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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同人)纵横(7)

作者: 神农氏种白花 阅读记录

他撩起眼睫去盯江澄的脸,舌尖润湿硬热肉粒,道:“江澄,你要叫。”

江澄此时已然被熬成了锅热汤,正往沸腾的温度上烧,还没到,神思先乱了大半,“……闭嘴。”

岂料一出口便是炽热浅吟,魏婴笑得更深,捧着江澄的脸,那满面精水已经干透了,手指一碾,细粉簌簌荡落,如同被风洗炼了千百回的沙,给撮成了细灰,洒下来只瞧见一瞬,再细辨,就看不见了。

魏婴意犹未尽,指甲剐着江澄面上薄薄的脆壳,一撮,一碾,玩儿得不亦乐乎,他越是兴奋,进出的深浅柔狠便越是把控不住,一回比一回教江澄觉着痛,口里压抑的惊喘终于绷不住,随着漫出的眼泪飘出来,润湿了刚刚风干的粘液。

他眼睫上还浸着沉沉的白浊,一睁眼,睫毛牵在一起,也挣不开多少,看见的魏婴还是高糊的,江澄腾不出更多的精力去与魏婴周旋,手腕快折了,吊起来的腿变得麻木,撑地的足趾抽筋,身体又在欲海里浮浮沉沉,空气是冷的,将他渗出的热汗都捂凉了,可他的皮肉筋骨却被烧穿,扎在魏婴炽热的孽根上,由内而外,从头到脚,哪一处都是煎熬。

这世上恶趣味的人许多,看高高在上者被碾进泥里俯首称臣,看傲然风骨者被羞辱摧折丢盔弃甲,看软糯温润者被逼迫威胁走投无路,看仙风道骨着被红尘搅扰化为尘粟,若非光风霁月者,多数人的善是有限的,而恶无需太高成本,可蔓延无限,却也以大恶小恶作以区分,他们想摧折的不一定是善人,也不一定是恶人,想把控的只是那一点心头好,捧进手心便是欣喜,想看对方更多的面目,喜怒哀乐,悲欢嗔痴。

魏婴不知怎么回事,在某件不可言说的事情上,他就是想磨一磨江澄的傲气,或者说,他的确心性受损时好时坏,想欺负江澄罢了。

他掐着江澄那一点岌岌可危的地方又搓又揉,江澄被他折腾得疼,前头后头都难受,浑身又如散了架似的疲累,才泄过一回的下身堪堪立起,又被魏婴掐软了。

魏婴显得有些烦躁,表情都不对,江澄能觉出来这人癔症要发了,果然,在他体内缓速抽送的孽根全数抽出,又整根撞进去,顶在那一点要命的地方,即深也痛,江澄口里的喘吟骤然拔高,一阵口干舌燥,魏婴笑起来,似乎是被讨好了,一手挽着他的腰,一手掐着他的臀。

他心情颇为不错,还能欢快的聊天,“江澄,你和从前还是一样的。”

这话入了江澄的耳,已成了一片嗡鸣,他脑子里炸成一锅粥,意识被浪潮般越推越高的欲情盖过,根本辨不清魏婴说了什么,一截软红的舌从微微张启的口漏出来,魏婴注意到,便伸指搅进去,自顾自地谈天说地。

“从前的事我记不太清了,可还记得那时候你和我亡命天涯,这种过命交情,世间能有多少。”

“废我功力时你没留手,我明白你想保我的命,但其实留下不如不留,是我欠江家的,也是我欠你的。”

魏婴发了狠地往深处顶,江澄的腰肢绷得死紧,摇头晃脑想吐出来魏婴的手指,那二指穷追不舍,夹着舌根不松,淌出一口涎液来。

水牢里的热燥攀升迅速,交合声不绝于耳,魏婴掌下的腚肉被搓得发红,他抬臂一掌落下,江澄的身子一抖,后头啯紧了粗长肉刃。

魏婴爽利得低叹一声,得了趣,又是一掌拍下,比先前更重,江澄口中的吟调拔高,肉壁顿时绞紧,险些令魏婴绷不住开闸。

“我的武功的确废了,但好在经脉没断完,还能重头来过,魔功虽是邪魔外道,可那副卷轴里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功法却是罕见,顺手练了,没想到还有用。”

魏婴的额头渗出一丝细汗,青筋浮在冷白的肤底,面上烧开欲色灼的红,有了这点颜色润泽,倒是有了几分活人的气儿了,他的手指抽离,牵出几条透明银丝,江澄口里的气顺下来,胸口剧烈起伏,腔子里的一颗心仿佛要跳出来。

魏婴抬目凝望他的脸,须臾,倾首吻了上去。

“江澄……”

这场荒诞的淫事不知行了多久才停,末尾魏婴解开江澄放下来时,此人已经两眼紧闭昏了过去,浑身红痕遍布,湿答答的躺着,魏婴掰开江澄臀肉探查,汁水淋漓的私处已经肿起,他随手抓起江澄的衣裳抹了把粘液,替江澄系好衣带,将人捞进怀里裹紧外袍,垂目看了半晌,忽然动容,低头浅浅吻了一口江澄的额头。

这才抱起他,开了牢门,足下一点,踏花逐风发挥到极致,残影一掠,轻飘飘地落在了岸上。

云梦泽绵延数里都是水,弟子们在陆上练轻功,是要拿到湖面试炼的,水上练出来的轻功,放到武林中必然首屈一指,彼时二人都是众多弟子中最出挑的,莫说试炼,平日里一群猴儿似的少年们叽叽喳喳去荡舟,最后几乎都成了二人的赛场,脚底是盛放的莲花,耳侧是呼啸而过的凉风,你追我赶,胜负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