已经以身相许了吗?”

他不是都已经逼她嫁他了吗?她已经以身相许了,他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存心是在戳她的伤口让她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