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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18)+番外

文清不知道元文昊将会如何处置他,见他沈著脸,不敢多说什麽,只得在元文昊半抱半扶下忍痛坐了起来。

元文昊端著药碗,一勺一勺将那药喂他喝下了。

元文昊会亲自喂药,此事不但文清心惊胆战,暗疑是不是太子给自己下了毒药,便是元文昊自己都感慨良多。自从到了这里,他变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侍候别人这种事还真是头一遭做,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适应──不过话说回来,以前的雷靖也没做过侍候别人的事。

文清开始的时候还疑元文昊给自己下了毒药,及至後来见身体日渐好转且并未出现中毒症状,这才明白元文昊并没有害自己的意思。

对於他的身体,元文昊说起来算是日夜照顾,晚上的时候,元文昊也没将他赶出昭阳殿寝宫,而是跟他睡在一起。

这日他能下地了,便出了寝宫在昭阳殿各个院子里活动活动,然後便看见了那李东在殿外东张西望,看到他时,甚至露出了暧昧的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容,那个笑容让他想起了那天的恐怖经历,又想起了当日意识不清时似乎听到李东说以後还要带他去的事,不由全身冰冷,躲进了寝宫。

晚上的时候文清便做了噩梦,梦里的他身後插著两个人的性器,嘴里也塞了根腥臭的陋物,一堆的男人在他身上啃咬著发出了魔鬼般深沈的喘气声,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过了好半天,他的身体一阵晃荡才将那些人甩开,感觉清醒了时这才发现是元文昊在晃他的肩膀,问他怎麽了,而他身上早已汗湿一片。

文清再也忍不住,害怕的恐惧让他扑进了元文昊的怀里,抱住元文昊痛哭了起来。

元文昊虽怕人哭,也烦人哭,但此时也别无他法,只能轻拍文清的肩膀,道:“做恶梦了吧?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

他不善安慰别人,翻来覆去也只知道这麽说。

文清哭了半晌便趴在元文昊怀里沈沈睡著了。

文清趴在元文昊怀里的姿势没弄好,虽然文清并不重,但好歹是个男人,元文昊半边肩膀被他压得发麻,又怕移动吵醒了文清到时又是一阵痛哭他又要辛苦地安慰,只得忍著,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元文昊活动了半天才恢复正常,文清在一边又是羞涩又是欲语地瞧著他。

吃饭的时候,文清到底说了那天的事。

文清想通了,元文昊这些天对他这麽好,就是说了这件事被元文昊或杀了或赶出去,也比被李东带出去轮X强。与其被人轮X死,还不如死在元文昊手上。

元文昊本来心头就因那天御医的事横亘著一股恶气,此时听文清说了事情始末,知道文清是被强迫的,当场就决定这口恶气有著落了,就出在那几人身上。

於是下午的时候,元文昊便将田奉和找了来,说了自己想换侍卫的想法。田奉和自然同意,他也早就觉得东宫殿的安全问题太薄弱了,确实需要换上自己的人。

於是元文昊便将禁军统领张得彪找了来,说是自己要换人。

开始的时候田奉和没有出面,只躲在屏风後,张得彪虽听说最近太子有点变化,但除了当事人元文磊曾经亲身经历过元文昊的性情大变,其他人,包括太傅田奉和不过是觉得现在的太子开始注意自己的安危罢了,并没发现元文昊其他更难以掌控的变化,所以张得彪仍按照一贯规矩作了回绝:“禀殿下,东宫殿的侍卫一直做得很好,没有任何疏漏,突然换人未免不妥。”

先前元文昊虽然在狩猎时发生坠马事件,但那不属於东宫殿侍卫的任务范围,所以算不得他们的过失。

“张统领──”元文昊眯起了眼,冷哼了声问道:“这麽说来,本宫连自己的宫殿想让哪些人充当侍卫都不能满足喽?”

“这……宫中侍卫就那麽多,都是配置好的,如果殿下想将自己的侍卫换给别人,要别人的侍卫,恐怕不太妥当。”

听了张得彪这样说话,元文昊决定缄口不言,等待田奉和来打发,毕竟如果再说下去,自己势必会露出锋芒,於是元文昊便故作为难地沈吟。

张得彪看元文昊已被自己的话架住,正待告退,却听有声音从屏风後响了起来。

“老夫听说今年即将从有军功的子弟中招收侍卫,老夫不才,愿举荐几位,却不知张统领可愿接收?”

张得彪抬眼看时,却是太子太傅田奉和从屏风後转了出来。

张得彪暗道原来要换人的主意是太子太傅出的,想到太傅在朝中颇有势力,不易得罪,只得道:“大人举荐的自然是英才,卑职哪有不接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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