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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22)

“我说的就是理由。”

“理由老鸨说。”

……

去各个姑娘屋子里收纸条,为了方便大家,选择了不记名方式的投票。

最后得出结论,大家的选择都是大白天的,暖玉温香楼可以搞些文娱活动,像跳跳舞,举办茶会,姑娘客人并坐一起,促膝长谈,聊聊家常,说说心事,排解生活难题,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再从人生哲学讲到国家道理。

结果列在纸上,看下来我真以为这里不是暖玉温香楼而是天朝戏剧书院。

“口口口,口口口……”我连敲了几下门,里头才有声音传来:“有事?”

声音冰冷,像寒风自门缝里溢出,我被冻得娇躯一震。

“夫人寂寞么?”我体贴的问。

“什么?”她反问。

我再度问道:“我是来问夫人,你现在寂寞么?需要人来陪么?是不是觉得空虚无趣……”

门唰的打开,李思春站在我面前,换上一身素白衣裳,衣冠华丽,让人高不可攀。

我颇感奇怪,一般说来,昨晚夜里她倒是被我激起了热情,也真真切切感觉到了她渴望的身体的快感,可是今日她见我是越发的冷,冷的就好像不屑看到我。

一般女子不都会在脑海里反复想起并且回味昨晚的画面而后恼羞成怒跺着脚恶狠狠的说一句:“高 潮什么的,最讨厌了。”

而不是以居高临下视我为无物的眼神看我。

“夫人似乎在忙?”我往里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屋子里头还是原来样子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李思春堵着门不肯让我进去我就在门口与她说话,首先挂上老鸨的招牌式笑容,微笑时候诚恳动人,见着谁都热情到不行,对上一个人的视线就能让他沐浴在阳光雨露中感觉他就是一个大爷青楼没他就是不行他就是救世主一般。

“不。”她吐出一句话,跟吐出一块冰雹一样。

“那需要姑娘陪么?”我继续笑。

“不需要。”她拒绝。

“夫人,难不成你对昨儿的情况不满意?”我小心的问她。

她撇过头去,视线移开。我看她的耳朵是可爱的白瓷颜色,没有脸红娇羞,不能以一般情况来推断,顿时没了底。

“夫人还是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刺激的重口味的?”我咨询她的意见。

她开始咬牙切齿,眼神凛冽,猛的回头,对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来打扰我。”

“可是,我是关心你,怕你寂寞。”

她的态度软化了下来,不知道是怕寂寞了,还是感动于我的关心,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强大的气场减弱。

她站着不动,我也不动,地方不是很宽敞的门口,我俩对视许久,她说:“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语气不悦,我猛地想起,这就是李思春似的羞涩表现。

于是我冠冕堂皇进了自己的屋子还要对这个霸占我屋子的人说谢谢。

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是躺在床上休息。被窝还是暖和的,正对着床的窗户开着,我要去关上,她却不让。

“风要吹进来会冻到,我还是替你把窗关了。”

“不用。”李思春说,她坐到床上,将被子盖在腿上,她目光放到窗外,外头的天空是淡到几乎无色的蓝,有一朵像极了女人的□的白云轻轻飘过,听见旁边卖早点的老板慢条斯理的感叹道:“多好的两个肉包子。”

我收回视线,移到李思春脸上,李思春倚着床柱低垂眼睑的神态颇似闺房寂寞好几年的怨妇。

我做到她的床前,她只是掀起眼看了我一眼,而后又移到外头去。

她的脖子上还有小红咬出的点点痕迹,现在成了紫红,似在她的肌肤上刺上的刺青。

我轻触她的脖子,沿着那些痕迹来回画圈圈,她没有拒绝,我放开了胆子,指尖一直往下。

“这事情不是夜里头才能做的么?”她说。

我的手停在她衣襟的外头就差一步就过了界,她这样说,我笑起来了,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

“你怎么会那么猜么?”我逼近她,鼻尖碰到了她脸颊的肌肤,呼吸吹拂在她几乎是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她抿了几下嘴唇,也不是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要说:通告,明天一早就去苏州,在那里两天一夜。

不知道礼拜日能不能更新,至少礼拜六不能。

不过晚上是没有事情的,如果我能在旅馆里找到电脑,我也会更新,不过大约是累到趴下了~orz。

大家不要吝啬留言啊,多多给鼓励!我会奋发图强鼓足干劲多快好省创造一波波浪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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