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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之桃李满天下(117)

看到她手里拎的大剪子,秦信芳额头冒出一滴冷汗,忙问道:“宝璐,你拎着剪子做甚?”

“哦,去剪掉些没用的东西。”

说罢上前拎住花无言的后衣领就把人往外拖,她太短,而花无言太长,她也没费力把整个人拎起来,直接把人拖地上往外拉,后背和下体磕在鹅卵石的地面上砰砰作响,有时因她用力过猛还把人磕到了花坛边的石头上。

围观的村民们觉得自己的骨头也开始冒酸,心里不约而同的替花无言觉得疼。

再一看黎宝璐手里的剪子,都很想夹紧双腿。

白一堂跟在后面往外走,一张脸黑成锅底。

他已经隐隐明白过来,花无言调戏的只怕不是徒弟,而是秦文茵。

他徒弟发育完,现在看着完全还是个大孩子,而花无言一向喜欢性感的,最起码胸得有吧。

而在秦家,只有俩人符合这个条件。

何子佩刚生产完,正在屋里做月子,那就只有秦文茵了。

他觉得花无言实在是欠修理,一双眼睛也忍不住往他的双腿间瞄去。

花无言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嘴贱调戏秦文茵了,他真的只是起了色心,当时没想着下手啊。

秦家在罪村是独一份,要是没万全的把握,他哪里敢下手?

花无言巴巴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师徒两,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指道:“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你们放过我吧。”

黎宝璐面无表情的打开剪子,认真的对他道:“我是大夫,你放心,就一下而已,止血药和止疼药我都给你备好了,那二两肉就是孽障,留着只会害人害己。”

白一堂劈手抢过她手里的剪子,瞪了她一眼道:“这种事是姑娘家做的吗?给我滚回去。”

花无言松了一口气,白一堂就阴测测的道:“不就是煽人吗,我会!”

花无言心一寒,双股一颤,忍不住失禁了。

他知道,黎宝璐说的有可能是假的,但白一堂说的一定是真的。

“白一,白大侠,我发誓,以后一定不嘴贱,就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白一堂冷笑,剪子一开就要剪下去,顾景云清冷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等一等。”

白一堂动作一顿,扭头看向他。

顾景云走上来,低头看了眼鼻青脸肿,狼狈不已的花无言道:“今日便算了,毕竟是妞妞洗三,不宜见血,放他走吧。”

花无言巴巴的看向白一堂,白一堂微微蹙眉,但还是收起了剪子,他大松一口气,不敢多留爬起来便跑。

☆、109.第109章 人命

顾景云目视他离开,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才收回目光。

白一堂皱着眉头看他,“顾小子,你想干什么?”

“今日不宜见血,过后再说吧。”顾景云淡淡的道:“他逃不掉。”

调戏了他母亲,怎么可能逃得掉?

顾景云牵了黎宝璐的手对白一堂恭敬的道:“师父,宴席要开了,我服侍您进去吧。”

白一堂扫了一眼俩小孩牵在一起的手,大踏步往前院去。

秦信芳已经请村民们入席了,看到白一堂进来,大家纷纷把目光转过来。

白一堂脚步一顿,便面无表情的道:“今日是秦家大喜的日子,景云说不宜见血。”

白一堂便发现村民们皆松了一口气,他不由心中一沉,花无言那样的人渣竟然还有那么多人关心?

村民们并不是关心花无言,只是忌惮白一堂的武力和秦家的势力,他们今日若能随意决定花无言的生死,以后便也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何况罪村虽近乎与世隔绝,但并不能动用私刑,这是要连坐的,一人犯事,除受害人外,其余人等都要连坐。

阉割这种惨绝人寰的刑罚早被废除了,黎宝璐真剪了花无言,花无言鱼死网破之下,他们全村都要受牵连。

白一堂不懂律法,流放到这儿的犯官却懂,在他们拖着花无言出去那会儿就有人劝说秦信芳得过且过,因此其他人自然也知道了这条与他们利益相关的律法。。

顾景云含笑与大家打过招呼后便拉了黎宝璐回后院,点了点她的额头道:“师父不懂律法你也不懂吗,在村里阉了花无言等于给自个招祸。”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他?”黎宝璐嘟起嘴巴,嘟囔道:“花无言这样的人阉上十遍都不冤。”

花无言是采花大盗,最喜欢那些漂亮丰腴的姑娘及少妇,他爽完了提起裤子就走,倒是逍遥快活了,被他侵犯的姑娘和少妇却大多含辱自尽,剩下的不是归入佛门,一生青灯古佛相伴,便是担惊受怕的隐瞒事实,一生不安。

搁在二十年前,女子还能争一争,但在时下,女子地位急剧下降,约束颇多,连出门都要戴帷帽,何况被侵犯?

他害了这么多人的性命,最后却只是流放琼州。

他不出手还罢了,此时却敢调戏秦文茵,阉了他还是轻的。

“既然知道阉十遍都是轻的,你为何还要只阉了他?”顾景云眼中闪着寒光道:“斩草须除根,我们秦家在这儿的秘密太多了,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到万无一失。”

阉了花无言,然后把他刺激得出去告秦家吗?

顾景云还没那么蠢。

他对黎宝璐道:“这事你别管了,有我与师父呢。”

顾景云不可能放过花无言,更不可能给他翻身的机会,而对他来说,世上只有两种人永远翻不了身,一种是没脑子的人(字面上的意思),一种则是死人。

他觉得挖掉花无言的脑子太费劲了,还不如让他直接死了呢。

当然,这事他们知道就好,没必要让村里的人知道。

因此妞妞的洗三过后,顾景云就请白一堂每日三顿的上门揍花无言。

村里的人见白一堂只是揍他,花无言不仅能跑能跳,有时候还能反击一二便知道他没事,也懒得管。

花无言却苦不堪言,白一堂是打不死他,但每天照三顿打也很痛苦的,而且这种报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决定出去避避,等过段时间再回来,到时候秦家和白一堂的怒火应该也消得差不多了,如果时间能够倒流,花无言觉得自己还是会忍不住调戏秦文茵,她实在是太漂亮了。

花无言便走便叹气,自言自语道:“都怪我当时太不谨慎了,若是能早一步发现黎宝璐那小丫头避开就好了……啧啧,秦姑娘那么漂亮,她以前的相公是怎么舍得休了她的,不过这女人总是一个也厌烦……”

花无言的自言自语戛然而止,他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紧紧地瞪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白一堂。

良久他才努力的扯了扯嘴角道:“是白兄呀,没想到白兄这几年武功精进了这么多,在下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白一堂从腰间抽出软剑,轻笑道:“若是叫你发现我还如何杀你?”

花无言后退半步,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软剑道:“白兄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是杀了我村里人必定能猜到是秦家报复……”

白一堂手中的软剑一抖,不等他说完便朝他的身上的要害攻去……

徒弟总说打架杀人的时候一定不能废话,不然绝对的局面到最后都有可能被扭转,而白一堂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又谨记徒弟的话,自然没心情跟花无言聊天。

花无言没想到他一言不发就动手,一边闪躲一边竭力的叫道:“白兄,白兄,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在罪村一村能杀死我的只有你,若我的死讯被村民们知晓,三岁小儿都知道是你杀的我,为了秦家值得吗?”

白一堂的动作更加凌厉,几招之内便在花无言身上捅了好几个窟窿。

花无言捂住胸口的伤口,见白一堂完全无动于衷,眼中不由闪过厉色,一个鸽子翻身向后跃去,手往袖子里一摸正要使出自己的杀手锏却突觉胸口一疼,他低头一看,剑尖从背后穿胸而过正中心脏,他浑身的力气顿消,手里的暗器掉在地上。

他扭头看向白一堂,血不断的从口中胸中涌出,半响他才茫然的道:“为,为什么,我并没有伤害秦姑娘……”

白一堂面色一冷,“这还不是伤害吗?你可知你伤害过的那些女子到最后都是什么下场?你当时虽未取她们性命,她们却都是因你而死,而且还是受辱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