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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当公爹妻(87)

作者: 忐忑辗转 阅读记录

甄世万贴了那副螓额,在眉梢上头轻轻一碰,缓道:“不打紧,以后你爹再不得打你了。“若是以前行举止,他只会吞住那两瓣香唇儿含了便嘬,直接将她亲得岔掉气儿,这一次却是与昔日不大一样,亲得很是温存厚道,蜻蜓点水一般,并不叫她难堪,却是愈叫人难受,觉那一处沾了蜜,引了蚂蚁,一点点的从头麻至脚。

崔嫣忍了乱流,红脸道:“你可是对我爹爹说了?我爹爹可是答应了“他并不明确说,只点了头。她见着喜欢,心中一高兴,刚刚的挨打受骂已抛了脑后,再不踌躇,手臂一收,把他的头颅摁压下来,仰首去吞住他唇回馈。

他一愣,反应过来,接过她吐出的舌尖儿,毫不客气享用那一条软绵细嫩,那甜唾蜜液渗入味蕾,裹了喉头,滋味暖融,叫他心思安定许多,顿平和下来,将她轻轻一推,退出了小嘴儿,这才予她一一说了打算,仅说叫她先安置家中,待自己办妥公务,回彭城再行完婚。

崔嫣自打同他在玉渊湖上私下神神秘秘见了一回齐王,本就疑虑,后终日相伴见他神色,心中陆续有了些笃定之事,只是还没曾想得那样险恶,也恰如他那日在玉渊湖上说的,这些朝事政务纵是告诉了自己听,自己又哪里能帮上一丝半点的忙,她倒是不畏担惊受怕,只是叫他多些负累又何必,如今也不过凝思听完。

甄世万见她愁眉不展,如同与孩童拉钩一般行好约定,又是承诺这几日离城前再来她会面,看她沉思不语,抬手一拉,把她梏了牢实,声音压得极低,轻道:“莫非你同你爹一样,也怕我跑了不成?那日在靖安寺,我对着菩萨的那些话,都不是白说的。只要我这命还在,就算是跌断了腿,我也得爬回来娶你。“

崔嫣心想那夜宿于沙洲水榭,当着菩萨的面你都敢做那事,又怎会怕空头誓,想来脸上一红,又听他说什么命还在,跌断腿的话,心思十分慌乱,方才挨打时的昏呕感又是卷来,若非他抱得紧,身子已是斜了半边,稳了住,才蠕一蠕唇,目睫一挥,语气泫然:“我爹爹说了,你本就配不起我,若再成个瘸子跛子,我才不要你!“

甄世万忙道:“好,我一定四肢完整地回来。“见她不再说话,甫才尚且喜悦的神色已是颓了许多,一双眸儿憋得红红,似哭不哭,想要

笑,又是笑不出来,心尖亦是阵阵泛隐痛,开口道:”这几日我叫人送些东西来,你好生保管着,不要给别人晓得,日后或许是用得着。“

崔嫣只听他要暂离彭城已是恹恹无乐,饶是王母娘娘送来的礼也是没心思了,又哪里管他是送什么来,只垂眼应了一声,将他轻推开,站到那镜台前绾起头发,再不看他,嘴上嘟噜:“你若不回,也别指望了我去京城找你。”

甄世万晓得她此刻定是已闷卒极致,顺了口叫她开心,道:“不找我便不找我,你不是向来舍不得你那名大哥吗,去看巴尔斯大人时,顺便来寻寻我也是好的。”

崔嫣晓得他是逗弄言语,但听着这话,总觉毛毛,似是这人真的就不回来了,万分的想再是叫他留下,却晓得被他拒了一回又一回,这次定也阻不了他,顿忧极成气,将那木梳往案台上一磕,硬生生道:“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你若不回了,我偏偏就去寻他!”

甄世万见她孩子气又犯,连忙收了打趣,好声好气道:“说得好玩而已,你这孩子怎么就当了真?我说要你看你就去看,你几时这样听我的话了?”

有人临了别离是温情软意,尽述缠绵,泪眼执手问归期,有人在这珍稀时光,却是容易滋生惧意,宁可避开不见,反是痛恨那名与自己分开的人。偏崔嫣不幸便是后者,如今听了他话,愈是不甘心,冷道:“我本就舍不得我大哥,我这条命都是大哥救下的,若不是我大哥,我早就不晓得在哪里了,我大哥说了,这一世,我若有什么不好,他都会帮衬我,照护我……“

一口一个我大哥听得甄世万头都要大了,一把将她拉了下来,坐在台前小凳上,摁住她两条臂儿不许她动,虽这邀功实在可笑,却还真是不得不叫这小妮子脑子清楚些,伸出手指将她脑袋一戳,直接干脆地阻断她叨念,铿声训责:“浑然不似人形的异邦夷子,有什么好?你大哥只是个马前卒,盘中棋,你的命是我救的,不是他,你的人也是我的,这脑袋瓜子再是记住没?“

崔嫣见他面上添了几分戾,说来道去还是不明白自己心意,又听他将兀良合真说得不堪,鼻头一酸。他瞧她目中罩了一层氤波,急忙凑上前去,咬住她唇,将她这欲来的山雨掐灭在舌齿勾绕中。

她先是反抗,伊伊呜呜之中却是就不过他,得空呼进气儿,尚不忘喘斥:“我大哥是马前卒,你又何尝不是?你瞧不起他,你有本事便也不要听你上级的,有本事不要离了彭城……“

他虽热血窜脑,却也没曾动怒于她的激将言语,但听着她口口声声皆是兀良合真,又想着她亲口说

舍不得那大哥,现下又是这样维护得紧,心火一腾,腮帮一扩,狠狠噬住上下肉儿啃咬几通。

她恨他凶猛,自然在他怀里挣来扳去。他本就是烈欲骤升,实在禁不起这摇晃,将她两臂并住一捉,钉握在手里,腿脚一弯,恰压住她下半身,叫她动不得半分,另只手一移,已大刀阔斧地滑了入寝衣,窜进肚兜儿,顿满手便是滑不溜秋的丰润柔腻,又一把握住一颗颠晃不休的肉球儿,去撷那峰顶娇蕊,一拨一弄,已硬立成了坚韧玉石,还没等她吟出妙音,已生生把自己炸出一身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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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饕餮盛宴,下一次品,也不晓得是几时,自从得了她,原先的节制早就残得差不多,纵溺毙于她身上都甘愿,眼下更不会有半分的退却,只想着在临行前,把她融入血肉内,烙进骨头里,要遍她每一寸壤的好。

若是自己不回,便是将她许给别人。这话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讲出口,偏偏却是真心实意的迫不得已。

怒火一起,又是说不出的寒,也不晓得是气她,还是恨自己。甄世万把她抬抱而起,放眼一望,瞧得小闺房中摆了一张铁力木八仙桌,冲将过去将她摔在上头,摔得她肩胛都是一震,甫是一哼,他使了蛮力,呲声扯开薄衫。

白玉一捏躯与八仙桌上的鲜红铺布映衬显目,尽是半淫半贞的绰约缭绕,看得直叫人熊熊烈焰直冒。崔嫣肘儿一撑,还没放出声,他已是迫不及待分了两条粉柱,铁臂做缚,腰身一躬,直直冲了进花房。

崔嫣先前只当他是撩撩,想不到却是真刀实戟杀入,未做足准备便被莽莽一入,呜哼一声,躬起腰儿,将他两肩推了又推,却是抵不过他行蛮使粗,只好将他包裹得牢牢,生生由他暴戾进出了好几个来回。

她享受惯了他待自己帏间的柔悯宽爱,纵是那一回被自己言语激得用强,禁不过一点眼泪和几句讨饶便是住了手,如今却是完完全全失了常态。

她猛然把他接纳进来,尚是干涸得很,那物硬如铁杵,烫似炭丕,又比往日涨得粗伟几分,烧涨得壁穴再无缝隙,恨不能迸裂开去,又没有半分停顿,宛如蛭步,进深一寸,便是一鼓,磨得娇径竟如初夜一般辣痛。

她哀哀唤出呻哦,却换不来他的半分消停。他已是下足了狠心,竟像是要她活生生弄死在这张日常用来饮烹茶,聊闲笑的闺中小桌上,只俯□去亲她颊边潺潺流出的泪花儿,每每见她要叱,又是堵了她嘴儿。

她终究撑不过去,失声一叫,声音颠簸之余,已是破碎成片,又羞是在自己闺房,间隙当中举起两道拳去狂捶乱敲,虚嘤着阻道:“你疯了……你疯了……”

他却是宛若失了心性,反将她腿儿掰得愈开,腿根儿都要挣了裂开,一头栽到她两团儿滚圆上舔入嘴中,臀躬腰摆之间,一回比一回入得深,由她软兮兮地夹住,纵了情开采,俄顷察她颊上泛出些舒缓,终是湿润软热了,才托起她玉臀,探至那块粘紧之处,捞把淬过情的春泽,贴了她已酡成酒赤的耳珠亲了又亲:“乖……我的心肝……再不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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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一松,卸下警备,淡去了吃紧的一具身子宛如盛春最浓的光景,处处透了桃红粉艳,得了这抚慰,双臂勾揽住他脖颈,两条腿儿一夹,一时之间,蛮横将他锁得动都动不得,恍呻着终是剖出心思:“甄郎不走,甄郎不走……初儿不要你走!”

甄世万稍一震,动作轻柔下来,却犹是乒乓不止,长枪拱杆间,只恨不得埋死在她里头,将这一生的气力尽数花在这一场欢爱的好。

那八仙桌上的红铺布早已是乾坤大挪位,乱七八糟地皱成了一团,她绾了一半的青丝早就垮了下来,直泻至地面,臂儿一曲,勉强撑了晃荡上身,正撞得他一双深目,竟已是杀红了眼一般,虽是怨气,又觉很是陌生,更有些莫名心痛。

恰那崔妤早在甄世万爬梯进闺后,叫看门家丁开了锁,进了姐姐绣闺,在楼下等了半会儿,不见其人出来,又约略闻得些声响,蹦蹦跳跳上了楼来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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