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我营业的都死了(34)
二十分钟后。
未淘眠坐在床沿,对着流光溢彩的曼谷夜景,露着半颗白花花的屁股,发呆。
这不应该。
大家都是男人,为什么别人凭本能驱使就能完成的事,他就跟二婚之夜想展示雄风却不慎阳痿的丧气中年一样?
为什么?
难道因为有两个洞,他不配吗?
这太让人挫败了。
诺大的房间安静极了,只有冷气的轰鸣偶尔出声。
项司对着那个失落的背影,憋着笑,把双手举到眼前,牙齿咬住绸带轻轻一拉,松开了。
如果未淘眠稍稍集中精神,就能在通透的落地玻璃上看见男人已经起身,但没有。
他甚至没留意到干燥柔软的床垫发出蓬松的挤压,也没有留意到项司弯腰抽动脚踝的绸带。
直到项司开口叫他,才有了反应。
“干嘛?”
未淘眠应的不情不愿,定睛一看,瞪圆了双眼回头叫喊:“靠!你作弊!”
“那不然?”项司转动着手腕挪到他身边,轻啄他的嘴唇:“你一晚不动,我就一整晚被捆在这儿吗?”
“那你也…”
带着余温的绸带蹭过皮肤,未淘眠眼前倏地暗下来。
“拿来了总得有点用处。”
未淘眠立即要站起来,被项司牢牢箍住肩膀,一双手朝背后一拧,被绸带缠了起来。
漆黑一片,未淘眠动弹不得。
“你他—唔!”
多的话被堵回去,他被掰着下颌扭着头跟项司接吻,口腔里瞬间被男人的气息填满,蒙住双眼像是能催眠,把他的攻击性软化大半,濡湿的舌像发情交尾的鱼,舔食对方的口欲。
未淘眠的心跳很快混乱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这样,让他的后庭都紧张的收紧,但是他推不开,即便现在没有被束缚着,也推不开。
他湿的很快,只是接吻而已,他已经想到了被项司压在身下的那一晚,那是他们唯一一次正面交锋,他只是接受着,却像深陷温热的泥潭,昏昏沉沉,要死过去。
他原来,是想念这具身体的。
这是个可耻的念头,未淘眠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衣服被撩起来,乳粒被指尖捏着揉的时候,他没忍住发出短促的呻吟,项司终于结束漫长到窒息的吻,舔着他耳垂对他说:“我有时候,好想给你下药。”
未淘眠在黑暗里昏昏沉沉,嘴边挂着晶莹的液体,喘着气,身上的神经都被耳边的逗弄和乳尖的揉捏牵着。
“……嗯?”
这不是出于真心的疑问,只是下意识的回应。
“你只有第一次的时候,是最乖的。”
手上的动作停下来,身体在经过了片刻的失重后,后背贴着滚烫的胸口,挪到了未知的地方。
“你…在、在干嘛…”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单腿站着,另一条被项司拖着,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恶趣味,这一定很滑稽。
“你那个时候特别好看。”
手掌摩挲着,顺着男孩儿身体的线条一直往下,刮他平坦的小腹。
“但那时候,我只想快点肏了你,有点草率,很遗憾。”
未淘眠被这要去不去的手掌摸的喉咙发痒,咽了口吐沫:“我、我也不记得了…”
耳边的唇齿厮磨消失,气息逐渐移开,然后眼前的幕布紧了又松,光照进来,未淘眠眯起眼,看到自己正被身后的人掰着腿,立在光洁的镜子跟前。
他的皮肤从脖子一直红到耳后,嘴唇濡湿,双眼迷离,像是催熟的蜜桃。胳膊向后绑着,乳尖和阴茎都硬硬的挺立着,小腹没有节奏的起伏。
他慌忙别开脸,骂道:“你他妈这么、恶趣味…!”
尾音吞没在喉咙里,那只大手突然向下挑开了下体的唇瓣,那里已经被水份浇灌的肥厚,藏在内里的小圆粒猝不及防被拨弄,他没忍住,叫了出来。
项司微微低头,眼下蒙着一层阴影。他仔仔细细的看着镜中的男孩儿,身体完全敞开了,在他的揉捏中失控,看到他漂亮的下体在自己手指的逗弄中饥饿的收缩,迫不及待要吃到什么。
他已经硬得发疼,却还想多看一会儿,于是在细流潺潺的地方,他用两根手指占领两片阴唇,粗鲁的把那儿掰开——
“未淘眠,快看。”
是被滋养到泛红的蜜果,液体顺着这儿一直流向后方,未淘眠要命的感受到自己的水儿打湿了对方紧贴的下身。
好羞耻…
但好想要。
他半张着嘴喘息,不想给回应,项司就直接撤了手指插进去,搅他的舌,一边儿还去啃咬他修长的颈,说得话都带了腥味儿。
“我一想到你这么特别,还被我占着,就有点高兴。所以你误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