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亲我[娱乐圈](29)
她很出色,虽然有时候也会嫉妒,她抢了风头,可是又不得不佩服。
她也比任何人都努力。
日日相处的细枝末节,是装不出来的。
没有比女人更了解女人的动物了。
阮软看着冷淡不好相处,嘴上拒绝教她们,实际早就会的东西,总要重复好几遍,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在教他们。
赵世莹看着人美心善,实际到处说坏话,挑拨离间,全班人也早就看出来了。
况且这次的表演实践是说好了的,为了达到完美的效果,大家都是真打真动手。
有哪个捉小三不动手的?
阮软无论是在人品、专业、职业素养上面都没有错,却被污蔑抹黑成这样。
这样看来,阮软以前的那些黑料,也不见得是真的了。
她们忽然理解阮软,又同情阮软。
试想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她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无法令人想象。
阮软倒没有想这么多,把买的东西放置好,她就去厕所换姨妈巾了。
她磨磨蹭蹭地才出来。
熟不知电话已经被打爆了。
她开门的时候,铃声刚停。
她拿起手机,刚解锁,又有电话来了,来电通知是舅妈。
她擦了擦手,接通了电话。
传来的是一阵狮子吼,“阮软!看看你干的好事,做你的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不仅要把你们姐妹养大,还要给你到处擦屁股……”
阮软听得太阳穴凸凸的疼,彭美仙骂的接不上气了,阮软才说话。
“舅妈,事情不是网上传的那样,我是打了那位同学,但那是——”
阮软还没说完,彭美仙就打断了她。
“我不要听你解释,我打电话来就是警告你,不要再给我惹事,否则我就把你送去做外围。”
彭美仙噼里啪啦又威胁了一通,才挂了电话。
阮软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手里的手机。
为什么,连最亲的人都不相信她?
她原本一点也不在乎,但是舅妈的一通电话,劈头盖脸的痛批,就像无数把锋利的匕首,齐齐插入胸口。
好疼,好疼。
彭美仙凶狠的声音那样大,阮软的室友也听见了。
她们看见阮软保持着握手机的姿势,一动不动,明明电话已经挂了。
“阮软!”室友喊了一下她。
阮软后知后觉地转头看向室友。
“助教让你出去,他在楼下等你。”
阮软蒙着一层雾的眼睛瞪大,助教找她?!
“你还傻站着干嘛,他等你有一会儿了。”室友都急了。
阮软刚进厕所,助教就给她发微信,让她找下阮软,结果阮软一出来就在打电话,她完全插不上嘴。
“知道了,谢谢。”阮软终于有了动作,开始往门口走去。
她的心情很不好,走在冰冷的过道内,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绵密的感觉爬满手臂和颈脖,她半阖着眼,眼里没有一丝光彩。
阮软走出宿舍,随意地抬眼一瞥,看见的却不是助教。
而是一身黑衣,面容清俊的沈寂舟,他的深情的眼,远远地看着她,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阮软停下步子,不敢再向前。
沈寂舟怕是想弄哭她吧。
“沈老师。”阮软喊了他一下。
沈寂舟启唇,淡淡说了两个字:“过来。”
夜晚的风有些冷,沈寂舟的嗓音微凉轻淡,像一片羽毛,被寒风卷进阮软的耳朵里。
阮软慢慢走向了他。
她走的太慢,以至于沈寂舟也向前走了两步,两人相遇时,沈寂舟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
“沈老师,这里人多。”阮软冒着脑袋说道。
沈寂舟加紧了手里的力道,“我知道。”
“唔。”您快勒死我了。
虽说又勒又危险,阮软胸口的憋闷,却被一秒抚平。
她闻着沈寂舟身上的味道,清冽又温暖的木质香,使人仿佛身处冰雪初融的寒冬里,太阳挂起,松针上的雪渐渐融化,汇成溪水汩汩流淌,溪水里有石子,有树枝,还有无数新生命。
怪不得让人越闻越想闻。
沈寂舟松开她的时候,她还有些意犹未尽,沈寂舟弯了弯唇角,摸了摸她的头发。
“怎么没哭?”沈寂舟的声音里难为地出现了一丝戏谑。
阮软整了整自己的发型,“多大点事,我才不会哭。”
沈寂舟勾唇,拉住了她的手腕,拎她往别处走。
“沈老师,我们干什么去啊?我还穿着拖鞋呢。”阮软问。
沈寂舟瞄了一眼她的拖鞋,闷闷地回了三个字:“我房间。”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沈老师的房间。
阮软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沈寂舟:在下也想,然则扫黄□□期间,只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