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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夫君(333)

邵稀不如意时会撒泼也是有的,但像今日这般哭得伤心的还是头一遭,岑琰也有些被她吓着了,一时间面露自责:“你,你莫生气,我错了……”他平日鲜少花言巧语来哄她,都是她叽叽喳喳像只鸟儿一般围着他转。如今骤然颠倒过来,他一时竟也是嘴笨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见自己都哭成这样了,他却只会说这么一句,邵稀便更伤心了,不停捶打他的胸口:“你这个大骗子,还说娶了我会待我好的,一点儿都不好,我不给你做王妃了,我要回家……”

说着,她作势便要起身穿衣,岑琰赶紧拉住她:“稀儿,我若惹你生气自然任你处置,你又怎可说出这样的话来?都嫁过来了,我自不会再让你走掉的。”他说着,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无尽温柔。

知道他不会哄人,邵稀也不能要求太高,又见他这般温柔呵护,心里的气也渐渐消了,抬手搂着他的脖子,闭目回应着他的吻。

岑琰眸中似有欣喜,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不气了?”

邵稀咬着下唇,轻轻点头:“但,但是,你今晚不许再碰我。”她下面又胀又疼的,难受死了。

“好,我也怕你再哭呢。”他乖觉地应着,将她轻轻抱在了怀里,嗅着她发间的芬芳。

过了许久,见怀里的佳人没了动静,他低声问道:“稀儿,你睡了吗?”

邵稀迷迷糊糊间摇了摇头:“快了。”

岑琰沉默片刻,犹豫着问:“你想不想,去长安城之外的地方看一看?”

“哪里啊?”她不清不楚地问着。

岑琰道:“父皇封我为濮阳王,周遭三州和下面的郡县皆归我管,咱们……去濮阳好不好?”

邵稀顿时清醒了很多,转过身来看着他:“我听父亲说封王并不一定要去封地的。”

“但我想去。”岑琰道。

见邵稀仰面望着自己,他轻轻道:“大皇子被幽禁,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出来了,如今太子当政,得父皇和百官认可,我本来做个闲散王爷并无不可。只是,日后父皇和母后千秋,谁又知道我与太子会走到哪一步呢?倒不如离开长安,天高皇帝远的,也不会遭他忌惮。”

邵稀道:“二哥说过,太子非仁君,如果你愿意他凯旋之后愿意助你……”

岑琰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神情突然认真几分:“稀儿,皇后的位子,你想做吗?”

邵稀想了想,断然摇头:“我不会跟阿妧争得。”

“那便是了,咱们离开长安,不必参与这些是是非非,过自己的闲散日子岂不更好?咱们把母妃带上,让她远离宫廷,随咱们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邵稀垂着睫毛没有说话。

岑琰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怎么了,不舍得这里?”

邵稀道:“我自幼生在这儿,长在这儿,还从未离开过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她这般说着,又敛眉思忖,突然环上他的脖子,“不过,你说我若跟你去了濮阳,是不是我这个濮阳王妃是最大的官儿,在那一方天地里跟皇后差不多,没有谁能奈何的了我?”

见她脑袋瓜子居然想这些,岑琰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子:“自然,我这个濮阳王也听你的,你就是最大的官儿。”

邵稀眉梢一挑,眸中透着古灵精怪的味道:“若是如此,那也着实不错。”

“你这话的意思……可是答应了?”

邵稀点头:“答应了,答应了,我都嫁给你了,自然你在哪儿我就随你在哪儿。”

岑琰听得心上一暖,俯身凝神望着她:“稀儿,能娶到你便是我此生最大的收获了。”

后来里面不知怎的又折腾了起来,急促的喘息和娇吟交织,随后又是女子的哭闹声:“你这个骗子,说好了今晚上不会再,再……啊……”

屋内,是满室旖旎,屋外,是月色迷人。

濮阳王与濮阳王妃成婚没多久,濮阳王向圣上请求带着贤妃和新妇去封地。这在大舜是有先例在的,顺熙帝便没反驳,只说留她们到来年的开春再走。

顺熙二十年三月,岑琰带着贤妃和邵稀奉皇命前往封地,漪宁和岑锦瑶、岑锦玉三人依依不舍地将人送至长安城外的十里长亭处。

那边两位公主围着岑琰和贤妃说话,漪宁则是拉着邵稀的手说些体己话,满怀不舍:“阿妧再有两个月便要生产了,行动不便,只能我来送你,去了那边记得经常写信给我们。”

邵稀不舍地抱住她,轻轻点头:“我会的,二哥走了一年半了还未回来,你自己在宫里万事小心。不过你和阿妧还能做伴儿,我也是放心的。”

提到邵恪之,漪宁神色变了变,目光落在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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