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魔道祖师同人)纵横(5)

作者: 神农氏种白花 阅读记录

刚咽下,又有一颗凉甜莲子轻触唇瓣,江澄眼睛都没睁,张开嘴,随着那莲子滚进嘴里,两片潮湿的唇瓣也贴了上来。

随之是一只手,捂住他的眼,一片黑暗中,魏婴的味道沉沉罩下,江澄扣抓魏婴的腕企图推开,反被魏婴压过来,江澄翻手一拍,瞬息之间几十招已过,小舟剧烈摇晃,江澄忧心翻进湖里停了手,魏婴得寸进尺擒着江澄的腕,湿舌探入他的口,将所剩无几的空气抽了出去,直到江澄面颊浮红,眸中凝泪。

如今多年过去,什么都改变了,江澄还是学不会接吻时换气。他被魏婴吻得几近昏厥,两片唇吮得肿胀殷红,低低喘息,双手不安分地去脱魏婴的衣裳,铁链哗哗作响,魏婴垂手擒着江澄的足腕,将人翻了个身跪伏在地,欺身而上。

“魏无羡你不要……”

魏婴拂开江澄的发,启齿啃他白皙后颈,“不要什么?”

江澄叹出热气儿,眼睫似乎浮着一层霜,“不要这么压着我。”

“为何不要?”魏婴的手揽在江澄身上,隔衣去捏他乳首,动胯顶撞江澄臀肉,隔着衣裳都能觉出魏婴那活儿灼热滚烫的温度,江澄的脸一瞬红了,咬牙道,“我不喜欢。”

魏婴衔着江澄耳垂撕咬,将软肉吮吻得熟透,一手摸索着掀起江澄的衣袍,抽开裤带把江澄的裤子扒了下来,冷白五指擒抓雪白腚肉揉搓,抬手一巴掌拍出一道红痕。

江澄身子猛烈一颤,“魏无羡你!”

魏婴在他身后低低笑出声,褪了裤子露出半挺的肉茎,倾身镶在两瓣臀肉间摩挲,反复擦磨褶皱紧致的小口。

江澄绷紧了浑身肌肉,于这寒凉水牢中瑟瑟发抖,身子煎成熟透的虾,冷气侵体激出了一溜的鸡皮疙瘩,骨肉反而烧起一股燥热,江澄合口咬牙忍住,那火热却是蔓延得更快了,灼烧经脉流窜四肢百骸,到处都燃着星星之火,漫上江澄的目灼出一片湿润来,江澄压低了腰,伏在地上轻轻叹出一声热喘。

这一声被耳聪目明的魏婴听了去,指节分明的手摸索到江澄胯前握住,江澄的喉里溢出一声嘤咛,魏婴的手冰凉,不能替他浇水灭火,却是火上浇油,胯下凉飕飕的过风,指骨掌心也是凉冰冰的触感,那玩意儿却仿似点了燃油,热得更加兴奋,直往魏婴手心里戳。

二人皆是由尸山血海里走过来的人,相依为命,同甘共苦,历经生死磨难,手足情义早在多年前就变了质,亲人相继离世,横死眼前,江澄有江澄的恨,魏婴有魏婴的苦,数条人命摆在二人中间,成为跨不过的鸿沟,越不去的千山万水。

背信弃义的锅扣在魏婴头上,同样也扣在了江澄头上,一笔烂账,外人都算不清,更妄论局中人能清明几分了。

二人骨子里都带着傲气,谁都想为彼此好,却走着彼此都无法接受的道,阳关道和独木桥别想着能凑一块儿风雨无阻地前行,魏婴明白这个道理,江澄也明白。

这岌岌可危的情义,折在了江澄房内那封乱葬岗围剿魔君魏无羡的一纸书信中。

“啊……”

江澄吟喘一声,长发被魏婴攥在手里往后扯,江澄挺直了身子贴进魏婴怀里,颈子扬起不可思议的弧度,压迫喉管,江澄呛咳几声,魏婴的手依旧没松。

魏婴的脑袋伏在他脖颈啃咬,鼻腔呼出来的热气儿灼得江澄耳根发软,魏婴的指推开顶端的包裹,露出红润的茎首,指尖往那晶莹孔眼上一戳,江澄的身子痉挛般抽了下,胯间那物抖了抖,给魏婴的指尖润湿一层透明的腺液。

魏婴抬指,指尖牵起两道银丝,三指一搓,重重咬着江澄的脖颈道,“不够润滑的,江澄,再多些。”

江澄已顾不上面红耳赤了,“没有……”

魏婴噗嗤一笑,“没有什么了?”

江澄想垂首看一眼,头皮一阵紧痛,缘是魏婴发觉他想低头又抓得更紧了,江澄喉咙里将话含了半晌,直到魏婴不耐烦地又碾了碾湿润的茎首,江澄口里的呼吸沉重几分,喘道:“射不出来。”

“嗯,什么射不出来?”

江澄从烧身欲火里扒拉出几分清醒来,怒道:“魏无羡你不要得寸进尺!”

魏婴哈哈一笑,松开江澄的头发,“我还没进去呢,如何得寸进尺了?”

他把江澄按回石台,扣肩一翻仰面朝天,魏婴附身压上,与江澄正面相对,堂而皇之地捏着钥匙将手腕的镣铐打开。

江澄脑中炸开一丝理智,心头一凉,连忙摸进衣裳内,还没摸到地方,便被魏婴扣着手腕压在地上。

“放心,只解开一会儿。”

江澄反手一扣魏婴的腕,似乎探查出什么,霎时眉目间晕开怒气,挣腕掀开,“魏无羡,你究竟有没有被废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