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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爱上我(138)

我知道上次我醉酒的时候说过,说不喜欢他身上的疤痕,有了疤痕就不好看了,可那是醉话,我固执地拉他的手,拉下他的手,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他分开我的双腿,沉在我的双腿间,我以为要开始了紧紧闭上眼睛。

他轻笑,说:“若若,别紧张。我还没想要……”

我忍不住在他红艳的嘴唇要咬了一口,他又凑过来亲我,幸福的样子想让人哭,我说:“为什么还不开始。”

东临瑞笑笑,他笑的很难看,因为带着太多的怜惜和心疼,就没有那一成不变招子一样的微笑动人,可是却种进了我的心里,“我怕你疼,若若,我怕你疼。”

我的心就像被撞了一样,死命去抱他的腰,他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地顶进来,缓慢地让人发疯,我忽然很想哭,好像是到了幸福的最高点,开始患得患失,他轻轻地滑进去,没有让我感觉到一丝痛苦,只有身体相连,让人窒息的柔软,好像牵动着全身所有的神经,每一动缓慢,饱满而充实,倾其所有的在给予。

没有多激烈,也没有昙花一现的激情,只是在不停地付出。

红色的帐幔在轻轻的颤,我莫名其妙的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其实是在蓝山派,我站在院子里,看见墙上坐着一个人影,白色的衣服,头上戴着斗笠,他长长的手指从膝盖上垂下来,像兰芝一样的美。

然后我一眨眼,他不见了。

现在我拥有了他,他比夜间开一瞬的昙花还要美的惊人,他在我身边,他说:“若若,我怕你疼,”而不敢放纵自己。

我的腿勾住他的腰身,我说:“可以快,真的可以快些。”手指伸入他的长发。

然后他重重地撞进去,沉重地撞在我心里,牵扯着疼痛,幸福地让人流泪的痛。

我以为我要被淹没,永远的沉沦。

第一百一十七章 往事

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办公室里喝咖啡,一手拨弄着杯子里的小勺,一边给凌风打电话,听到几次“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劝慰着自己不要乱想,这次和每次联系不到一样,全球通也有覆盖不到的地方。

深吸几口气,看着墙上的表,也许再过一个小时,凌风就会打电话给我,轻轻地笑,同事递过来一叠材料,“凌雪痕,把这些看一下,看看哪里还需要修改。”

我的手接过去,手机铃声立即响起来,我慌忙去摸索刚放在附近的手机,同事又快速交代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清晰而简单的音阶,我居然一句都没听进去,我接通电话,“妈”叫了一声。

“若若,凌风出了点事,在W医院……你过来一下……”声音躲躲闪闪,微微发抖。

我的心顿时乱成了一团麻,却可笑地冷静下来,听见自己说,“你们在医院大厅等我,病房还是急诊室?”

放下电话,只想平时一样说了一句,“我有事,帮我跟头请一个假,”转身拉开柜子,拿起包,走了出去,包里还有中午在超市买来的咖喱调料,本来想晚上给他做饭吃,我紧紧握起了拳头。

凌风出了事,他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给我,妈妈在电话里说,你过来一下,竟然一点商量的口气都没有。

接下来不知道是怎么进的病房,怎么看的床上苍白的男人,他身上的衣服被脱掉了,藏在带着药水味道地被子里,床上还有斑斑血迹。

医生们忙来忙去。不管我的追问和歇斯底里,只是平静地说:“车祸造成……”而后是一大堆我熟悉的专业名词。。

我扑过去握起他地手,只能听见自己说:“凌风。你别离开我,你走了。我怎么办。”

没有像电视剧里他忽然清醒,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弥留期都那么短暂。我死死地攥着他的手指不肯松手,而后被人拉开,眼睁睁地被隔绝在抢救室外。是梦吧,那梦快结束吧!

我发狠地咬伤了自己地嘴唇。

急诊室的门再次打开,他没能跟我说一句话,我没哭,只是愣愣坐在那里,母亲说,“若若,进去看看凌风吧。”我只是笑笑,没有动。

就像老天在跟我开玩笑。忽然之间夺走了我的所有,我就像戏剧里的一个角色,而不再是我自己。回到家只想睡觉。照例去喝牛奶,母亲担忧地看着我。我只是说:“不喝。凌风会生气的,我缺钙。他一遍遍叮嘱我,每晚临睡前要喝牛奶。”我皱皱鼻子,调皮地一笑,母亲红了眼睛,不敢再看我。

上了床,只睡了我那边,眼睛盯着身边地空位,明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将是崭新的一天,噩梦会惊醒。那时候会发现生活还是一样的美好,有凌风,有家,什么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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