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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47)

这就有点愁人了,他作为男人,不能小气。可阮妙梦一人开支顶半个院子,那也不是个事。

眯了眯眼,萧惊堂放下了账本,抬头看着管家道:“这种事情,别家是不是都由少奶奶管的?”

“是。”管家颔首,看了他一眼:“可您不是觉得二少奶奶私心太重又喜欢苛待下人。所以不让她管吗?”

“现在倒是可以了。”想想那人那么精明的样子,萧惊堂轻哼了一声:“顶着二少奶奶的头衔,也该做点二少奶奶该做的事。给她每月五百两的限额,让她好好打理这院子,若是哪里缺了少了,怒了怨了,都交给她去操心。”

管家一顿,仔细想想,倒也没什么不妥。阮姨娘铺张浪费,二少奶奶那抠门的性子,说不定还能治上一治。

“老奴明白了,明日便将账本送去西院。”

“嗯。”萧惊堂颔首,终于合了桌上的东西,起身洗漱,上床休息。

他的房间冰冷古板。一点多余的装饰都没有,只有一张红木雕花的架子床,并着一套紫檀木的桌椅。以前萧夫人觉得这不像个房间,总让人送些挂画和摆件来。但最后都被萧惊堂收进了仓库,渐渐的也不再管他了。

萧惊堂这个人就跟这房间差不多,单调乏味,又价值不菲。

躺在这样的地方,他以往都是梦见各种各样的账目和生意上的琐事,然而今晚,破天荒的。二少爷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的女子有水蛇一样的腰,媚眼如丝,吐着信子勾着他的身子,娇俏地问:“二少爷可喜欢人家?”

“不喜欢。”他一如既往地这样回答。

女子听着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舌尖舔上他的喉结,腿缠上他的腰,惹得他把持不住,当真同她一夜春宵。

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天亮,萧二少爷坐在床上回忆起那女子的脸。脸色难看得很。

“管家。”他喊了一声:“账本给西院送去了吗?”

外头站着的管家端着水盆推门进来,笑道:“送过去了,只是二少奶奶出了门,说是寻医去了,怕是要晚些才能好好交代。”

寻医?萧惊堂点头,也不再多问,板着脸起身洗漱,然后便去接着忙自己的事情。

温柔是一路哼着曲儿到了裴府的,虽然坐的是外头的轿子,穿的是普通不打眼的衣裳。但她昨晚睡得不错,今日的气色也是挺好。

“二少奶奶遇见什么开心事了吗?”裴方物早在花厅里等着,一看见她眼眸就亮了起来:“伤好了?”

“不是什么大伤,好得挺快。”礼貌地朝他笑笑,温柔问:“那屠夫姓甚名谁,公子可清楚了?”

“嗯,人现在就在我府上,姓张,家里排行老五,您若是不嫌,叫他一声张老五即可。”

张老五肺气足,一天吹三头猪,宰杀切割都有技巧,倒不是用的蛮力。这样的人最适合培训然后在玻璃窑上岗。

温柔点头,正想说请他来见。那边裴方物却已经吩咐下去了,完全不用她操心。

旁边的桌上放着新的她没见过的点心,温柔这才想起自己早饭就喝了两口粥,当下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吃。

眼角余光扫着她。裴方物轻笑,装作没看见。等她吃了个饱,才让人把盘子撤下去,换成一盏香茗。

“上次回去,二少爷可有为难您?”他问了一句。

温柔耸肩:“我为救他差点没命,还为难我那岂不是禽兽?他答应我了,以后各过各的,互不插手。”

哪有这样的夫妻?裴方物不笑了,脸上神色有些严肃,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妥,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夫人别委屈着自己就好。”

“我不委屈。”温柔笑了笑:“有钱赚,小日子过得红火,不用伸手问男人要钱花,我就一点也不委屈。对了,给您看个东西。”

伸手递了图纸过去,温柔道:“若是能成功的话,这次的陶瓷大会,公子不如拿这个去试试。”

裴方物一愣,接过来打开看了看。

线条优美的瓶子。上头不知为何布满了裂纹,下头一个陶瓷底座,花纹倒是别致。

“这是?”

“碎裂纹的玻璃瓶子。”喝了口茶,温柔笑了笑:“萧家不是要跟你比谁阔气吗?都拿宝石取胜,你还管什么玻璃陶瓷?一颗玻璃珠就是一千五百两,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个纯天然巨大宝石雕刻的花瓶更贵?”

“可……”裴方物有点震惊:“那是陶瓷大会啊?”

“喏。”伸手指了指,温柔一本正经地道:“底座就是陶瓷,他们要是不服气,那让萧家把陶瓷上的宝石抠了!”

“……”兵行险招,可是仔细一想,倒是比那套碗碟的胜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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