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她是我的姑娘(192)+番外

这个人即将离他远去,他想。

沈泽近乎残忍地,又深又重地反复顶开她的生嫩性器,逼迫得顾关山连抽泣都带着鼻音。她的肩背都是雪白的,皮肤光洁,像个白玉做的女孩子,可那眼梢却含着水,红得犹如春日桃花。

他后来抱着顾关山,在雨声中迷恋地亲吻她,沙哑道:“……野男人太多了,我要给你买戒指。让那群野男人没法惦记你。”

顾关山困得迷迷糊糊,点了点头:“好……好呀。”

沈泽就带着她去挑对戒。

沈泽终究是个学生,什么卡地亚蒂凡尼——那里一对戒指动辄十多万二十几万人民币,顾关山看着那价格后面的一串零心里都发憷,也不想要那么贵的。

沈泽在柜台前看了会儿价格,嚣张地说:“不贵。以后哥给你买。”

顾关山憋屈地道:“不用的,我不戴这种东西——”

沈泽:“我两年前不是说过吗?顾关山。我什么都要给你最好的。”

然后沈泽握紧了顾关山的手。

“我现在可能还给不起,但我都记得。”

……

他们最后买了一对铂金的素面戒指,在里头刻了两个英文字母。

沈泽非常不满:“凭什么G在前面?”

顾关山想都不想地道:“凭我比你攻。”

沈泽:“……”

沈泽几乎从来不对顾关山说不字,这下就教育自己怎么说都是个大老爷们——女朋友干点让自己高兴的事情,就让她高兴去吧。

他们的城市那几天犹如梅雨的时节,实为台风即将过境,那日子风大雨也大,像是夏日最后的道别。

步行街上行人寥寥,风将顾关山的裙子吹了起来,沈泽举着伞,走在顾关山的身后。

顾关山从天鹅绒盒子里头拿到戒指,仰头看了看,念道:“……G和S。”

沈泽以肩膀夹着伞,将那戒指拿在手里,在朦胧模糊的雨水中,捉住了顾关山白皙的手指头。

顾关山眨了眨眼睛,问他:“你们军训不让戴着戒指怎么办?”

沈泽随口道:“我挂在脖子上,不摘。”

他捏着顾关山的无名指,给顾关山套上小小的对戒,她手指头生得也漂亮,细长柔润,白得像块和田玉,套上戒指也漂亮,套无名指是订婚的意思——沈泽想。

“你都没说过爱我……”顾关山突然小声说:“沈泽,你如果在北大遇到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办?”

沈泽嗤地一笑,将那戒指转了下,随意地道:“还可爱的女孩子?有个你就够我折腾的了。”

“再说了,我怎么可能有二心。”

沈泽晃了晃自己那枚戒指,套在了手上。

那一瞬间冰冷的雨水和风呼地刮过八月初的街道。

他们的暑假仿佛已在尾声。

早晨仍阴沉着,窗外风很急,树叶在风里飘落。

沈泽对着镜子刮了胡子,又在脖颈处喷了些许运动香水。把自己的头发一抓,穿了鞋出了门。

楼下停着一辆通体漆黑的车,顾关山披散着头发坐在里面,前面坐着她的父母。车里流淌着静谧的古典音乐,四季的《夏》。

沈泽开门,坐了进去。

他礼貌地道:“叔叔阿姨,早上好。”

李明玉点了点头,说:“早上好。”

李明玉打完招呼,不无担忧地问顾关山:“东西都带齐了对吗?电脑?数位板?去了之后先借住在学姐那里几天安顿自己的房子,那你给你学姐的礼物准备好了没有?”

顾关山点了点头,没什么情绪地道:“准备好了,都在行李箱里。”

李明玉说:“冬天的衣服应该也带齐了……副卡也带好了吧?护照,身份证……”

顾关山点了点头:“带好了。”

然后她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磕在了前座上——刚刚语气还冷冷淡淡的,如今却偷偷地、调皮地对沈泽笑了起来。

沈泽也看着她,被那小模样逗得乐了。

顾远川开着车,离开了他们的小区,那些开着的花和草就此离她远去,那条满是流浪艺术家的文化街被他们丢在了后头,吉他声渐不可闻。

顾关山望向窗外,心想,下次再见到这个小区,就是一年后了。

顾远川娴熟地开着车,不自然地问他的女儿:“给你写的单子,带了吗?”

她说:“就是那个去沃尔玛买什么的单子是吧?带了。”

顾关山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扬了一下,上头是顾远川的字迹,他的那笔字长得和顾关山的字体极为相似,只是关山的字多了一分稚气。

孩子的字体总是难以避免地随他的父母,顾远川写得一笔凌厉的好字,他的女儿便也颇有其字的骨骼。

那一路上,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上一篇:掌中宝 下一篇:我还没摁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