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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摁住她(197)+番外

许星洲:“……”

许星洲窒息地问:“沙雕吗你?”

程雁威胁道:“我连复习都不复习了,我的应统也要挂掉了啊!姐姐陪你出来窥探未来,还自掏腰包请你喝红茶,免费占卜——许星洲你他妈到底喝不喝?”

和程雁做过的沙雕事情已经很多了。许星洲以前还和程雁一起喝醉了调戏过警卫,抢过路边小丑的红鼻子,霸占过嗷嗷哭的小孩子的秋千……此时喝个满是茶渣的红茶还不在话下。

许星洲有点羞耻地问:“只喝茶,留下渣子。对不对?”

程雁点头:“对。”

许星洲便一边被茶渣呛得咳嗽,一边用吸管喝那杯红茶,心里觉得自己像个智障。

程雁还在一边指挥,让她一边喝一边转杯子,增加茶渣随机性。

许星洲:“……”

许星洲一边转杯子一边喝完七百毫升沉淀物飞扬的红茶——喝完之后,她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智商有问题,不像是个能考上大学的人。

程雁拿着那个糊满渣子的被子乱转,一边研究一边道:“……你看看!许星洲,这里好像有个壶,这渣子像个壶的形状……”

……连程雁都考上了大学,自己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看到了壶。”程雁笃定地道:“粥宝。壶,代表家庭。”

许星洲呆滞了。

“这是什么意思?”程雁莫名其妙地问:

“你要当妈了?”

许星洲:“滚蛋。”-

程雁最后看出了三样东西。

杯中茶渣其实非常糊,但是她神神叨叨地、坚定地认为这就是那三样玩意儿:

一个是代表家庭的壶,另一个是代表朋友的树枝,最后一个是一个绞刑架样的套索,代表试炼。

程雁看完之后,终于冷静下来:“……是不是有点傻逼。”

许星洲:“知道就行了。”

俩人挫败地坐在一处。

过了会儿,程雁又拍了拍许星洲的肩膀道:“你看,都是好东西,别操心有的没的。”

“说不定秦师兄就和你走到最后了呢?”程雁笑眯眯地道:“再说,你们还在一起呢,别总想着以后有的没的。”

许星洲也笑了起来,和程雁一起坐在购物广场的长凳上。

新开的购物广场定位明确。

上海这地方寸土寸金,面向的群众里面不包括附近高校里任何一名学生——秦渡那种除外。这购物中心的一楼地方宽阔空间敞亮,一线大牌云集,面前Versace还在装修,隔壁欧米茄店员比顾客还多,是为真正的奢侈品。

程雁给她打气:“再说了!就算有那种官二代白富美女配出现!许星洲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

“我真的被你急死了……”程雁伸手戳许星洲脑门:“二十万是什么鬼啊,二十万?你男人就值二十万?”

一个漂亮大姐姐拎着Prada大纸袋经过,她踩着十公分高跟鞋,嘎达嘎达地走得摇曳生辉,许星洲看到漂亮大姐姐的烈焰红唇,特别想上去搭讪……

好漂亮啊,许星洲羡慕地想,这才是御姐。

程雁大概只看到了钱,因为她顿时更急了。

程雁:“……”

程雁恨铁不成钢:“他妈的至少也得勒索个二百万吧!”

“你家秦师兄什么人啊!”程雁不爽道:“你也不看看他家里干嘛的?你把他的大腿抱紧点,怎么不也能勒索个上百几千万的?几千上百万啊许星洲!一辈子富婆,一辈子都能包养小奶狗!你这个没出息的,二十万?在上海连厕所都买不起……”

许星洲慢条斯理道:“雁雁。”

程雁:“?”

许星洲安详地说:“我不会讹诈人的。”

“二十万都算勒索,”许星洲祥和地竖起一根手指头,说:

“秦师兄,真的不值钱。”-

……

与此同时。

中午午休时间,秦渡趁着空隙出来买些东西。

他单手拿着自己的西装外套和两个小纸袋下楼,将刚刷过的黑卡装回钱包,又将钱包放进了西装——掏出车钥匙,准备回实习的公司。

那小纸袋里装的是许星洲爱吃的莲雾,外加给许星洲买的小礼物——应统能考到九十就是她的,考不到就得肉偿,秦渡想。

肉偿。

许星洲昨晚美味过了头,秦渡西装革履,微微扯松了一下领带,沿着自动扶梯走了出去。

他刚走出去两步,就看见许星洲和程雁坐在长凳上聊天,竖着根手指头,不知在嘀咕什么。

“……二十万……”他听见许星洲说话,单词断断续续的:“……不值钱……”

真巧,秦渡耳尖一红。

人生真是,处处是偶遇。

“星洲?”秦渡简直心都要化了,在许星洲肩上一拍:“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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