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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夫君(214)

熟悉的怀抱让皇后整颗心觉得暖暖的,她睁开双目扭过头来看他,隔着夜色她瞧不清他的面容,但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味道却让她很是安心, 说话时也不免软软的, 酥到骨子里:“陛下怎么过来了?”

顺熙帝低头捉住她的唇恋恋不舍地啄了几下,鼻尖与她的相对, 又亲了亲她的唇角:“想你了。”

皇后闻此轻轻笑了笑, 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贴着她胸前的柔软,顺熙帝一阵心神荡漾, 身体里血脉翻涌如猛浪波涛。他低头吻了吻那犹如白雪般剔透晶莹的松软沟壑,那由内而外散发的馨香在他鼻端萦绕,他再也忍不住地一把将人从榻上翻抱而起,使之整个人俯趴在了自己身上,随之去解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轻纱睡裙……

轻薄的纱衣被他用力过猛而撕碎,咔嚓声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十八的月儿尚且是又圆又大的,皎洁的光辉挥洒着大地,在这不大的卧房里落下满地银光。

衣裳自床幔内被人粗鲁的抛了出来,似乎因为力道太大,白色的裹胸落在离床榻稍远些的方桌上,撞击着上面的青瓷茶盅,发出一声清脆的低鸣。

幔帐之内的夫妻对外面的一切置若罔闻,只随着床榻的吱吖作响,有女子抽抽搭搭的哭泣伴着男子粗重的喘息阵阵传来,一声盖过一声,缠绵缱绻,不绝于耳。

那天上的明月似乎瞧见了什么羞人的事情,竟是突然间躲到云层里去了,再不肯出来,只天上稀稀疏疏的几颗星子泛着微弱的光。

及至最后,星儿也羞惭着不见了踪影。

外面渐渐起了风,伴着几声闷闷的春雷,淅淅沥沥的春雨如牛旄般倾斜着落下来。

榻上的女子刚经过一番春雨的浇灌与呵护,此刻浑身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乌压压的头发随意地披散着,有些紧贴在那出了汗的双肩上,眼角眉梢都透着妩媚,万种风情。

顺熙帝亲自去烧了热水,一番准备后抱她自小门进了里面的净室擦洗干净,这才又将人打横抱起,重新回到榻上。

皇后浑身软的好似没了骨头一般,倚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顺熙帝带了厚茧的大掌轻抚着她的脊背,因为动作轻柔呵护,她并不觉得疼痛,反而那粗粝的触感让人觉得分外舒服。

顺熙帝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听闻璋儿好几日没到南苑这边来了,是不是跟阿宁二人起了什么冲突?”

皇后摇了摇头:“不知道,两人什么也没说我便没问。”

“也罢,他们也都不小了,凡事总不能都让你操心,有事情就该自己解决才是。”

皇后没说话,只是静静埋在他的臂弯里,闭了眼睛假寐。

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他:“你身上的蛊毒,怎么样了?”

顺熙帝脸上神色微微一滞,旋即笑道:“你阿兄的药尚且还能压制住,并无什么大碍。”

“那也就是说,解药还没配制出来……”她低喃着,神色渐渐黯淡下来。

顺熙帝瞧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听说话的语气自然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宽慰道:“还有三年呢,不急。”

伤心的话题皇后也不愿多谈,便随口又问:“朝中的事怎么样了?”

问及这个,顺熙帝神色凝重不少:“陈鼎在朝中门生众多,一时之间自然不可能全部根除,但这段日子逐步瓦解了几个他得力的左右手,乔国公在朝中又素有威望,想必假以时日,陈鼎手上的那些人都会换成我们自己的。”

皇后叹了口气,关切地提醒着:“陈鼎此人老谋深算,他不可能瞧不出陛下的意图,为免此人狗急跳墙,还是小心为妙。还有陈贵妃,她倒是颇能沉得住气,竟是至今都不见什么动静。”

提起这些,顺熙帝眯了眯眼,再没说什么,只柔声道:“没关系,一切有我,只要你安全地住在南苑,过不了多久一切都会解决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皇后似乎是困倦了,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顺熙帝难得来一次,此时却舍不得如此睡去,只十分爱怜地将怀中的美人儿揽着,静静享受这份让自己魂牵梦萦的温存。

及至天快亮时,他方才依依不舍地吻别自己心尖儿上的美人,缓缓起身离开南苑。

顺熙帝回到承乾殿时,侧目看到西厢房的烛火此时竟还亮着,他犹豫片刻打算过去看看。到了那里,却见乔晗章独自一人在院中的梨树下站着。

今夜刚下过一场雨,此时外面凉飕飕的,她却穿得十分淡薄,纤瘦的有几分楚楚可怜。

顺熙帝走过来,纳闷儿地看着她:“怎么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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