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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166)

朦朦胧胧地等待时间流逝。希望时间能过地快一些,好像这样流喧就会突然好起来,时间是最好地疗伤药。在没有医生没有药的情况下。已经把自己都当做治病方法地情况下,除了等待没有其他地方法。

身体挨着身体。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手抓着手感觉着脉搏,好像是只要手不离开。脉搏就不会停止跳动。

到了半夜身上终于感觉到了湿润,于是抱得更紧,怕好不容易出来地汗水一瞬间就会跑光,手摸上额头,汗更多一点吧。

被子编织成一个蛹,两个人在蛹里拥抱,两个身体变成一个身体,不离不弃,这样就安全了。

早上醒来,衣服已经湿透了,我伸手摸摸流喧的衣服,同样湿润,伸出手摸上流喧的额头,潮湿,冰凉,是不是退烧了?我撑起身体,摇晃流喧地肩膀,长发在枕头上滑动,没有睁开眼睛。

为什么退烧了以后,人还不醒过来?想到流喧说是旧疾复发,旧疾?我马上看到他的胸口上方。

这不对,完全不对,人怎么会突然就倒下。本来一切都好好地,为什么一眨眼功夫就高烧不退。

我起身,站到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虽然流喧没有反应,长长的腰带如剥丝去茧一样落下来,露出窄瘦地腰身,拉开长袍和里面地亵服,我的手终究是有些颤抖,

胸口上,有伤,难看的疤痕,比其他地方要红地皮肤下隐隐看见一团黑色,好像是抑制不住要扩散开,以前流暄受伤的时候,不是单纯的剑伤,伤口里有毒,怪不得一个人治疗伤口需要这么久。

伤口很热,我把手指放上去,十指连心,我的心在疼,手指也在抽动,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我很怕这道伤疤,很怕这团黑色的东西,我很怕,怕地搂住流暄,紧紧贴着他。

外面又响起爆破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但是我觉得他们离我们很近。

这一瞬间,我有一种焦躁,很像跳起来,把那些人全都赶得远远的,是踢,是踹,还是干脆杀掉。

伏在流暄颈窝里,几乎不呼吸了,快要把自己憋死,恍惚的时候,喊了一声,“美人师

一个人手足无措的叫,另一个人静静地,然后开始皱眉,手指努力在动。如果不是我手心里的指腹弹跳了一下,我可能真的就忘记一个人活着是需要呼吸地。我撑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气,盯着流暄地眼睛。

他地睫毛在颤抖。我在喊,“睁开睁开,睁开。”我喊的浑身是汗。黑珊瑚一样地睫毛颤了两下,眼睛缓缓地睁开。

睁开,睁开。看着浓黑秀丽的眉毛下,那双边缘黑得仿佛微微晕染了紫色的眼眸,停顿,迟疑了一下,然后恢复了光彩,我所有的力气忽然泄了下来,上扬的身体瘫坐在流暄身上。盯着眼前的人,嘴角忍不住拉大,醒过来了,不是做梦,嘴在笑,可是尝到了咸咸的味道,是眼睛在出汗。

流暄看着我,笑,不是淡淡的,是忍俊不禁地笑。我看愣了,所以说两个人在一起,不能错过对方在任何时候的表情,特定的环境下,特定的身体条件,有特定的表现,平时看不到。

流暄说:“我的衣服哪里去了?”

我的脸红了。流暄漂亮的睫毛落下来,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苍白的脸上起了淡淡的红晕,我想速度站起来,让他也看看下面的裤子我没有动,可是我刚有行动,他就说:“你不是把我扒光了吧!”我脚一软,又重新坐在流暄身上。

话说周末忙死鸟,所有家具都到货了,我和教夫来回跑,一会儿去看婚纱照,一会儿回家等货,总体感觉老板牌服务很好,他们送货早了,由于下雨我们又被堵在了回家路上,他们一直等待了将近两个小时,我特别不好意思,可人家还是很客气的。

屋子里装进了新家具,说的环保,还是有味儿,熏的头疼。

早上上班从新家走的,以前每天7点半起床,用半小时洗漱整理,路上只要花费半个小时,今天早上六点起床,结果9点才到单位。

神呐,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北京的交通真是处于半瘫痪状态。

另外要庆祝一下我封推啊,我还没看见呢,哈哈,多亏了hrmionxx告诉我。

亲们,要努力砸票给我呦。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章 猎物

我听到自己结结巴巴地解释,“没有,没有,你裤子好好的,我没……”然后我听到轻笑。

还能笑,那就是病得不重?比起害羞,我想到了最重要的事,我说:“你的伤怎么样了?是不是毒没有清干净,怎么才能好起来。”

流暄说:“旧毒,偶然才会发作一次,就是微微发烧,昏睡几天,”他看着我,弯起斜长的眼角,“你昨晚帮我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