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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五次夫君终于造反成功(181)

那时的她只是一股脑的因前几世而怨恨莫尘垚,可现在仔细回想,忽觉这一世的莫尘垚不管是明是暗,或大或小,为她做过太多太多。

这一世,他值得她爱,值得她信。

而皇城外,温实渊最终没有拗过儿子,这当中多少也是他心里着实对俞厷有怨,他索性将怀中的一包东西丢给温辛安,便调转马头而归。

令人意外的是,这包袱当中,除了忠国公令,竟然还有大俞的传国玉玺。

俞厷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他身边已无人能信,他虽然对温良忠极度厌恶,可打心眼里他知道,温良忠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死,可让他没料到的是,天底下只有一个温良忠是不够的,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

温辛安拿着忠国公令入宫见到温辛恒后,立刻将玉玺交给了他,临走时他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在他肩头上重重拍了两下。

集报不停入宫,洛京东城眼看守不住时,云氏的人头终于出现在了城楼上。

城内百姓大呼叫好,城外的赤巾军也没了造反的缘由,但打红眼的他们,并没有立刻作罢,好在李曻带足兵力及时赶回,将赤巾军一网打尽。

于炎却趁乱逃走,鲁叔被他故意留下,带了口信给莫尘垚:背叛约定会付出代价。

龙榻上俞厷听到外面喧哗,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何如此吵闹?”

殿内无人回答,门却忽然打开,李婉卿身着凤袍,缓步入内。

俞厷又一次重复了问题,李婉卿淡淡道:“妖后已死,叛军已灭,满城百姓皆在欢呼。”

此时的俞厷已经顾不得云氏,他声音微微发颤道:“对,她是妖后,她该死,那她死了,你该高兴才是……”

李婉卿面容平静地立在榻边,冷冷地看着俞厷道:“昏君当道,却将所有罪责推给一介女流,简直令人可笑。”

俞厷连连应和着道:“对、对,是朕无能,是朕昏庸。”

他现在不敢触怒李婉卿,便是在拖延时间等温良忠来救他,所以不管李婉卿说什么,他都会应和。

李婉卿见到他副担惊受怕的嘴脸,终于是忍不住笑了。

她从袖中掏出祥龙玉轴圣旨,缓缓打开念了起来。

这上面的内容是俞厷的遗照,他死后太子俞埝继位,太后李婉卿垂帘听政,温辛恒为摄政王辅政。

还未念完,俞厷便气得不停咳嗽,他憋了许久,喘着粗气道:“没、没有玉玺,这遗照不能作数,不能作数……咳咳……”

李婉卿将遗照铺在桌上,看着咳得极为痛苦的俞厷,轻笑道:“陛下不说,臣妾差点忘了。”

她从袖中掏出玉玺,刻意在俞厷面前扬了扬。

俞厷看到后当场一口鲜血喷出,满面的震惊与恐惧,他想要咒骂,想要质问,却奈何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掐着一般,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不停的咳着,仿佛要把胸口震裂。

他伸着手要去抓那玉玺,明明近在眼前,他却怎么也够不到……

最终,俞厷那支枯槁的手,重重地砸在了榻边,而那双猩红的双目,却始终没有阖上。

俞埝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开库放粮用来救济难民,同时消减赋税。

温辛安成为李曻副将,二人带兵前往滨县,与吐谷作战。

莫尘垚官升至吏部侍郎,温姝婵也被封了诰命。

不到一月,洛京城内便恢复了安宁。

这日,温姝婵被传进宫内,她本以为是李婉卿找她闲聊,却没想一进殿内,看到的是温辛恒。

“哥哥?”温姝婵按照礼数,上前屈了屈腿,不解地问道:“有何事要打着太后的名来召我?”

温辛恒脸色有些难看,他将桌上一本册子递给温姝婵。

温姝婵带着疑惑将册子打开,刚看几行,便高兴地忍不住道:“这是当年香州大桥坠毁的案子,哥哥怎么不叫尘垚来看?”

温辛恒蹙眉极深,指了指书册道:“莫要急,看完再说。”

温姝婵点点头,忙又低头去看。

可越看到后面,她面色越难看,最后指尖都开始发颤。

原来当初香州知州之所以敢偷工减料,是因朝廷要各地上缴巨额赋税,香州是全国有名的富饶之地,尤其被俞厷点名,在巨额赋税的基础上,还要额外增多银两。

香州知州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打起建桥上面的主意,然祸事一出,他立即上报朝廷。

当时的辅政大臣温良忠,不敢将事情真相公之于众,不然俞厷这刚坐稳的龙椅怕是会遭非议,他只好拿死人来顶罪,于是便将所有过错推给了王工龄。

有了上面的授意,香州知州这才敢拉王家来做垫背。

温姝婵目光怔怔地看着温辛恒道:“是、是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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