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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22)+番外

“不用,我看桂儿聪明灵透,定然也很会帮本宫‘打发时间’。……”

元文昊意有所指的笑言让田桂不好意思地脸上发热。

将田桂放到床上,伸手解衣的时候元文昊想起件事,便问道:“你以前在田家接受过调教吗?”

别又像上次淡柳那样,来个新手,到时受苦的可就是他了。

像其他人有无受过元文昊的宠幸经元文昊的套问,田桂都一一告知了,只田桂自己的元文昊不好询问所以一直没问,直到此时真正临场了元文昊才想起这茬儿。

元文昊不好问自己有没有召幸过他,怕露出马脚,所以只问他以前有没有受过调教。

元文昊的问话并无歧视的意思,但却让田桂误解了,当下田桂微僵,垂下了双眼,低低地道:“接……接受过……”

虽然田桂并不是小倌馆出身,但田奉和做事向来谨慎,并不像元文磊派的淡柳,只是名义上的男宠,事实上并不是。而田奉和送来的田桂,却是货真价实经过调教的男宠。

却说这边田桂不知道元文昊问这话的意思,但只元文昊问这个已足以让他自伤了,心内暗道或许元文昊想玩未破身的?像自己这样专门训练出来用来侍候人的作用也就是玩物级别,主子们都知道他们是被人用过许多次的所以也不会特别珍惜他们,顶多是得宠一点的能够留在府中,不得宠的丢在一边没人问的还要好一点,就怕那等黑心的,不但将他们丢在一边不闻不问,有的甚至连赏口饭吃都不愿意,将他们赶出门去。像他们这些人由於从来学的都是侍候男人的本事,除了这个,在社会上讨生活的能力实是比一般的百姓还要差,就算他们找到了杂活,但他们毕竟过惯了被人豢养的宠物生活再去做那等粗活,又哪里做得了?所以被赶出门的男宠大部分人都只能沦落小倌馆,继续过迎来送往的卖笑生涯,不少人再也等不到新的恩客赎出就香魂一缕消失了。

这边元文昊不知道田桂在自伤身世,只长吁了口气,道:“这就好,我就怕你是没接受过调教的,如果是那样你第一次做会很不适应的。”元文昊当然不会说他也会很不适应。

田桂这才明白元文昊并不是嫌弃他被人用过,反而是相反的意思,不由心宽,不过也暗诧元文昊竟是这等想法,实是闻所未闻。

田桂虽亦是接受过调教的,但不如文清在床上放得开,配合元文昊的举动也不好意思做,只是听凭元文昊施为,不时因为元文昊稍嫌羞人的动作弄得满脸通红。

田桂接受调教时,不过是将调教的人当作师傅一般看待,及至眼前的元文昊自是大不相同。

田桂被元文昊召到身边来贴身打理生活起居已有相当一段时间,对元文昊从开始的受命监视到後来的逐渐了解,深觉不是普通人,慢慢地对元文昊就产生了非一般的亲近感,特别对元文昊处理文清一事极具好感。

虽然对文清与人私通看不惯,但终究是同一类人,兔死狐悲,所以看到元文昊对待文清始终如前,田桂对元文昊的好感自是大大增加,暗道如果以後自己的良人便是元文昊倒也不错,有这样一位伴侣相信能够安心地过一辈子,只是常常郁闷元文昊根本不搭理他,而他又不好主动请求召幸,一度颇有幽怨之情,却没想今天元文昊却突然变了个人,竟将他一直想做的事跟他做了!这让他不免雀跃,自觉有了一个很大的进步。

只是是自己心仪的人同自己做这种亲密的事,会觉得害羞也是人之常情。他是一个越在喜欢的人面前就越局促越害羞的人。

却说田桂为人乖觉,做事向来留有余地。

比如他的奉命监视,他并不将自己对元文昊的所知所感尽皆告诉田奉和,却只按令回复,比如田奉和问到什麽他就照直回答什麽,除非田奉和特别问到他个人的感受,否则他回复的时候从来不掺杂自己的个人观感。

而元文昊日常行为举止并无多少亮点,有很多细节性的东西需要就近才能体会得到,因为一个人在陌生人面前不可能表露太多的情绪,而与近距离的人接触则会在不知不觉中展露自己本性的一面。比如田桂觉得元文昊变得越来越不像传说中的怯懦,之所以说是传说中的,却是因为他不喜主动,以前没有吵著要元文昊召幸过,所以在被召到元文昊身边近身打理生活起居前对元文昊的了解也不过是宫人一直风传的固有印象,并不知元文昊原来跟自己所了解的完全不一样──事实上是他不知道元文昊的灵魂已换;再比如元文昊其实对下人很宽仁体恤,却又不同於以往的慈不掌兵,现在的元文昊据田桂观察,做事相当张弛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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