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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218)

什么时候出来的?

眼眶瞬间就红了,杜芙蕖咬唇:“二少爷,妾身是当真知道错了,您总不能让妾身一辈子不伺候您了。”

神色不愉地看着她,萧惊堂不吭声了。

他这目光里满是抵触和嫌弃。杜芙蕖顶了一会儿就顶不住了,泄气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让给阮妙梦来招待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她与那帝武侯也是相识,到时候找机会行事便是。

这天,天刚蒙蒙亮,温柔就被人叫醒了。

“我有事要说。”阮妙梦难得神色这么正经,严肃得像是她们的琉璃轩被人砸了一样,惊得温柔立马坐了起来。

“怎么了?”

“楼东风来幸城了。”抿了抿唇,阮妙梦道:“现在已经快到萧家,估计走过了凤凰门了。”

温柔眨眼。想了想楼东风这个名字,恍然大悟:“你男人啊?”

讥诮地笑了笑,阮妙梦道:“现在也不知道算谁的男人,他大概是有事要与萧惊堂说,所以来这边了。”

眨眨眼。温柔捏了捏她紧绷的小下巴,笑着问:“分开这么久了,难道不应该是激动地拥抱?怎么这么严肃?”

“我激动不起来,只觉得烦躁。”皱紧了眉,阮妙梦道:“你知道那种感觉吗?自己养大的狗更亲别人,还嫌你这主人太凶。这条狗,你想看见吗?”

有进步了,都会拿狗比喻男人了。温柔笑了两声,又觉得这时候笑很不厚道,连忙正经起来:“要是不想见,那就不见,正好这两日店里很忙,你白天来帮帮我,晚上咱们去吃好吃的,怎么样?”

“好。”神色缓和了些,阮妙梦颔首:“府里该安排的我都安排了,看那杜芙蕖也想抢着做事,我索性就放手。”

打了个呵欠,温柔将她扯上床来,拍了拍她的背:“好啦,这会儿也太早了,咱们再睡会儿。”

“嗯。”

先前听萧惊堂说过,这些女人是因为太重要,所以放在他院子里的,所以温柔觉得,也许是阮妙梦误会了,人家肯定很在乎她,只是也许表达方式不太对?就像凌挽眉跟木青城似的?

然而,当真看见的时候,温柔觉得。萧惊堂可能是骗她的。

忙了一天之后拉着阮妙梦去珍馐斋,一上二楼就路过了一间开着门的厢房,里头有悠长的古琴声,和着女子的低吟。

阮妙梦转头看了一眼,身子一僵。虽然很快继续往前走了。但是温柔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伸了个脑袋进去看了看。

萧惊堂坐在客座上,主位上是个神色和缓的男子,瞧着相貌不俗,气质也不错,正盯着那弹琴的女子微笑。

温柔愣了愣,回头看了看阮妙梦这脸色,又看了看里头的萧惊堂,瞬间就明白了这人是谁。

楼东风?

一曲唱罢,琴女起身要走,却不知怎么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涨红了脸连连道歉:“奴婢该死!”

“你若是不舒服,就坐一会儿再走。”楼东风笑了笑,神色温和:“不必这样匆忙,桌上有吃的。可以先用着。”

“……多谢大人!”

瞧着脾气挺好的啊?温柔眨眼,正想说这人还不错,就听得萧惊堂淡淡地道:“温掌柜既然有缘路过,不如进来一起喝一杯?”

竟然被发现了?温柔一愣,看了看阮妙梦。后者叹息一声,示意她进去。

“这是?”

她们一进去,厢房的门就关上了,楼东风只淡淡看了阮妙梦一眼,便好奇地盯着温柔:“掌柜?”

哪有女子做掌柜的?

“妾身温氏。见过大人。”也不点明他的身份,温柔行了礼就坐下来,装作与萧惊堂很熟络的样子道:“今儿也真是巧了,在街上遇见二少爷家的阮姨娘,上来吃饭又遇见了二少爷。”

看了看阮妙梦。萧惊堂似笑非笑地问:“你们俩很熟?”

“自然,以前在贵府为奴,承了她不少的照顾。”阮妙梦没开口,温柔就笑眯眯地把话都接完:“不过这位是?”

楼东风神色冷淡了下来,还不如方才跟琴女说话时候的温柔,淡淡地道:“楼某刚与二少爷结识,一起来用膳罢了。”

“这样啊。”温柔笑了笑,也不在意,伸手拉了拉萧惊堂:“既然你们没急事,那二少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难得她主动有话说,萧惊堂看了楼东风一眼,颔首起身,跟着温柔就往外走。

屋子里安静下来,琴女觉得气氛不对,弱弱地开口:“奴婢也就先告退了?”

“你脚上受伤了,坐着别动。”楼东风一边说一边抬眼看向旁边的阮妙梦。

她还是那般冰冷不近人情,像一座冰雕,他不开口,她就不开口。

那就罢了吧,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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