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宁当公爹妻(49)

作者: 忐忑辗转 阅读记录

崔嫣只觉那并不陌生的硬物顶了自己,虽还是略疲乏,却是勉打了精神,眼睛撑开缝儿,撇去两抹迷蒙,勾住他脖,身子往上一挺,逼近他脸,贴得几无距离,脸色犹自酡若烧霞,双睫蒲扇一般上下摇曳,语气因为醺意未散,有些发颤:“甄郎……你爱不爱初儿,爱不爱?”

甄世万盯了她那张越看越是疼得紧又离不得的脸,在她螓上一碰,应声朗道:“爱,爱煞了!”

崔嫣亮晃晃的眼神莫名黯了下来,埋头一口啃在他脖颈上。他只觉一颗小脑袋搁在自己颈项间,青丝秀发蹭得自己痒咝咝,两方唇肉湿湿热热地主动亲住自己,心思一暖,想着叫她受了这样的委屈,抱了她头低低安抚:“初儿,我必不负你……”

她唇一松,稍离了他,将脑袋搁在他肩上耳边,不看他的脸孔,静悄悄道:“你真不负我?”

甄世万抚了她发,咬钉嚼铁,并无半刻迟疑:“既定之后,此不他适,彼不再取。”

崔嫣听了这话,却是心头一冷,须臾又亲了上去,如奶羊一般细细磨蹭,较之刚才愈是丝丝温存,寸寸缠绵。

甄世万还没曾多来得及惬意一会,已觉一排尖细贝齿顿嵌入他肉里,顿措手不及,只觉刺疼无比,脱了手,一把推开她,一摸颈子,竟触了一手的血,一时震惊无比,胜过气怒,却见她已变了脸色,神情褪去大半醺醉糊涂,早已清明如常,先前行径分明便是故意,也不晓得是几时醒了酒。

崔嫣抖动腿脚甩开他,拢紧衣领子退到榻角,臻首拧转,语无伦次地大哭出声,:

“你既是爱,为甚么这样对我?我若早早被你得逞了去,是不是连那一纸婚契都难得到了?我如今是你家奴婢,日后难道还要当你家的奴婢吗?我娘去得早,爹也顾不上疼我,莫非我生来就只能是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想起来才去关爱一通的小猫小狗?甄世万,我究竟是哪里配不起你?你若是觉得我不好,就去找别人……京城里的郡主也好,公主也罢……统统都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事到如今,你却还要哄骗我,说什么此不他适彼不再取的鬼话,你真拿我当三岁幼儿吗?你要我今生只得你一人,可你却还是要留着夫人位置给别人家的女儿是不是……”

甄世万听得那郡主二字,心胸一个响雷,恰提及不能提的恨事,早忘了脖上疼痛,捉了她手道:“是哪个跟你嚼过舌根?”

崔嫣挣开去,簌簌流泪:“你不要扯别的!你应一句就好,那婚契之事,你果真是决定好了,再无变卦之意?”

凉了片刻,终听不到他作答。她辨出他心意,冷到极致竟是再流不出眼泪,跳身下榻,连鞋子都来不及汲好,便噔噔冲向外门,却被他跟了上来,鹰扑雏鸡一般由背后拦腰抱抓而住,只念她脸皮薄不敢呼叫,并不放她半寸。

崔嫣在他怀内冲涌,恨不能挣断自己筋骨都好,偏避头颅不欲叫他贴拢,又是将他手腕抓出几道血痕,只听他在后头道:“你这猫儿一般的野性子是哪里养出来的?我若是早知道你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女子,根本不会来招你!”

他本是堵心气言,况且既已是招了,怎又再放得下去?她听他说自己不讲道理,更是气怒难平,忿斥:“我原先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再也不愿同你有什么牵扯,你又管我是哪样的女子?”

甄世万又听了最听不得的话,语气几是渗出寒霜,齿龈一磕:“你不愿同我有牵扯,我偏一定要与你有牵扯,你若再说一句这种蛮话,休怪我再顾不得顺你。”

崔嫣只听得前几句已是恨不能三尸神冒烟,并未深想他那末句是何意思,继续力挣:“我偏要说……我偏要说,我就是要跟你一刀两断!你原先不是说过我若不满,便随时与我除了年契么?既是如此,咱们明日便去衙府,你痛快由我离了甄家,从此管我嫁猪嫁狗,也好过嫁你!”即便是得了父命家令嫁作人妾,怕还不得如此,偏这个是自己亲自择的人,只觉心都灰成了尘土。

她也愿同甄廷晖外头那相好丽娘一样将面前这人煨化了,糅平了,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同个撒泼野妇一样不得章法,偏却清楚眼前这人何曾又能像甄廷晖那样好说话,若是愿意反悔心意,又怎会挨到现在这场面?

此话一出,身子已是腾空一轻,由他不吝气力地抱了起来,转奔至榻。

崔嫣再是糊涂,也能嗅到普天盖的欲望蓬发之气。前一刻他抱了她在这张榻上纠缠,虽也是蓄势待发,总归是轻怜蜜爱,因她醉酒不清,心中终存了些忌惮,现下却是虎扑豹伏,来势汹汹,哪有放过半点的意思。

崔嫣从不会料得甄世万会对自己行蛮,素日里稍作不虞,便得了宽纵,待他健臂一挥,扯了她甫系得半紧不送的腰带,呲的裂帛之声方惊得她宿醉全消,还不曾来及作反应,双腕由他一并一捉,由那根腰带绑了起来,钉梏于头顶上,这才踢踝挣头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3更完毕。

51

甄世万手摁腿压,往下一沉,偌大一个身躯盖着她,顿琼枝挂玉树,紧扣死绕。

崔嫣被逼得全不能动弹,惟余一张脸露出,死命仰盯,刚欲痛声相斥,上面一团阴影已是跌下来,覆在她唇上,招呼也不打一声,便霸道含了下瓣,趁着空隙窜了进去,生生堵住她叫骂。

虽是守不住城门,她还是死闭了牙关,腮帮子咬得紧紧,坚决不叫他再进,嘴巴被占得出不了声,只好用一双瞳瞪他。甄世万眉头一攒,虎口一开,将她两颊往下掐去,生将她口脸撑开,上下分家,只察她弧齿一松,趁势轻车熟路地侵入巢穴,二话不说捕了那丁香便纠在一起吮咬起来。

崔嫣这嘴上换气功夫还是不到家,又经了这震荡,较平日里更是难撑,不消少顷已是吐息艰难,变了脸色,却没法言明,身子被压得挪不开半寸,没曾憋得再死过去一遭,只差翻过去白眼,方才被他松了两分,檀口微弛,将一束救命的空气抢呼了进来。

俄顷脑子亮了一些,还没曾回过魂魄,他已一手掀了自己下摆,又剐了她外间罗裙,摘掉内处屏障,绷直了腿脚,仰了窄腰挺身欲入。事至此,崔嫣方意会他果真是要强攻,却犹自不敢置信,惊恨道:“你难道还要□不成?”

甄世万只想着今日若不得了她,以后不知还要听多少那些胁迫自己的堵心话,饶是见她吓得簌抖不止,仍是狠下心肠,将那一双锦绣白柱朝两边掰去,捋了梆直刃剑朝那软柔处蹭动而去。崔嫣手被系了个牢实,只好腿脚使力,愈踢却愈是逼得他窜将近来,贴得紧密无缝,却犹是不愿伏小做低,嘴巴犟如牛犊:“你若还是个男子汉……就放了我!”

甄世万擘开花瓣,轻笼慢梳,轻哼道:“放了你才不叫男子汉。”又是一阵内耸深挖,放入些许。崔嫣只觉肚腹内的潮烧又升腾起来,也不晓得是不是惊怕,还生出一股股的坠感,又觉私户被堵,失却光日,窄花弱心迎了那茂挺玉枝初入探访,登时魄散魂消,浑身有难言的不适与紧迫,再没先前狠劲厉势,扭动了顶上尚被缚住的腕子,软下势来,慌哭惊呼:“甄郎!甄郎!我肚子疼……”

她雏女一名,□实在细窄,又不忍强闯猛突,半晌甄世万才艰难入了一小半,甫被那紧仄温软包绕,已是畅美如意,见她乱成这样,软了脸,俯下/身啄了一口她,撇去她惧畏,抑住短促急呼,道:“初儿,旁人那些闲话不要再听。你千万信我,就算如今不能给你个好听的名分,日后定会想法子,势必不会委屈你和我们的孩儿。可你再不许说这些离了我的话……你若再存这心思,我便绑了你手脚,再不叫你离我一丈之外。”

崔嫣听他提起孩儿二字,神一瞢,心智软了几分,管他是真哄诱还是假宽慰,只听得这话,已是气怒消减些许,情意复卷,一阵动容。他抛出这话,必有自己的来日打算,既是不舍屈就自己,为何偏偏如今就是做不得,想来念去,腰身一扭,被腰带系得紧牢的腕子一动,蹙眉喊出声:“……手酸,你,你先放了我。”

甄世万得她主动相呼,语气和缓许多,只当她又要像先前那样使些小伎俩,得空给自己再来两下子,却有了防备,想她也翻不出什么浪,也不再蛮攻强入,一手伸过去,爽快拉松了那绳结,将她十指反扣在掌心之内,拉到自己颈项间蹭了两下,低道:“初儿,别再玩这种花样,我脖子上这几道口子碰到人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他毕竟一家之主,颜面丢不得,这样被破了相叫下人笑话,着实也难为情。

崔嫣得了松绑,立时挣了出去,抵了他两肩朝外推去,愤道:“你要面子就快些下去!”说是要他下去,分明清楚那东西尚在自己门口好不威风地摆尾摇头,心思更慌,原先用手戏耍过的物事要进巷作怪,毕竟难堪,又实怕承受。

甄世万知道她怀惧,无奈已是这样,再不可能离去,躬身一欺,复太腾入半寸,道:“别怕,女孩儿家头一次都是有些疼,你生得实在太紧,忍着点……我轻一些。”她本就揣着一颗心,听连他都这样说,愈觉可怖,觉那铮铮物具又是进了一些,浑身抽搐,小肚痉挛,愈觉隐隐作疼,又死活推不动他,急得眼眶子一红,又是差点哭出来。

上一篇:缉凶西北荒 下一篇:婢女生死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