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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摁住她(285)+番外

——放屁。那通电话是怎么回事。

许星洲说:“那师兄你还是继续想吧。”

-

……

二月初的冬夜,寒风凛冽地刮着窗户。

许星洲和姚阿姨坐在一处,在客厅沙发里坐着,她还抽了小花绳给姚阿姨编头发。

秦渡吃完饭就摸了摸许星洲的头,披上了外套出门。许星洲一开始还问了一下要不要跟着,秦渡直言不用,他不是出去玩的,外面太冷,让她在家好好呆着,不要感冒。

外头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放鞭炮,年味十足。

都已经小年了,秦叔叔在沙发上躺着看新闻。

姚阿姨道:“星洲,你们那里过年有什么习俗?”

许星洲笑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穿新衣服,拜年——不过会打很多麻将。”

姚阿姨笑着问:“每年麻将能赢多少钱?”

许星洲说:“运气好的话二百多?不好的话赔过三百多块。我们都不打太多的,打多了伤感情,就打个一块五块的,最多不超过十块钱……”

姚阿姨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了门外门铃叮咚一声。

秦叔叔啪唧一声关了电视,说:“哦,是胡安雄来了。”

许星洲微微一愣,姚阿姨就对她解释道:“胡安雄是公司的原材合作对象,快过年了,现在来送礼的。等会他如果看你的话,你喊声伯伯好就行了。”

许星洲知道自己如今身份也有点尴尬,确实不好介绍,要介绍的话也只能是不尴不尬的一句“是我儿子的女朋友”——姚阿姨的安排是最恰到好处的。她正思考着,远处玄关门便是一动,大约是对方要巴结的缘故。秦叔叔也不去迎——张阿姨将人迎了进来。

接着,许星洲就愣住了。

来的第一个人是个年纪不小的,有点谢顶发胖顶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手里拎着不少东西,许星洲不认识;第二个男人年轻,许星洲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人个子算不得很高,应该是有一辆布加迪,面目阴沉模糊。

——在春天的雨夜,秦渡带她去飙车的那个夜晚,就是这个人靠在他的跑车上,说“老秦带来的那个妞蛮漂亮,不知道砸了多少钱呢”。

许星洲对他印象深刻,包括自己当时怼回去的样子。

——怎么能忘记呢?那可是一个给自己打上价签的人。

‘那小丫头漂亮倒是真的漂亮,但是漂亮有什么用?我们这群人想找漂亮的哪里没有?’他说,接着就是风雨中的一阵哄堂大笑。

许星洲僵了一下,直直看着那个胡家儿子。

姚阿姨敏锐地问:“怎么了?”

也是,许星洲想,他们这种家庭,肯定会有私交的。

否则那个人怎么会对秦师兄那么了如指掌——如果只是同在一个俱乐部,哪能了解到这个地步?一看就是之前认识的。

那一瞬间,许星洲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对着姚阿姨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秦总,”那个中年人笑着寒暄道:“过年好啊。”

秦爸爸——老秦总笑了笑,问:“怎么今天小胡也来了?”

胡安雄赔笑道:“犬子不懂事,今年年中时把秦公子得罪了,当爸爸的带过来,给秦公子赔礼道个歉,这种事总不好拖过了年。”

许星洲好奇地看了那个人一眼。

他看上去特别不服,却又不得不忍着——这人脸上带着种教科书般的富二代模样,此时居然还要来给秦渡道歉,服才有鬼呢。

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来道歉,但是许星洲莫名特别暗爽。

老秦总嗯了一声,中肯地说:“——小辈的事我们毕竟不好插手。”

……

秦长洲靠在窗边,看好戏似的道:“婶,他五月份的时候把胡家那小子揍了一顿。”

姚阿姨:“渡渡怎么打人?胡家这个做了什么?”

秦长洲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许星洲的后脑勺,道:

“——大概只有当事人晓得了吧。”

-

……

“小胡”——胡瀚,在秦家看到许星洲的瞬间,表情扭曲了一下。

那个女孩和这家的夫人坐在一起。

她眉眼垂着,一头黑长的头发撩起,露出消瘦天鹅般的脖颈。手腕上还戴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小手环,价值不菲,在临近过年时出现在秦家。

了不起啊,胡瀚想,连他们秦家的高枝都攀得这么轻松。

他冷笑一声。

那一刹那被秦渡捉着衣领揍的疼痛仿佛又浮现在脸上。人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位秦公子那天早上却拳拳照着脸抡。

——这仇都该记在哪呢?

……

复仇的机会,说来就来。

那个女孩去厨房去给自己倒果汁,正拿着玻璃杯回去的时候,被逼出现在当场、也不太愿意道歉的胡瀚刚从外面抽了三根闷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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