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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Omega后发现自己怀孕了(135)

贺宙站在了地上。

否则他们这么大的动静床肯定得罢工,小宇宙也会被吵醒。

“是真的还早。”他神情坦荡,实话实说。

季屿还想骂,却被小宇宙忽然翻身的动作吓得把话咽了回去。

他的手紧攥成拳,唇抿成一条直线,只有鼻息沉重又急促,暴露了他的情绪。

指针滴答走过,外头起了夜雾。

坐在墙上的斑纹猫早就不见了踪迹,可能是去捉老鼠了,也可能是看上了心仪的猫咪,求爱去了,只有那挂在窗上的热雾一点没少。

房间里的味道更浓了。

啪一声,季屿躺在了地板上。

没过多久,发烫的体温就让冰凉的地板也变得温热起来。

他似乎脱了力,嘴唇无意识地张着,眼睛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神情恍惚又沉溺,茫然又迷乱,却没有任何焦点。

倏地,不知怎么回事,他整个人弹动了一下。

惊恐的神色取代了迷茫,季屿思绪回笼,抬手用力抓住了贺宙的胳膊。

“什么东西?”

“疼、疼……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眉毛拧起,脸上写满了慌乱。

黑暗令他看不清情况,唯有感官告诉他,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停膨胀,不经他同意,甚至没有询问一声,便自作主张地在他的领地内野蛮扩张,强横地给予他疼,也给予他恐慌。

“是成结。”贺宙喉结滚动,言简意赅。

季屿愣住了:“什、什么?”

这个词陌生又熟悉,他一时竟想不起来在哪看过,可即使没想起来,他的惊惧也未减少一分。

因为更疼了。

之前的快意全部消失,紧张与疼痛取代了一切。

“是成结。”贺宙倾身,在他的耳边又重复了一遍。

季屿的脑子轰然炸开。

他想来了!他想起来了!

迟钝过后,他猛烈地挣扎起来,可这点反抗在贺宙面前根本不够看,如同蚍蜉撼树,完全无法逃脱掌控。

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眼尾是一抹嫣红。

“停下,停下!”

“我让你停下!”他哑着声喊。

贺宙咬紧牙:“来不及了。”

“忍忍,乖。”他吻着他的耳朵,试图安抚他,“很快就好。”

季屿咬紧牙,目露抗拒。

去特么的abo!

去特么的成结!

去特么的很快就好!

“快你个头!”

季屿觉得自己仿佛被钉住了一般,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你他妈够了,够了!”

“别别别,疼!疼!我日你爹——”

“他在国外。”

“……艹呜!”

所有的漫骂被压下的唇堵住,消失在唇齿之间。

季屿红着眼,再发不出声,只能瞪着眼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贺宙。

贺宙也在看他。

他们眼对着眼,既是互瞪,也是接吻。

身上的火涌回心头,烧得季屿不爽。

男人的自尊心在这一刻重回,他忽然看贺宙特别不爽,特别不服,于是季屿伸出手,猛地扣住贺宙的后颈,把他用力按向自己。

——他用力地回吻贺宙。

他们的目光紧锁着彼此的脸,都没有错过对方最高点时的神情。

第二天,季屿睡到下午才醒。

光线透过窗帘照进室内,耳边是小宇宙咿呀说话的声音。

他懒倦地眯着眼,侧过头。

入眼是贺宙宽阔的肩膀,上面有几道红色的抓痕,光是看着便知战况的激烈。他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季屿眨了眨眼,很快悟了过来。

脸一下烧了起来,他扭过头,闭上眼继续装睡。

被子下的脊背却悄悄挺直,手也小幅度地舒展。

可就是这么点动作,都让他酸痛地想要发出哀嚎。

他忍住了,眼睛却没忍住,起了一片水雾。

“醒了?”

一声压抑的呼吸被贺宙敏锐地捕捉,他拧过身,看向季屿。

“啊。”季屿随意应了声。

贺宙低咳一声:“身体……感觉怎么样?”

季屿毫不客气道:“闭嘴,别问。”

“……哦。”

贺宙摸了摸鼻子,神情难得的有些尴尬。

他一手拿着铁尺,一手拿着抹布。

地上的斑斑点点已经全被铲掉擦干,看过去干净如新。

空气里的暧昧气味也被净化器净化得一干二净。

除了凌乱的大床和被被子、衣服掩盖的躯体,光看房间根本看不出昨天发生了什么。

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就在这不尴不尬的气氛中,一只胖胖的小手忽然冒了出来,啪嗒一下搭在了床边,接着一个小脑袋颤颤巍巍地探出,看到床上的人后大眼睛立刻一弯。

“叽吁!”

季屿神色一下软了,接着脸又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