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写给你的信(102)

作者: 鱿三岁 阅读记录

小瑶姐姐在食堂找到我,问我,“你是忘了等我吗?还是故意的?”

我说,“不是忘了。”

小瑶姐姐冷笑了一下,说,“很好,那就很有意思了。”

我手一抖,筷子掉了,我弯腰捡起筷子放在一边,改用勺子。

小瑶姐姐讽刺我说,“你是在等我帮你拿筷子吗?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你未来的男朋友做吧。”

我十分诧异,抬头看看她,又低下头继续吃了两口。食不知味,坐立不安,我站起来重新拿了一副筷子。

我当时是化学课代表,经常在课间去老师办公室抱作业。几乎每次都是小瑶姐姐陪我一起去的,手拉手穿过被阳光照透了的玻璃回廊。

那天我没有叫她,自己往那边走。小瑶姐姐看到我走的方向,叫住我说,“我陪你一起吧?”

路过的小玉,大概猜出了我最近的态度和想法,过来打圆场说,“要不我陪鱿鱿鱿去吧?”

小瑶姐姐沉默了一秒钟,突然笑了,说,“那一起吧。”

我才开始走在她俩中间,小瑶姐姐来拉我的手,我假意摸头发,实则避开了她的手。

然后拐弯的时候,装作自然,实则蹩脚地绕到小玉旁边,拉住她的手。小玉安抚地拍拍我的手,又紧紧地握了一下。她在说,“别怕,我懂。”

小玉没有问过我怎么想的,但是她好像都明白,也都支持。

小瑶姐姐不明就里,但是敏锐的她感受到了我后退一步的冷淡。虽然我表现的不够自然,但态度十分坚决。她知道我要与她保持距离。她心高气傲,觉得我又在耍小性子,求关注,可能过一阵子自己就乖了。于是也没有问过我什么。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不冷不热的尴尬着。

分班后,我再也不主动找她,有时候她来找我我还会下意识地避开。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经历过思想上的崩溃与混乱,真的是心有余悸,我用远离她为代价,保护自己脆弱的心。顾不得是否对她而言是一种无解的伤害。

我是善良的吗?我想不是的。出于自保,我可以去伤害无辜的人,说是自私更为恰当吧。

有一天晚上半夜被手机短信震醒。小瑶姐姐发来四个字,“我好孤独。”

我有点百味杂陈,一边心疼她,一边唾弃我自己。但是潜意识里,我在意的是,她说的是她自己好孤独,而不是她需要我。那么就是,可能她缺的是,任何一个可以扮演忠实听众和小跟班的玩伴和饭搭子,而不是特定的我。这个模糊的想法在大学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我犹豫了两天才回复她,“照顾好自己。”

她虽然不理解我态度上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听小静说她也很伤心难过,但她也没有想要屈尊降贵地来找我挽回什么。我们的关系,就这样,从沸点瞬间降到冰点。

再见面,就是保送时她来找我,她指责我抢走了属于她的名额。

心都碎了,哭成了狗。

~~~我是断更一周的羞愧之极的分割线~~~

小剧场之打球

网球那点事儿~

三月某日,某鱿状态不佳,教练质问,某鱿做无辜状:“天冷,手僵。”教练不语。

四月某日,某鱿状态不佳,教练质问,某鱿厚着脸皮:“天热,出汗。”教练忍了忍,不语。

五月某日,大风,某鱿打球频频下网,教练质问,某鱿做愤怒状:“风也太大了吧,刚才的球明明过网了又被吹回来了。”话音未落,又一只球飞来,某鱿一不小心,球笔直地向上飞去,某鱿沉默片刻,严肃的说:“教练,刚才刮的是上下风。”教练忍无可忍,于是某鱿被赶到小角落里挥拍一百遍……泪奔。

六月某日,教练捧个搪瓷杯站在网边喝茶,某鱿球拍没握紧,球以极斜的角度飞了出去。话说当是时,某鱿并未看请球的轨迹,只听见一身凄厉的惨叫,“是谁?谁把球打到我杯子里了?”某鱿狂汗,灰溜溜地跑去道歉,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教练一看是这个倒霉丫头,大手一挥,很大度地说:“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没那个技术。”某鱿唯唯诺诺的点头,在转身的瞬间磨牙霍霍……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

九月授衣,十月革命。

十一月烤火鸡,十二月腊八粥。

乒乓球那点事儿~

和爸爸打乒乓球。

球没过网,某鱿抱怨,这网高度不对啊,太高了吧。

球没上桌,某鱿抱怨,这板长度不对啊,太短了吧。

一不小心打出擦网擦边球,某鱿立马沾沾自喜地表扬自己,就是这么优秀!奥特斯坦丁·帕菲格特·鱿。

某鱿自己,推挡抽杀,上旋下旋,轻拢慢撚抹复挑,各种练习。不允许爸爸走任何技术路线,只能平平地把球推回来,高度还要适中。

上一篇:仙界毛团 下一篇:槐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