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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娇(穿书)(8)

作者: Arkin2799 阅读记录

明稷抬手去攀折一枝梅花,折下来后才发现梅竟然是罕见的绿色,她拨弄着,说:“原来是这样。”

“恕奴婢多嘴,您和太子殿下大婚才几天啊,他就要发落将军。”有钱红着眼:“将军和几位少爷这么多年为太子殿下当牛做马、建功立业,他怎么能这样对您!怎么能这样对李家!”

若不是碍着规矩,有钱怕是要骂起来了。

明稷将花递给有钱,拍拍她的肩:“好啦,别生气了。”

“奴婢是为您生气!”

有钱噘着嘴:“奴婢说句大不敬的,太子殿下还不如公子沉呢!好歹人家还为将军求情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明稷叹口气,说:“你真当求情的就是好人,请罚的就是坏人?”

李闯的罪过,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主要看进言的人怎么求,明稷问:“若你是王上,百官众口一词为阿爹开脱,你会怎么想?”

有钱一呆,明稷道:“是不是会想他平时是不是擅笼络人心,贿赂百官,才有这么多人替他求情?”

这还挺难理解的,有钱一副纠结的样子:“您是说太子殿下为将军请罚,还请对了?”

明稷微微一笑说:“是啊。若此时有人力谏重罚阿爹,并且此人还是阿爹顶头上司,王上又会怎么想啊?”

“是不是会想,我这儿子大公无私,并未结党营私啊?”

“您怎么知道啊。”有钱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还是不忿地嘀咕:“殿下既然是好心,为什么不说啊?”

因为她笔下的男主,就是这种人啊——就是闷骚啊!

明稷乐呵呵又折了一枝盛开的绿梅:“回去寻个瓶子,插起来。”

.

楚王宫的太子殿里,气氛有些低沉。

墨奴从外面进来,犹豫地止住了脚步。

大殿的主位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他身上绣银龙的袍子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上面还有奇怪的红痕,拿着一卷书在看:“说。”

墨奴将大小的事回禀了一下,说:“惠姑姑在王后面前告了太子妃的状,结果被王后……打死了。”

他嗤笑了一声:“不稀奇。”王后本想探太子妃的底,结果摸了个刺头,恼羞成怒拿惠姑姑开刀不稀奇。

接着剑奴又将月室殿告状的事说了一下,末了说:“太子妃抬了苏氏位分,赐了大夏殿给她住。”

殷遇戈翻过一页书:“她倒会做人。”

“太子妃也是给您面子。”剑奴道:“苏女郎毕竟是您吩咐带回来的。”

“给孤面子?”殷遇戈冷笑一声:“她给过孤面子?”

一想到那夜,那个嚣张的女人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殷遇戈脸色愈来愈黑:“还有呢?”

“下午李将军的夫人昭氏带着大儿媳去过东宫,见了太子妃一面。”

今日是三朝回门,殷遇戈是知道的,联想到早上朝堂那事,他倒有些期待:“她怎么说?”应该恨极了他吧?像所有人一样。

压根不去看真相,只肤浅地看表面。

墨奴将李明稷和有钱的对话学了一遍,然后就不敢发表评价了。

“……”殷遇戈冷笑:“真当自己了解孤。”可人家说得确实也是实情——极少数人知道的,他的真实用意。

为帝王者,多疑是与生俱来的天性,若不是这样做想毫发无损保下李闯太难。

可是不代表被人猜中心事他会高兴!

“别管东宫的来信,继续在宫中住!”继续冷着她吧,迟早会受不了离开的。

他相信。

墨奴翻翻手里的消息,心说也没人求他回去啊,聪明地决定闭口不言。

殷遇戈看见他的表情,将事情猜了个七八,心情更加恶劣了:“……没有消息?”

墨奴老实答:“确实没有……”

殷遇戈放下手中的书,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腕,上面还有可疑的红痕,跟曾经历过什么桃色浩劫似的。

他似笑非笑:“太子妃抬了苏氏奉仪?”

“是。”

“传孤的令,赏温室殿和中室殿。”殷遇戈说:“还有月室殿那几个,全抬奉仪。”

剑奴一呆:“那临华殿和大夏殿?”

“不赏。”赌气的口吻都铿锵有力。

不是聪明么?不是会做人么?

殷遇戈重新捡起书:“不给她找些事做,如何对得起这无趣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我不会回去的!

鹅:你清醒一点!没有人让你回去!

第5章

东宫里四个殿的七个妾,瞬间成了太子和太子妃斗气的棋子。

前脚太子妃刚给了苏氏脸子,后脚太子把剩下的全赏了,四个媵嫁的也有了位分,整个东宫起了轩然大波。

第二天一早,明稷觉得酸软的腰总算好一些了,才从有钱嘴里听说了这些消息,有钱说:“现在她们都在外头候着,说来谢您的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