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莫本来还想跟着来，白泽却不忍心让她天天这么飞，他很清楚旅途的时间都等于平白消耗了，便让她先在家里休息。
汪恺年纪大一点，最近也有些撑不住了，刚到酒店就有点发烧。白泽见状，建议道，“汪老师，您歇一天吧？这场我们过去就行。”
白泽以前也有过连轴转的日子，他身体比汪恺好，倒是撑得住。汪恺本来还摆摆手，执意要去，结果刚走到门口就晕得不行了，直接被助理扣下，呆在酒店里休息。剧组临时联系主办方，抱歉地表示汪恺老师身体不适，主演只有白泽能去。
主办方答应了，也临时改变了一下提问的方式，没有了汪恺的回答环节，剩下的问题时间基本都是给白泽的了。主办方干脆向现场的观众及粉丝征集问题，用便签纸写下来，密密麻麻地贴了一个黑板。
主持人将贴满便签纸的黑板推出来，白泽都懵了，苦笑道，“这上面的问题都要回答吗？”
“不，你可以挑感兴趣的答。”主持人赶忙解释道，“这都是我们向下面观众提前征集的问题。”
白泽先摘下一张便签纸，上面的问题跟《荣光》有关，他中规中矩地回答完，又摘下一张纸。这次的问题就很有意思了，写下问题的人显然很活泼，“看我！看我！白泽，我是你的老粉了！特别好奇一个问题，请问楚莫最喜欢吃什么？”
白泽，“……”你套路很深啊，真的是我的粉？？
“很荣幸能参加这次活动，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请帮我将便签纸转交给熊神好吗？我在背面有些给她的话……”
“《先秦古粹》马上要出书了，到时候楚莫老师会进行签售会吗？请帮我问问，祝您事业高升，谢谢！”
“如果在白熊和熊白中选择一个，你更偏向哪方？”
“请问如何让熊神成为我女朋友？”
以前汪恺在场，粉丝们都不敢如此放飞自我，顾忌着《荣光》剧组里其他人的情绪。今天主办方突然告知汪恺老师缺席，只有白泽及部分主创人员到场时，大家就一下子肆无忌惮起来了。几个小姑娘拿到发下来的便签纸，不免有了些好玩的念头，“我们写什么问题都可以喽？”
众人的八卦之魂便觉醒了，白熊、熊白、黑白、唯白、唯熊党等开始了乱战，用便签纸疯狂地占领黑板，以求让白泽看到自己那一方的问题。大家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用荧光笔引起注意，在纸上画楚莫的Q版人像，还有画熊的，全都是为了博取关注。
主持人发现白泽突然没话了，不再回答问题，而是将黑板上的便签纸一张张取下来收好，不免奇怪，提醒道，“只要挑着回答就好。”
白泽哭笑不得，“这些问题我得回去问问，答不出来。”
底下的观众们知道恶作剧成功，立刻哄堂大笑。主持人还没认真看过黑板上的问题，从白泽手中接过一张。他忍不住也笑了，抬起手询问道，“这张谁写的？怎么让熊神成为女朋友？挑衅啊？”
侧边一个娇小的女生默默举手，主持人简直大跌眼镜，“你也是女生啊。”
那女生个子不高，当着众人起身却完全不怵，反而追问道，“还没有回答我呢。”
白泽难得开了一回玩笑，认真道，“长得好看就行了。”
全场发出了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显然都被他的话煽动了。主持人也补充道，“还得全世界最好看。”
“白泽！你看过《山河夜》吗！？”观众席有人大声喊道，她刚说完，不少人就发出了哄笑声。《山河夜》正是楚莫所写的同人文的名字，CP黑白，绝对是圈内的经典之作。
台下声音嘈杂，白泽没有听清，面露茫然。旁边几人也帮着喊道，“《山河夜》！是小说！”
不少前排的粉丝也跟着喊，一时声势浩荡，白泽迟疑道，“《山河夜》？”
“对！！”底下的观众比他还激动，似乎迫不及待。前不久就有人一直给白泽发私信，只可惜他很少用微博，根本看不到。今天面对面的路演活动，她们终于抓住机会了。
小鸽：报告组织，幸不辱命，前线已完成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总会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一件做完的_(:3 」∠)_
毕竟人生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嘛~
——被工作逼疯的人
第93章
《荣光》的路演效果显然有所成效, 无论是排片，还是票房，都在同期里遥遥领先。白泽每天奔赴各个城市, 相当繁忙，回到酒店后, 他突然想起了现场听到的《山河夜》，不免产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