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X战警同人)【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334)+番外

作者: Sperare 阅读记录

但是Erik仍不会杀了他,这与性别无关。这——他吞下了喉咙间的肿块并摇了摇头,暴力地用袖子擦过他的脸颊。上帝啊,他在哭。他没有哭的理由。这一切必须发生,他必须用他该死的双腿站起来并度过这一切,他不能让Erik轻易获胜,他要在世界上建立一个人们可以不遵从Erik所推行的法律的地方。这就足够了。这一切必须发生。世界小小的一角,Erik触碰不到的一角——Erik永远无法接触到的他的一部分,无论他征服了什么别的。

把双手平撑在地板上,他抓到了皮带并尽量小心点把Erik翻为正面朝上。任何在军队中呆过一段日子的人都知道如何以多种方式捆住一个人:用一根皮带几乎是令人发笑的简单。当Erik醒过来时,他会在短时间内无法移动。

除非他大声求救。

因为被自己的繁育者击倒并捆成一团而大声求救,对他的自尊会是巨大的侮辱,但是Erik会这么做。当事情重要时他很实用主义,就像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情况下他个人并不会觉得这是侮辱,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繁育者并不是大部分人所设想的无用而柔弱。

而当他醒来发现自己的束腰带塞在自己的嘴里并在后颈打了个结,这想法并不会使他感觉更好。

但是,不幸的是,他将会很快恢复意识。直白的说,他现在还没醒来已经是个奇迹了,而当Erik醒来并确定自己在哪儿之后,想要控制他的心灵感应者并把Erik的思想传送给所有在附近的意识并不难。他并不需要把Charles的思想完全反转过来:他只需要利用他的天赋并用他拖延时间。或许他的大脑仍会因为撞击桌面而找不准方向,但这并不保险。

但是......

但是。总有一个“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这是个令人恐惧的选项,足以使他的双手颤抖得难以扣紧最后一个结,并使他向前倾去,把他的前额压在Erik的脸颊上。从一个失去意识的人身上寻求安慰可怜至极,但是......这是他的意识。切断他的知觉就像噩梦,就像小时候他在噩梦中见到的。看的到世界却并不能真正地感受它——这前景萦绕在他的心头,是他永远不能真正摆脱的恐惧。

他仍会和过去一样使用抑制剂。

当他把这个给Moira的时候她看起来害怕极了,但这是一个他永远不会后悔的决定。她是唯一一个能被信任帮他保管这个东西的人,并在他产生需求时阻止他。它只是备用,永远都不应该是必须。在Moira死后,他还有许多别的要考虑,而把这种权利交给别人——这对于一个悲伤的内心来说太过了。再等一会儿永远都是个他内心的答案。再等一会儿,他会把它交给一个可信任的人。

今天,他先把它放在自己身上。

但是想要做到这些,他需要先站起身来。站起来,站起来......他把一只手放在地上向上推。好痛。如果不是他几分钟之前撕掉了一片指甲这一切或许会更简单。他的指尖承受了太多压力。好吧,只用腿站起来也一样。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蹒跚了——但至少他已经朝着门的方向了。虽然,仍有问题——总会有一个问题——问题是......他应该随身带些什么。他的意识应该充足,但是准备好一个武器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他父亲的剑就挂在床柱上,但当他脑子迟钝的时候,很多东西都能发挥相同的作用。

那么,就拿Erik的剑吧。

一次,两次,然后再一次——他把他的手指蜷成拳头。去啊,去啊——就在那儿,就在他的手掌下面。Erik的剑对于他来说有点大,但是它足够用了,而且它还有剑鞘和腰带,多么称手。他几乎已经做到了,只要他掌控了自己的手腕并——

手掌下布料刷过的手感短暂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Erik的睡衣,一定是Erik在什么时候丢在那里,无意的,迫切的因为一天的开始想要摆脱它,可能因为受伤的手臂而泄着气。他总是这样。这件衣服和他闻起来一样,也像他一样的诱惑:把衬衫放在他的鼻子前面,他大力地吸气。

他该把它留在那儿的。他没有带着它的理由。它只是一个不必要的放纵。

但无论如何他把他塞在了剑鞘和他的臀部之间,并且最终——最终——蹒跚着向门口走去。说实话,比新生的的小马驹更糟糕。别人几乎会觉得他过去从不需要作重要的决定。

在Moira死后他曾像这样走路:因伤心而喝得大醉,走路不稳到需要用手撑在墙上,足足冷静了十分钟,他才能够走出门并宣告皇后的死讯。

那种时候在此时并不珍贵。

幸运的是,此时等在门边的人并没有在等待指令。他们是否听到了这场争斗也是个问题——除非他们很可能听到了。并不是说他和Erik过去没有朝着对方咆哮过,而发出的那些声音,向墙上撞之类的——那些护卫现在或许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到这种程度,但是这已经不会使他们感到惊讶了。他们或许把这错当成了性爱。或者,他们一开始就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