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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白花后我让所有人跪下唱征服(197)+番外

父母,见利忘义。

朋友,巴不得落井下石去讨好周柏予。

只有他,才可能不惧周家,全心全意保护她,直到她平安生产。

“别这么客气,能帮到你,我很高兴。”

“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我会照顾你的。”闻敬温柔地道。

他妥帖地为她安排了生活用品,还在房子里遍布监控,来保障她的安全。

安顿好了一切,他才回去医院上班。

房子里只剩下乔思宁一个人,她却觉得很有安全感。

这个小区虽然算不上豪宅,安保措施却很好,只要她不出门,没人能闯进来伤害到她。

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

她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

果然,住进来才一天,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思宁,你这个傻孩子,怎么不等着爸妈来接你?”乔母责备道。

“到现在这一步了,你们觉得我还能相信你们?”乔思宁讥讽道。

“那都是没办法的事,爸妈肯定还是疼爱你的。”

乔思宁冷笑一声。

“有什么事直说,少在这里说让我恶心的话。”

“妈就是问问你,将来有什么打算。那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乔思宁一丝口风都不肯漏:“和你们无关。”

“我的意思是,你还这么年轻,又没结婚,总不能把孩子生下来吧?那影响多不好……”乔母苦口婆心道。

“想让我打掉?打掉然后去坐牢?”乔思宁的声音变得尖锐。

“你是知道的,周柏予容不下这个孩子,你不打掉,他肯定迁怒我们,公司现在这个样子,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你们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乔思宁冷笑一声,啪地一下挂了电话。

没多久,周柏予本人又打来了电话:

“你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他的声音明显气急败坏。

乔思宁知道他在急什么,心中冰冷。

若是可以,她只想让这无情无义的男人死无葬身之地!

“无可奉告。”

“不管是谁的,我都希望你立刻去打掉它。”周柏予强硬地道。

“打掉?”乔思宁讽刺地道,“孩子是我的,打不打都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命令我?我不打你又能怎样?”

“那你就后果自负。”

“呵,威胁我?”乔思宁毫不在意地道,“周总难道还想杀人不成?我实话告诉你,你们的电话我都录音了,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意外,第一嫌疑人就是你们,谁也别想跑!”

对面气得挂了电话。

乔思宁看着黑屏的手机,嘴角露出了恶毒的笑。

想让她打掉孩子,那是绝不可能的。

这个孩子,她会竭尽所能地生下来。

周柏予敢这么对她,她一定要让他付出终身难忘的代价!

她龟缩不出,又铁石心肠根本不再顾及家人的死活,周柏予还真拿她没有办法。

毕竟是法制社会,他不能直接出手把人强拉去堕胎,而且乔思宁的防范又太严了,其他办法也无法得手。

那个保护着她的男人,即使被医院开除,不肯放弃对乔思宁的庇护。

周柏予第一次发现,原来乔思宁是一个如此棘手的人物。

只能拿乔家下手,发泄心中的愤怒。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

林夕露知道乔思宁的动向。

但她也不可能出手让乔思宁强行堕胎。作为修行者,不宜做这样罪孽深重的事,也犯不着。

时至今日,乔家在周家的打击下宣布破产,乔思宁已经对她没有威胁了。

原主大仇得报,只要乔思宁不再来招惹她,她也没必要再做什么。让人继续监视,也只是防范于未然。

*

在特殊音波的刺激下,顾安康的听觉神经恢复正常,这一次在医院的听力测试,已经完全与正常人无异。

看到检查报告,顾平洲流下了欣慰的泪水。

激动之余,又给林夕露打了五百万过去以示感谢。

他没有对外高调宣布这个消息,只是开始了对孙子的适应性教育。

即使如此,消息还是不胫而走。越来越多的人,不时地打电话或者上门来恭贺这一喜事。

在这一次的应酬宴会上,便有一个外地商人经人引荐到了他面前,询问顾安康治疗一事。

这人名叫吴书峰,是个在国外做原油生意的商人。

面对顾平洲这样的国内商界泰斗,吴书峰态度十分客气和恭敬。

“顾老,鄙人吴书峰,久仰大名!”

顾平洲和他握了手,客气地交谈了几句,吴书峰道明来意:

“这次冒昧来打扰您,主要是为了家父的病情。家父这几年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最近耳朵听力全无,想了很多办法都治不好。听闻您家孙少爷原本听力也不大好,现在却恢复得与常人无异,想请问一下,您是在哪里找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