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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美人传(20)

上次听明珠说起那次见客的经过,柳倾倾就觉得左伊那丑丫头不对劲,居然没有丢人现眼!自己太疏忽了,老爷和那女人的孩子怎么会普通?就看她身边的丫鬟,那个叫清雅的,都透着一股清雅高贵的气质,让她深深的不安。

亏得张婉儿那小贱人还把身边的晚歌送过去,那个叫晚歌的婢子,眼睛整天乌溜溜的黏在老爷身上转,现在老爷这么宠爱那丑丫头,看来张婉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调、教了一个狐媚子,往老爷身边凑!

这一点,柳倾倾一点都不慌张,狐媚子再怎么勾引人,也翻不了天,不就是一个婢子,而且还是张婉儿身边的婢子,想到要是老爷真收了那狐媚子,张婉儿一定鼻子都气歪了。

就算老爷不收,那样的狐媚子跟着丑丫头出嫁,也是大快人心。幸好她给自己闺女挑的丫鬟都中规中矩,也不知那女人怎么想的,人走了,还留下那个叫清雅的丫鬟伺候自己的丑闺女。

那个清雅刚刚长开,身上的气度像极了那女人,一看就是有学问的,平日也很低调。这样的女人放在身边比狐媚子更可怕。

此刻心口疼的柳姨娘想了很多,蹙着眉头,老爷就进来了。

平日老爷很喜欢这个调调,可是今天进来,却一脸不耐,柳姨娘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惊。

左承仕在书房里过的很愉快!伸手握着晚歌的小手,晚歌身子一软,就扑到自己怀里了。她脸色红润,连耳垂都是红红的。小耳垂没有戴任何饰物,就那样有些透明,有些红润,就在他唇边。

他一下子心情澎湃起来,张开口,伸出舌头,细细的添上了那晶莹剔透的耳垂。晚歌的身子更软了,她坐在老爷的腿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喊:“老爷不要!”,身子一边扭动着,摩擦着。

老爷的一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从细细发蜂腰上移到了圆润的屁屁下面。

随着晚歌扭动的身子,手掌刚好有空隙进入,就垫在那一团圆肉的下面,手指从后面捅了上去。只是隔着薄薄的裙裤,一下子就感觉到指尖碰到很柔嫩的地方。

嘴上还不闲着,已经从耳垂下移到纤细的白皙的脖子,他轻轻的在上面啃咬着,让晚歌的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同时还不够刺激,身子下面,他厚厚的手掌摩擦着她细嫩的臀、肉,指尖却毫不留情的往上捅,捅的她全身都痉挛、颤抖!

不知道什么时候,晚歌的外衣已经脱下,肚兜也歪歪扭扭的挂在胸前,一根带子都散开了,一只白兔也自己跳了出来。两只手更是紧紧的攀在老爷结实的腰上。

等左承仕感觉到大量的水已经冲出了裙裤,流到了他的指尖的时候,他已经硬的不行了。

这个丫鬟太磨人了,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在书房做这种事真是太刺激了,三两下就春、水汪汪。左承仕抽出手指,到鼻子下闻了闻,看到晚歌已经两眼迷离,一身瘫软,一副渴求他进入的样子,正准备亮出真刀真枪大干一场!

这个时候,柳姨娘的丫鬟来了!柳姨娘心口疼了……

第二十章:莫名被罚

早不疼,晚不疼,偏偏这个时候,左承仕比任何时候都讨厌柳倾倾。往日的娇嫩,这一刻在他眼里成了不耐、麻烦!开口就想回一句,心口疼找大夫,找我有毛用!又想起来,平日自己默许的,每次都眼巴巴的凑上前,又闭了嘴。

晚歌看到老爷那张脸,居然对知书达理的三夫人都露出了不耐的表情,自然是见好就收。她虽是一个丫鬟,但是也明白,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如果今天就这样从了老爷,未必是好。吊在那里才能获得最大利益,所以这个时候她一点都不恼,心里还非常感谢三夫人。

出现的不早不晚!早了,两人还没有勾搭上,晚了,都被吃干抹净,再谈负责任都是扯淡!

天雷勾地火间,停了下来,晚歌满脸羞涩的用她的小手不小心抓到了一根粗大的棍子,却没有放开,低着头糯糯的说:“老爷,三夫人那边要紧,婢女随时是老爷的。”

这一句随时是老爷的,配合着那小手微微的用力,左承仕低低的哼了一声,随即却推开了晚歌。

晚歌也识趣的站好,貌似慌乱的的整理衣服,却是对着老爷,那跳脱的大白兔,还是抖抖的,那上面的尖头更是红润。老爷毕竟是老爷,自己这样挑逗他,在关键的时候还是拒绝了。这也说明自己的任重道远,现在不是多留的时候,娉婷的扭着小腰转身走了,一脸的桃红,还是掩盖不了。

门口的左秘书一声不吭,目不斜视,但是一个鲜活的丫鬟从书房里出来,说小可小,说大可大。 老爷的书房,不敢贸然去打扰,但是不代表没有人路过。

二夫人张婉儿,皱着她的精心修饰过的柳叶眉,两手拿着一条丝质手绢用尽全力的绞着,如果这是晚歌那张脸,估计此刻待遇也差不多。

千算万算,居然便宜了那小狐狸精。

左家内宅说起来,斗归斗,除了正牌夫人自己病死了、嫡女不小心落池塘受凉了,目前什么沉井、灭口、下毒之类的还没有发生过,算是很清白的内宅了。可是今天,张婉儿觉得自己太温柔了,有必要来一场严肃的整风运动,彰显她掌管内宅的地位,有些事,该发生还是需要发生。

柳姨娘,原来还纳闷,往日自己那蹙眉心口疼的模样,老爷都会主动上前又揉又按的,可是这次却这么冷淡,还以为老爷公事繁重,心情不好,哪里知道,老爷是刚刚偷吃一个更嫩的风骚的婢女,心思还留在那颤巍巍的白兔上。

不过毕竟是老夫妻了,柳姨娘还是有些手段的,刚刚面色冷淡的老爷,在她费劲心思的挑逗下,又起来了,把刚刚想做又没有做成的事情,重新的做了一遍,一边操着身下的人儿,一边想着那细腰的晚歌,竟然比平日更加生猛。

那边气没处发的张姨娘,发飙了,天还没有黑,先是被晚歌那小狐狸精勾搭了半天,现在就进了柳倾倾那贱人的屋里!还说心口疼,那哪是心口疼,那是发骚了。拉进屋里谈琴棋书画,满屋飘出来的都是嗯嗯啊啊的脸红的呻吟,真不害臊。

就算她床上有十八般武艺,到了她那边,老爷也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她是空有一身技能,不管是“鸾凤妙手”还是“火焰红唇”,老爷不来劲,也用不上啊!

那边云雨一翻之后,开始柳姨娘的真正目的了,上眼药。

上眼药是一门技术活,说多了,显得自己长舌,说少了,又表达不出意思。但是为了自己女儿,柳倾倾是怎么都要说的。

所谓枕头风,就是如此,这个时候吹是最好了。

柳姨娘如果丢到现代一定是个公关高手,经过她一句不小心的分析,左承仕也觉得自己这么放任伊儿上县学,貌似不太妥当,而且早出晚归的,虽说现在还小,但是过两年呢?这种心思一旦有了个苗头,就开始蔓延。

左伊回到家里,就感受到黑压压的一片,有风雨欲来的趋势。

今天她回来的比昨天还晚,但是昨天老爹心情好,没有计较。

今天左承仕和柳姨娘搞完,之前的不满情绪刚刚平复一些,没有想到,接下来左秘书就来报,说二夫人要对晚歌施行家法!

要是平日他也不说什么,毕竟现在是婉儿是管家,他是不会干涉,内宅的事情,不用太过分就好,一个男人太过插手,传出去是很丢脸的。但是这次不一样,刚刚在书房里温存过,勾搭过,手指上还留着那味道,而最重要的是,实际的事情还没有做,如果这样就被家罚了,那下次还怎么做?

想着再见面的时候,一碰晚歌,她就远远跳起来,惊慌的说:“上次还没有做就被夫人打个半死,要真做了,那不被打死!”这样的话,他这个老爷的面子哪里摆!

但是张氏对晚歌施行家法,一句这件事都没有提,说的却是她偷懒,不做事,怠工!她这个做姨娘的为女儿收拾婢女,也是好心。

偏偏这个时候,左伊居然还没有回家!如果回家了她开口,也比老爷自己管这个事,光明正大,而柳倾倾自然知道此刻上眼药效果是事半功倍了。一边跟着看热闹了。

才从贴身丫鬟那里知道,原来老爷来之前和晚歌那个婢女在一起,难怪,老爷刚刚进屋时后那满脸不快的表情,原来是自己打断了他的好事,这个晚歌真是个狐狸精!她很乐意看这场家法,毕竟不管谁输谁赢,对她来说都是好事!

她巴不得置身事外,你们几个人斗,斗的你死我活,留她和老爷亲热就好了。所以刚刚被老爷滋润过的柳姨娘穿的端庄大方的走在老爷身边,又是一副清高的模样,不屑这些俗物,相比起来,虽然她没有管家,但是比管家的张氏过的逍遥多了,张氏这一战,还没有开始就输了。

老公偷吃,不去把老公的心揪回来,而是去找小三小四的麻烦,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老实的女人都吃过这种亏,这样的过程往往千篇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