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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151)

我说:“怎么着,还玩不玩了。”

林桑瞪我一眼,一脸黑气,只能蹲着跟我下棋。他拿着黑棋子咬牙切齿地往棋盘上放,我抬起头看他,忽然想起他蹲的地方位置好特别,我左看右看,想起了某一天,林桑殿下半夜在我屋子里磨刀这件事来。

当时,林桑走了以后,流暄还在这个地方转了几圈,现在想起那时流暄微笑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那时蹲着和现在蹲着,嘎,不会这么凑巧吧。

这两天脾气不大好,嘎,装修累人丫。

这几天要拼命地攒文嘎嘎。

大家也要留言丫,不然我都没动力鸟。

留言吧留言吧,已经快吃肉鸟。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零九章 缠绵 喊月票之,前面点点吧

林桑殿下的脸更黑了,楚楚也紧张兮兮地盯着棋盘。我在楚楚大大的眼睛里看见了我有点发贼地笑。看着两人紧张的样子,我故意下错一步棋,我眨眨眼睛看林桑,小小声说:“我不抢你的人……我输了。”

林桑殿下惊讶地看着我,半晌,他的表情还是沉淀,从震怒到沉稳,他说:“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站起身,无辜地摆手,“没打什么主意,下棋罢了。”

林桑沉吟了一下,“你没觉得你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吗?”

以前,那个懦弱的温清雅?那个好像被吓的缩在墙角的温清雅?我没变,我还是我,只不过我丢掉了身上的包袱,变得一身轻松。

从我的小屋里出来,低头想事,随便溜达,抬起头往前看的时候,看见颜云坐在石凳上,在她身边围了很多女弟子。颜云水袖一动,手腕轻翻,拇指食指间捏着一根绣花针。立即有人说:“这花绣得真好看。”

颜云说:“这很简单,如果你们喜欢,我可以教你们。”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制造美的东西出来也是女人的爱好之一。

颜云身边立即出现其乐融融的景象,颜云站起身,让其中一个女弟子坐下,然后亲手教她,我站在一边看了半天,看她们盯着手里的刺绣说说笑笑。

一会儿不知道是谁看见了我,说了一句,颜云直起腰回头向我这边望过来,和我目光对视,莞尔一笑。“小姐。”

颜云当众这么称呼我,让我顿时脸红耳赤,倒不是因为这词怎么样。是这个词带来了不少能让人联想的东西。例如流暄和我的关系。特别的词,我就成了特别的人。

颜云走过来。手里还拿着绣花针,长长地手指夹着绣花针的样子很好看,女人的手比男人秀气,所以做一些精工细活理所当然,她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未完工地绣品,她直接把这块东西放在我眼前。

火红的月桂花在白色地丝绸上绽放,丰容靓饰,娇艳无比。

颜云问我:“好看吗?”

我点头,“好看。”

颜云笑,她手里的针细细的,穿针走线这要费多大功夫才能把它绣好啊。可是在花瓣纷洒的月桂树下,轻轻垂头,绣花的时候,应该是很美地吧。

颜云把针递给我。教我绣了几针。颜云说:“对,就是这样,小姐真聪明。一学就会。”

我说:“做什么都是想通的,其实绣花跟学武也差不多。”

颜云笑。“是。都是想通的,所以只要想学。就肯定能学会。”

我看着颜云笑,楚楚说的对,人没有适应不了的环境。

我拿着颜云送我的一半绣品和绣花针准备走会金宫殿。笔直的小路上,我前面,站了一个人,水蓝色的长袍,雪白的靴子,肩膀上大大地猫眼石,身侧精致的黄金小剑。

我停下来。

白砚从战场上回来以后,一直都有话想跟我说。

第一次在校场,我们没有说话的时间,第二次在看台上我缩在了流暄身后,第三次在正殿前,我们只是擦肩而过。

这一次,狭路相逢?我停下来,沉思,半天才抬头看向白砚地脸,他英俊,沉静,有一双又黑又深漂亮的眼睛,他认真盯着你看地时候,让人怎么也无法忽视他地存在。

我的手指缩起来,心跳如鼓。

没想到是他先和气地笑,然后看看我地手,“你在学绣花?”

我“啊”了一声,“就是随便看看。”

白砚“哦”轻笑一声,“这样挺好。”

我眨眨眼睛?我学绣花很好?

白砚用很温柔的声音,“安静的生活,”他的眼睛里一闪而逝的痛苦,他抬头看看天,笑了,安静的生活,不像是对我说的,好像是说了别人的愿望。“我回来之前送给你的信,你收到没有?”

我眨眨眼睛,“送我的信?”我左想右想,该不会是,该不会是,“那只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