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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摁住她(202)+番外

那一刹那温情脉脉,而正在他们要亲上的时候,许星洲突然推开了他。

秦渡:“……”

许星洲开开心心地低头摸手机,一边摸一边说:“刚刚想起来,我得告诉程雁我考的比她高,她肯定只有A-……”

“她当时还嘲笑我哦!说我肯定要完犊子,”许星洲认真解释道:“可是我考了A!我一定要把她气得吃不下晚饭。”

秦渡舔了舔嘴唇,一摸自己的脖颈。

然后,许星洲笑眯眯地看着手机道:“师兄兄,过会再亲你哦。”

“不用亲了,”秦渡慢条斯理道:“师兄想好要什么了。”

许星洲一呆:“咦?”

秦渡伸手,两指一搓,充满恶意地道:“——房租。”

许星洲特别开心:“嗯嗯嗯没问题!”

“多少呀?”许星洲开心地抱着手机道:“我爸爸刚刚给我打钱来着,让我暑假出去玩,不要在学校闷着……”

“不多。”

秦渡说:“一个月两万。”-

许星洲:“……”

许星洲懵了一逼:“哈?什么?你说两什么?”

女孩子显然是总住在大学宿舍里,没在外租过房子,更不了解上海市行情——但是就算再不了解,也能明白两万是个天文数字……

许星洲立刻可怜巴巴地问:“师兄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秦渡想都不想:“是。”

许星洲要哭了:“呜呜哪里我改!我不是考得很好嘛!还是因为没亲你?”

“和考试没关系,”秦渡凉飕飕地说:“你自己用脑子好好想想吧。”

秦渡又道:“房租两万,市场价一个月四万,按合租来算的,没多要你钱。”

许星洲:“……”

一个月四万的房租到底是什么神仙房子,许星洲眼前一黑,但是心里却也勉强能理解那个房子巨贵无比,毕竟上海市那是什么房价,秦渡住的又是哪个区的什么小区……

“暑期兼职。”资产阶级剥削者不爽地说:“还清之前给我搞明白师兄为什么生气。”

许星洲可怜巴巴蹲在地上:“呜呜……”

然后,秦渡将许星洲从地上,一把拽了起来。

“去吃饭了,”秦渡不耐烦地说:“好不容易定了个位子,再不去就没了。”

秦渡用的力气相当大,捏着女孩儿的手腕,许星洲被拽得嗷嗷叫,委屈巴巴地说:“师兄你轻……轻一点儿……”

秦渡瞥了许星洲一眼。

“真的很疼,”许星洲伸出细细的小臂,又娇气又委屈地说:“师兄,你看,都红了。”

她的小臂上还扣着那个闪耀的手镯,星星锁着月亮,在金黄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秦渡:“……”

那一截手臂犹如洪湖的荷,又白又嫩,半点红模样都没有。

秦渡逼问地看着许星洲……

女孩子扁了扁嘴,又眨了眨眼睛,仿佛在佐证自己真的很疼似的。

秦渡叹了口气,在许星洲手臂上微微揉了揉。

“……唉,行吧。”

他说。

阳光灿烂,许星洲笑了起来,在自己的手腕上呼地一吹。

秦渡注意到,那个动作她做得自然无比,犹如在吹蒲公英一般,带着种难言的稚气和童心。

像是一朵在炽热阳光下盛开的、鲜活的太阳花。

然后秦渡伸手,松松地与许星洲十指交握,带着她走了-

许星洲总觉得,今天的师兄有点怪怪的。

他好像真的憋着股气似的,总莫名其妙地打量自己——确切来说,秦渡从出了成绩之后就有哪里不太对劲,弹许星洲脑袋的时候下手也有点重,更是明确说了‘你惹我生气了’。

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许星洲摸着自己的脑壳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意思。

秦渡预约了一家枫泾的私房菜,开车过去就花了近一个半小时。

私房菜在河道边上,是一座几十年的江南民居,黑瓦白墙,外头刷的石灰都有些剥落了,白月季与霍山石斛掩映交错,老板与老板娘及其热情,一晚上只招待两个人。

小窗外落日江花红胜火,江南风景旧曾谙。

私房菜的红烧肉晶莹剔透,连皮都煨得柔嫩,甜而不腻口;油爆虾的河虾嫩的出水儿,咬一口红油和汁水砰地迸出,连炒的小青菜都甜脆生嫩,许星洲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太……”许星洲小声道:“太好吃了吧。”

秦渡给许星洲夹了筷清炒茨菰,闲散地道:“之前老陈和肖然来吃过,都说特别好吃。结果师兄五月份的时候打电话定了位置,现在才刚给我匀上一个。”

许星洲笑了起来,问:“你居然还会等呀?”

秦渡这种人一看就是特权惯了,要么拿钱砸人,要么拿名头压人——如果钱权解决不了,他绝不执着,何况这还只是小小的一顿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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