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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使用手册(357)+番外

魏箩跟陈皇后又说了一些话,不知不觉便过去半个时辰。

魏箩再往练武场门口看去时,崇贞皇帝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见时候不早,魏箩正准备起身告辞,一个穿青绿纻丝圆领袍的内侍匆匆走来,对陈皇后道:“皇后娘娘,七公主和两位教习的女官起了争执,正要惩罚女官呢。”

陈皇后微微蹙眉,“怎么回事?”

那内侍一五一十地向陈皇后汇报了。魏箩倒是不方便多听,识趣里地离开了练武场。走到门口时,一阵风沙袭来,沙子吹进魏箩的眼睛里,她脚步停了停,不舒服地皱起眉头。

金缕问道:“姑娘怎么了?”

魏箩道:“我被沙子迷了眼,金缕,你帮我吹吹。”

金缕仔细看了看,鼓起嘴巴朝魏箩的左眼轻轻吹了两下。“姑娘,您好些了吗?”

魏箩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红红的,过了半响才感觉舒服一些,遂道:“好了,咱们继续走吧。”一抬眼,却见练武场门口有一个穿鱼鳞叶齐腰明甲的将士看着自己,那人头戴尖顶明铁盔,双目明亮,模样俊朗,只是眼神过于直白,让魏箩不大舒服。

魏箩听旁人叫他一声“陈校尉”,他才回神,弯唇朝魏箩笑了笑,收回视线。

魏箩没有理会,更没有将此人放在心上,离开练武场便出了宫。

*

近来魏箩吃了少补品,喝了不少补药。除了陈皇后命人送来的人参当归之外,赵玠又让人从苏州找来前年的何首乌和冬虫夏草,魏箩每天吃补品的钱,都够普通人家吃一辈子粮食了。只是补品喝多了难免腻味,赵玠便让厨房变着法子地用补品做膳食,魏箩为了尽快调理好身子,倒也没怎么抱怨,通常是让喝什么就喝什么。

如此过去三个月,先不说别的如何,光是这小脸就变的红润光泽,白里透红,比起前段时间更加漂亮了几分。可见孙大夫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女子补气补血很重要,若是气血两虚,可是要吃大亏的。

眼下正值深秋,院外银杏树叶落了满地,铺了一地金黄。屋外冷风飒飒作响,屋内魏箩坐在赵玠怀里,口中含着参片,正在翻看手中的烫金请帖。广信侯陈家的嫡长孙满月,邀请魏箩和赵玠一同前去参加满月宴。这广信侯跟陈皇后的娘家是表亲,有那么一点儿沾亲带故的关系,只不过当初崇贞皇帝对陈家打压得厉害,如今这广信侯也没什么实权了,世袭到这一代是最后一代,全凭着家里的食邑过日子。想来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为了下一辈着想,不得不攀附起赵玠这棵大树。

魏箩随手翻了翻,询问赵玠的意思:“你想去么?”

赵玠如今越发喜欢摸魏箩的小脸,滑滑腻腻,比剥了壳的鸡蛋还白嫩。他漫不经心地道:“你昨日不是说闲得慌么,出门散散心也好。”

魏箩思忖片刻,“那就去吧,我让金缕去准备礼物。”说着要从赵玠腿上跳下来,奈何被赵玠扣住了腰,重新按了回去。她仰头,不解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赵玠的手从她的小衫里滑进去,手心一片滑腻,像一块鲜美多汁的嫩豆腐一样。他低头埋进魏箩的颈窝,吸了吸她脖子里的香味,“让我瞧瞧,吃了这么久的补品,这儿有没有长大一些。”

魏箩连忙捉住他的手,怪他不正经,“这还是白天呢!”而且她吃补品是为了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会儿还胡说八道。

赵玠却管不了白天还是晚上,将魏箩放在朱漆翘头案上,解了她的衣裳,手掌从桃红绣金丝肚兜地伸进去,隔着布料将那儿含在口中。魏箩不想被门外的丫鬟听见,抬手咬着自己的手背,另一手抠着桌沿,低低地说道:“别咬,疼……”

赵玠仿佛存心要逗她,虽松开了她,却慢慢往下去。

魏箩浑身紧绷,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又不能叫得太大声,压抑着声音,可怜得像被欺负的猫儿。过了许久,她身子一软,倒在赵玠的肩膀上轻轻地喘息,双眸蒙了一层水雾,瞧着可怜可爱。

赵玠捧着她的头亲吻,逼迫她不得不品尝自己的味道。

魏箩被他亲得身子发软,尚未回过神来,身子一轻,便被赵玠抱进了书房里。

*

十月初八,这日正是广信侯嫡长孙的满月宴。

魏箩坐在妆奁镜前拾掇了半个时辰,换好衣服跟赵玠一起出门时,赵玠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缓缓牵住她的手道:“走吧。”

坐在马车上,魏箩好奇地问道:“你方才在看什么?”

赵玠坐在她对面,倚着车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我的阿箩这么漂亮,我竟有些舍不得带她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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