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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总是想分手(19)+番外

厉言摇头:“你对梁祯了解多少?”

这回轮到邵倾承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能不跟我提他吗?”

“不能,”厉言敛下眉目,过了半晌才说道:“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梁祯去世五六年了?”

烟烧到了邵倾承的手指,他手一抖,烟就掉了。

……

厉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了:“厉修一直没和你说过这件事?”

邵倾承把掉在窗台上的半支烟捡起来:“我又不是有毛病,难道你愿意听叶驰讲他和周笙小时候的事?”

厉言皱眉,表情很不好看,说实话他都想走人了。要不是知道邵倾承和厉修之间出了问题,厉言还真是懒得见他。

邵倾承等了片刻,见厉言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不耐烦了:“你故意吊着我是吧?”

厉言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右肩,也挺有脾气的:“今天不想说了。”

邵倾承:“……”

“我先走了,等我有心情的时候联系你。”厉言就当没看见邵倾承一脸急火攻心的样儿,又瞪周笙一眼,摔门离去。

厉言走了,邵一承才把周笙双手上绑着的领带解开。周笙手腕勒红了,指着邵倾承骂骂咧咧,骂他和叶驰一样是个白眼狼,骂他叛徒,反正什么难听骂什么。

邵倾承就背靠着窗台杵在原地,眼神发空,不回嘴也没什么反应,基本把周笙无视了。

独角戏没意思,周笙总算肯住嘴了,喘口气,问邵一承:“他怎么了?”

邵一承也不知道,猜想还是感情的事没解决。

邵倾承好像终于活过来了,抹了把脸:“我妈这个月生日,到时候记得去捧个场。”

“知道了。”周笙嘴里有血,腥味儿重,厉言那个孙子下手还真狠。

“周笙,”邵倾承又想抽烟,但烟盒已经空了,“如果叶驰一辈子呆在新加坡不回来了,你有什么打算?”

周笙哽住了,真哽住了,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邵倾承又自说自话下去:“别作了周笙,就算叶驰不肯回来,等到你熬不下去的那一天,你能去找他,和厉言一决高下,你有机会赢,让叶驰再也离不开你,只要你愿意低个头,虽然这个对你来说挺难的,但总归是有机会的,你想要的最终什么都会有。”

周笙半天没吭声,好奇邵倾承怎么就突然这么感性了。

邵倾承又说道:“我真羡慕你。”

邵一承和周笙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问:“你怎么了?厉言刚才和你叽叽咕咕说了什么?”

邵倾承坐进沙发,整个人泄了气。

“我应该……再也没有机会那样的机会了。”邵倾承手掌覆盖额头,因为倍感疲惫,所以声音很轻,“你们给我出出主意,我怎么才能赢得了一个已经去世的人?”

尽管厉言还什么都没透露,邵倾承却已经有了这种预感。

有关梁祯的事,不是他以为的那么简单。

厉修从那天开始整个人魂不守舍,工作效率奇差,失误频出,助理小于看不过去了,劝他回去休息。

厉修没有多说什么,开车回家。

车库里邵倾承的车位空了好多天,有多久没和他见过了?厉修故意没去记日子,只知道自己过得浑浑噩噩。

从来没有和邵倾承分开这么久,生活里空落落的,厉修看着空的车位都觉得心里难受。

家里到处都是两个人一起生活过的影子,时时刻刻提醒厉修少了个人。

厉修没心思做饭,冰箱里只有一颗鸡蛋,厨房里有放了好几天的面包,啃了几口实在难以下咽。

应皖感冒了,窝在家里养病。厉修不请自来还挺让他惊喜的:“来看我啊?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厉修顿时觉得空着手来非常尴尬:“你感冒了?”

应皖:“……进来吧。”

把厉修让进来后应皖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发红的鼻子倒在沙发上哼哼唧唧:“这么晚还往我这儿跑,你家大狗突然转性了还是他没在家?”

“你家有吃的吗?”厉修径自翻他的厨房,找到两盘剩菜,拿了一双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

应皖看出他有异样,没说什么,盛了碗米饭递给他,坐他对面看着他吃。

厉修一边吃一边问:“这菜不是你做的吧?你没这个手艺。”

应皖哼笑,他不说厉修也猜得出是谁。

等厉修吃了七八分饱,进食速度慢下来了,应皖给他倒了杯水。厉修躲开他探究的视线,往卧室里面探头:“收留我一晚?”他实在不想回家。

应皖点头,心想肯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厉修洗过澡,神清气爽。他和应皖两个人特别老干部地样子一人占据沙发一端看电视。

两人太熟了,不说话气氛也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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