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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18)

作者: 岁寒晚急 阅读记录

可他哪知道,珈若会把人给收下了!

若让外人知道,他把一个荡·妇纳做了妾,简直要笑掉大门牙。

这顶绿帽子,还是他自己亲手给自己戴上的。

真是百密一疏,现在,被恶心的人,是他自己了。

可温谯还是不觉得自己错,只觉得自己的计划还不够缜密,才出了这样的岔子。再者,珈若也不够坚定,她怎么能就同意纳妾了呢?

温谯又去见母亲麦氏,说起刘应娘之事,提出把她送走。

麦氏琢磨了一下,刘应娘身体不好,还要养上好几年,休养了,也未必容易生养,的确不如送走。

“送走也行,娘也不是不能依你,只要你今晚就和秋玉(另一个小妾)圆房!”

温谯灰头土脸的出来了。

麦氏得知珈若身体已经休养好了,又絮絮叨叨的劝他“努力”,孩子多多益善,但正室肚皮里爬出来的,还是不一样。

温谯吐出一口浊气,他和珈若成婚之后,一直不曾圆房。他之前的借口,是珈若体弱,怜惜她,她身边的侍女也庆幸他不是贪色之人。

至于珈若自己,她嫁给他时,尚且年幼,单纯的如同稚子,自然也没有多想。

后来,珈若一直不曾有孕,母亲急了,问起怎么回事。温谯那几日,正和严素榴闹别扭,对珈若是怎样也看不顺眼,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脱口而出,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珈若身上。

所以,麦氏一直以为,是珈若不能生。

温谯回院子时,珈若正和侍女在说笑,不知竞秀又说了句什么,珈若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像天边那弯弯的月牙。自在又美丽,似乎不属于这喧闹人间。

温谯心头不大爽快,见不得她若无其事,这么自在,故意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竞秀被秦鸾拉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温谯说:“母亲让我与妾室圆房。”

珈若:“哦。”

温谯质问她:“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珈若举起手中的两支步摇:“我明日进宫去见皇后娘娘,你看那支步摇更好看?”

明明心烦意乱,温谯居然还认真的瞧了一眼,挑了一支紫色璎珞步摇:“紫色更衬你。”

她提到皇后,温谯冷静了些,又再次对她道:“你信我,我和你之间,绝不会有多余的人。”

珈若笑眯眯的:“嗯。”

温谯也看不出,她究竟是生气还是不生气,究竟是在意还是不在意,但依照她往日的脾性,绝不会对皇后抱怨,只是今夜,他比起往日都要更殷勤一些。

翌日一早,珈若准备进宫,马车一路直行,到宫门口,停滞了一下。

珈若透过车帘,看见一辆半旧马车停在一边,两名女子在一侧不断踱步,就问了一句。

秦鸾道:“是含山公主和她女儿。县主,可要停下?”

这位含山公主,珈若虽不熟悉,但也有所耳闻,并不多事,示意马车直行。

严县主的马车,守门的侍卫本就认识,竞秀出示了令牌,不做停留就进了内宫。内侍早就准备好车辇,珈若换了车,一路畅通,直入景宜宫。

宫门口,阿福抓着母亲含山公主的袖子,翘起头踮起脚来看:“阿娘阿娘,你不是说,所有人进宫求见都得通报,那马车里是谁?怎么不用通报就直接进去了,难道她的身份比你还要高贵?你可是公主,是陛下的亲妹妹!”

含山公主没好气的扯回自己的袖子:“别拽了,都毛了!陛下的亲妹妹怎么了?咱两都是半路认回来的野路子,怎么能和她比?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那是镇北侯府出来的严县主。镇北侯府世代领兵,镇守边境。她祖父为救先帝而死,父亲为救陛下而死,就连她自己也好几次救过陛下和太子的命。她啊,还自小养在皇后娘娘身边的,说是妹妹,和养女儿也没差了!咱们娘儿两呢?半路上认回来的,这满京城的人,都嫌咱们粗俗丢人。得了得了,皇家能昭告天下,认了我们,就不错了。”

这时,内侍也急忙出来,将含山公主和其女阿福给带了进去。

含山公主不是第一次进宫了,可每次看到这皇宫,心里都有点憷的慌。

“公公,严县主是去见皇后娘娘的吗?是不是进殿里去了,我们要不就在外头先等等?”

公主进宫,来见皇后,在宫门口等着,像什么话?

内侍腹诽,可依然笑眯眯的道:“公主,娘娘请您进去,先吃些茶,用些点心,再一起说说话。”

皇后娘娘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因为年纪不小,这一胎格外的辛苦。

她听说了温谯妾室之事,挂心非常,却也不好直接干涉小两口的事。今日珈若进宫,她就拉着珈若的手,仔仔细细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