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还没摁住她(250)+番外

秦渡道:“答案是——不需要。”

许星洲:“……”

许星洲的声音立刻变得极其小白菜,哀戚地道:“诶不需要吗?师兄是因为我们中间差太多了吗?师兄兄我们中间是不是有工作也没法弥补的鸿沟?需不需要小师妹和你暂时分手去做个总监然后再回来追你什么的……”

秦渡:“……”

许星洲屁话真的太多了,这对话简直无法继续,秦渡拿了张小卡片啪啪抽她额头——许星洲被那张小卡片拍得眼睛都睁不开,哭唧唧地用胳膊去挡,额头上‘师兄所有’四个字一晃一晃的。

她那小模样简直挠心,秦渡被萌得,立时收了手,又在许星洲额头上揉了揉。

“……知错就行。”他叹了口气说:“真的不需要。我不在意这个——更不许和师兄分手。”

他想了想,又恶狠狠地说:“头上师兄写的四个字,你他妈能不能记着点儿?”

‘师兄所有’的许星洲摸了摸额头,用小鼻子哼了一声……-

…………

……

可是,秦渡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变得极其沉默。

那时候都快十一点了,两个人坐在屋檐下赏雨,许星洲穿不住拖鞋,又伸脚丫去接雨——她下雨时要么用手接雨要么用脚接雨,总之就是无法做一个秦渡那种没有罹患多动症的、会思考的成年人。

秦渡似乎在思考什么,一开始并没有管她,直到过了会儿,风一吹,许星洲打了个大阿嚏。

秦渡:“……”

许星洲浑然不觉,打完阿嚏就开始自己逗自己玩,一脚踢飞了人字拖,把人字拖踢到露台边缘,似乎还打算自己去拣……

秦渡:”……“

秦渡漠然道:“进去睡觉。”

许星洲就顶着头上的四个黑字‘师兄所有’,去浴室洗漱。

浴室之中,灯悠悠地亮着。

许星洲低着头去看手机。开学时间已经不太远,而且还要开第三次选课,可以说第三次选课是想选热门课程的学生们的最后一次机会。

她的宿舍群里正如火如荼地交流着下个学期的选课清单,程雁报了一串课名,许星洲在里面看了一下,挑了几个公共政策学院的课名,让程雁帮忙一起刷一刷。

——以后。

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突然变得前所未有地沉重。

可能是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的缘故,连未来的重量都变得截然不同了。

孤家寡人的计划和两个人的计划是不一样的。不能在有了秦师兄的时候还做那么不负责任的选择,有了归属之处就应该意味着安稳。

微博上曾经有一个人说:你不可以骂一个单身无牵挂的人,因为他会马上辞职——可是你可以随便骂一个有房贷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因为你无论怎么骂他,他都不会走。

那些冒险。

八十岁去月球蹦极,浪迹天涯,天南海北的游荡,西伯利亚的凛冬与伏特加,蹦极的生死一线,她满脑子堆着的计划和疯狂——最后,师兄在漫天的灯光中说‘我没有你会死’。

我没有你会死,他酸涩地说。

‘我需要你,我的星洲。’

许星洲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额头上写着‘师兄所有’,看上去特别的蠢。

——可是许星洲不舍得伸手去擦-

…………

……

许星洲直到那天晚上才明白,秦渡说的那句“能不能干死你”并非戏言。

他们其实频率很高,头次之后许星洲几乎每晚都会被摁着来几次,可是那天晚上的一切尤其要命。

他一开始,甚至,看上去还很正常。

……

…………

“是不是生给师兄玩的?”他居高临下地问:“嗯?”

许星洲还生嫩着,被折磨得大哭不已,哭着说:“是、是啊、啊……”

……-

许星洲到了后面,连神志都不甚清明了。

窗户开着,卧室里潲进了些雨,床单被子上被潲了大片水渍,甚至往下滴着水,许星洲头发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流进去了泪水还是汗,抑或只是雨水而已。

秦渡点了根烟,姿态极其烦躁,许星洲颤抖着拽被子盖住自己,眼睫下全是泪水。

像是个被欺负坏的小姑娘。

秦渡坐在打开的窗边,看着窗外连绵的雨——可他还没抽两口,许星洲就孱弱地咳嗽了起来。

——操。

他几乎要疯了,摁灭了刚燃的烟,起来给许星洲倒水,又细心地摸她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许星洲一感受到秦渡的手掌,就几乎整个人都想贴着他,声音软糯地说:“师兄……”

秦渡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离疯不远了。

许星洲真的是他的。

那一刻他眼眶都红了——许星洲是他的,可是他的许星洲想做的是什么?她想要的是什么?秦渡拼了命地想将她护在羽翼下,令她免于风暴,免于疾苦。

上一篇:她是我的姑娘 下一篇:我在魔教当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