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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都想吃天鹅肉[快穿](14)+番外

“我今天中途离开,也是为了这件事。”

听他慢慢说着,顾妤应了声表示知道了,但祁应寒却还是没有放开她。男人的手紧紧握着她的腰肢,在顾妤有些疑惑时,最终叹了口气道:“阿妤,离白朗远一些。”

这个不用他说,顾妤也知道。

想到那个神经病给自己吃的东西,顾妤抽了抽嘴角,只觉得头疼。祁应寒在说完后抿了抿唇,过了很久,直到顾妤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后才慢慢放开了手。

因为两人的角度问题,顾妤并没有看见他眼底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

没人知道,当在老宅里,那个跪在地上的少年却笑着戳中了他的死/穴/。

“祁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阿妤她不喜欢你。”

“这是她喝醉之后,亲、口、告、诉、我、的。”

白朗嬉笑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叫祁应寒眉眼/阴/翳,分明知道他或许只是随口说的,白朗喜欢阿妤,这样说也许是为了刺激他。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祁应寒却还是将这句话放进了心里。

阿妤喜欢他吗?

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只觉得顾妤一直待人冷淡,过于骄傲了些,就是对他……也一样。

现在这个一个月以来一直被刻意忽视的问题叫人亲手戳破,让祁应寒第一次有些无力。

阿妤在他的怀中,她的衣服是他亲手穿上的,也是他亲手脱掉的。这本来是再亲密不过的事,可他知道,无论做多么亲密的动作顾妤的眼神一直都是冷的,她始终没有一丝/欲/望,干净地近乎冷漠。

顾妤就像是被人精心供奉的,不通情/爱/的天鹅,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生出了占有的想法,祁应寒忽然有些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的纠结是为了什么。

怀中微凉的温度叫他爱不释手,他深深地看了顾妤一眼,最终掩下了眼底暗色。

即便是她真的不在意,他也不会放手。

祁应寒心绪深沉,霍逞同样也不平静。

黑色的宾利慢慢离开了别墅区。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司机在前面开车不敢说话,只有柔和的车灯让人微微松了口气。

和来时的位置不同,他在回去时坐在了后面,那个位置是——顾妤刚才坐过的地方。霍逞掌心收紧了些,隐约露出一些/精/致的边缝,叫人有些好奇他手里的究竟是什么。

车内昏暗,因为隔着很远,司机并没有看清,正想要仔细看时,霍逞只淡淡一眼就叫他目光规矩了下来。他很少用这样的目光看人,霍逞生的清峻,平时也总是矜贵自持的,眼中少有这种/阴/沉复杂的神色。

叫人看着就觉得不安,好像、好像是在强行压抑着什么一样。

霍逞确实是在强行压抑,分明已经离开了,可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了顾妤在洗手间时的样子。/逼/仄的空间里,乌发雪肤的美人高抬着下颌,眼神冷漠。灯光映在她修长的雪颈上,连青涩都脉络也看的一清二楚,就差那么一点,那么一点……他就要握住那脖颈了。

身旁的座位上好像还有顾妤发间的香味,淡淡地,像是栀子。这样想着,霍逞垂下眼,只觉喉间有些发痒。

他眸光更深了些,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机并不了解这些只是觉得今天霍少似乎有些奇怪。

窗户上映出男人清贵眉眼,让人心底生寒。但到底按捺不住好奇的情绪,在大雨雷鸣声中,司机还是忍不住将目光再次放在了后视镜上。

到底是什么?

他心里想着,目光有些小心翼翼。

而这时一道闪电划过,终于照亮了霍逞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很漂亮的胸针,司机在第二眼看清后瞳孔微缩了一下,有些不敢想:

这、这不是顾小姐的东西吗?

掉了东西的事,顾妤晚上并没有发现。她昨晚很早就睡,在醒来之后才想起昨天那条裙子。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昨天脱下来那件裙子上的胸针不见了。

她找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只能无奈放弃。

顾妤知道那个胸针别扣很松,比较容易掉,想着估计是晚上吃饭那会儿掉到洗手间了,也没在意。

倒是祁应寒早上看见后问了句:“阿妤,你的胸针呢?”

顾妤没多想将掉了的事说了遍,祁应寒翻着书的手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多看了那裙子一眼,最终却也什么都没说。

只是道:“我记得你挺喜欢那个胸针的,弄丢了确实有些可惜。”

他语气平淡,顾妤没听出来什么,只点了点头。心底却有些疑惑。

“这个男配怎么这么在乎这个胸针啊?”

她皱眉问系统。脑海里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想弄清楚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在顾妤忍不住皱眉时,才慢慢笑着给出了答案:“您忘了,这个胸针是您和祁应寒的情侣款,具有特殊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