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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136)

老大和小四面上讪讪地。

张川乌旁边的孩子只有七岁大,天真无邪,“师公,你刚收到师叔的包裹,不是连夜将书看完了吗?第二天起来,眼睛都肿了。”

被徒孙拆台,张川乌老脸红通通的,冲着那小孩做了个凶狠地鬼脸,“胡说!我眼睛肿分明是因为炼药。”

小徒孙一脸懵懂看着他,挠头苦脑,好像在想为什么他要撒谎。

张川乌老脸一红,冲着老大和小四挥手,“行啦。别打扰我们摘草药了。”

拿到药,小四到怡红院见了苏惜惜一面,将自己的法子说了。

苏惜惜原以为他就此放弃,却不想他很快就想到法子。

略加思索,终是受不住回家的诱惑,答应了会依计行事。

张川乌给的这种药吃上一颗,就像食物过敏一样,浑身长满红点。有密集恐怖症的人瞧上一眼就头皮发麻。

怡红院的老鸨原以为她是故意过敏,让她闭门谢客,将她独自关起来。每日只送些米粥进去。

一连七日,红点还未消退,而且有越长越密的趋势。

小四登门要替她赎身,老鸨猜想他们是串通好的,立即让龟公找郎中把脉。

普通郎中的医术自然不及张川乌这样顶顶大名的御医,把脉结果意是得了天花。

郎中吓得屁滚尿流,连诊金都没要,连滚带爬跑出怡红院。

本着不做亏本买卖的老鸨最终同意小四替苏惜惜赎身,一千两银子,不二价。

讨价还价一番,依旧一文不让,小四只能掏了银子。

付完银子,小四拱手道,“听说张御医医术高明,若我能请他为惜惜姑娘治好病,妈妈可别觉得自己亏了本。”

在京城盘桓多年,老鸨自然知晓张川乌的名头,那可是只给皇室诊脉的太医,寻常官员都请不动。她就不信顾永季一个新科进士能请得动。

小四也没跟她辩解,带着惜惜姑娘直奔张御医别院。

这别院是张川乌专门用来做药物研究的地方,寻常人根本不给进。

好在张川乌一早就跟里面的人打过招呼,在别院治了三天,确诊不是天花,而是皮肤病,已经治好了。

老鸨听说,气得差点将人揪过来打一顿。

只是她到底有几分理智,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没法跟新科进士叫板。

待王崇哲来怡红院寻欢作乐时,将小四所作所为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王崇哲对小四更加不满,回家后,极力劝说父亲打压顾永季。

一身疲惫的崔宗惟回到后院,崔二夫人亲自上前帮他换衣,“进士们的官职可是定下来了?”

也不知她娘家两个侄儿能否留在京城。

崔宗惟摇头,“几大党派的人都在扯皮呢。”

“老爷打算怎么安排顾永季?”崔二夫人饶有兴致问道。

崔宗惟也没瞒着他,“大哥请我帮忙让他留京,都是一个族里的,我怎好推辞。好在他争气,考中榜眼,我准备保举他入翰林院当编修。”

崔二夫人神色变了一瞬,老爷只能推荐两个名额,顾永季若是留京,她娘家两个侄儿岂不是没了着落。她捏紧衣服,面露迟疑,“我刚刚听婆子说顾永季前几日帮一位名妓赎了身。”

崔宗惟为人正直且固执,最厌恶那些轻浮之辈,眼见大哥女婿如此作为,他眸光收紧,勃然大怒,“什么?黄毛小子怎敢如此折辱我崔家女儿。”他面皮崩紧,“你明儿将他找来,我要亲自问问,他到底将我崔家脸面摆于何地。”

崔二夫人帮他顺气,柔声细语劝慰,“老爷,咱们只是族叔族婶,就算你真的问出口了,他能跟你说实话吗?而且你问他为什么将那脏得臭得都拉到房里,也不要崔家女儿,不觉得屈辱啊?”

这话说得崔宗惟倒是有理有据,“依你所言,该当如何?”

崔二夫人出了个两全其美的主意,“老爷,照我说不如将他调到河间府当县令,让大哥压着他,谅他也不敢再动歪心思。”

崔宗惟摸着扳指,想了又想,才终于答应,“行。就依你所言。”

没过几天,小四就接到自己将任河间府盐俭县县令一职的文书。

他亲自到崔府拜谢,崔宗惟意有所指地道,“宛毓这孩子自小就颇有才名,为人清冷,性子傲,不爱与人计较,你要多多体谅她。”

小四点头,“晚辈必定真心待她。”想到自己赎名妓,对方毕竟是自家娘子的族叔,担心对方误会自己,含糊不轻道,“晚辈替那苏惜惜赎身不是为自己,而是受朋友所托。”

崔宗惟微怔,似是信了,“那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大家被固有思维限制了。认为皇后一定是出身名门;认为皇帝一定就是勤勤恳恳,精于算计;认为官员就一定不能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