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185)
萧陟点点头,摸不准机长的意思。他琢磨着,机长会是吗?有那么多乘客和机组人员作证,机长有可能是吗?会不会有那种换脸的道具?有没有可能机组人员都是?会有这种可能吗?可是乘客们对空乘是有印象的,会有什么更改记忆的道具吗?
萧陟想得脑袋疼,他之前做肖久的时候,跟陈兰猗看了不少电影,思维一发散起来就散得有点儿收不住。他感觉神经紧张得都要绷断了,直到看见陈兰猗的那一刻才放松下来,快步过去两人紧紧拥抱了一下。
“怎么样?”
“好多了。”那个长久效用的止疼片效果很明显,只是光止疼也没用,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刘甜甜一直在旁边帮他擦汗,可他头发、衣服还是湿的。
“我帮你换身衣服吧。”萧陟说。
陈兰猗点点头,萧陟舍不得让他废体力走动,直接找了个毯子把他身体盖住,然后在毯子下面摸索着给他脱下一件,然后拿纸巾擦干汗,穿上一件新的,再去脱下一件。
头等舱的其他人看见了都赞叹,说萧陟细心,两人感情好之类的话。
连钱平山都说:“你们让我想起我以前的一对朋友。”
“一对朋友?”陈兰猗笑着看他。
钱平山有些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对,也是两个男人,我当时不太明白,不过也能看出他们感情很好。”
“他们是你朋友?”
钱平山很肯定地说:“是。”
萧陟正弯着腰给陈兰猗擦脚,闻言也勾起嘴角,
换好衣服,萧陟和陈兰猗挤在一个座位上,搂着陈兰猗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
不一会儿,陈兰猗又睡了过去,以内有止疼药的帮助,他睡得极为香甜。
萧陟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直没动,过了许久,飞机里突然喧闹起来,萧陟朝窗外望去,那些巨蜥果然出来了,还不止两只……一共有十多只,巨大丑陋的身躯在沙滩上缓慢地爬行,沿路滴着黏稠的唾液,既恐怖又令人作呕。
那些蜥蜴有的直接趴在沙滩上,有的又爬到山下的岩石上,还有三只一直朝着飞机爬来,有人惊呼:“它们要做什么?”
它们的方向是机尾,从头等舱的窗户看不到后面,过了一会儿,许多乘客从后面惊慌地跑过来,一边喊着:“它们想爬上飞机!”
这时飞机微微晃动了一下,从后面逃过来的乘客满面惊恐:“它们要爬上来了!”
萧陟明白了,这架飞机的尾部断裂脱落,那段机舱就露在外面,所以当时裴永年会和座位一起甩到地面。
前面那个起落架也掉了,飞机头贴地,机尾微微翘起,离地面怎么也好几米了,那些巨蜥难道也会叠罗汉?
“它们一个驮着一个……”一名乘客解释说。
还真是如此……萧陟环视四周,不想再当那个出头鸟。
这时机长带着那名空警从飞机最前段赶过来,机长手里提着那把大刀,空警手里拿着枪。
过了一会儿,后面传来几声枪响,飞机上又恢复了平静。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晒太阳的那几只蜥蜴都被惊动,拖着巨大的尾巴朝同伴的尸体爬来。
机长回到机舱,一边走一边严肃地说:“我还是提议转移去山上,飞机已经不安全了。而且,”他环视四周,“我们的食物也不够了。”
Mack医生立刻反对:“山上的环境太恶劣,到了夜间会很冷,还会有有毒的蚊虫,我们药品不够,不能再有人生病了。”
机长拧着眉同他理论,其他乘客也各抒己见,很快就分为两派。
萧陟没有参与他们的争论,陈兰猗被他们吵醒了,捂着嘴找呕吐袋,萧陟忙递给他,陈兰猗又哇哇地吐了起来。
他后来没有再吃什么东西,只喝了几口水,又都吐了出来。
萧陟红着眼睛看着飞机里激动争论的人们,视线在每一个人脸上扫过,迅速锁定下一个目标。
傍晚,空姐又来发了一次食物,这次只有面包、牛奶和水果之类的,正餐已经没有了。
陈兰猗把自己那份递给萧陟:“你吃吧,我没有胃口。”
萧陟把自己牛奶递给他:“你再喝点儿牛奶,对解毒有帮助。”
陈兰猗顺从地接过来,安静地小口小口地喝,只有微蹙的眉头和缓慢的吞咽在表明他有多难受。
机长走过来,单另问萧陟:“萧,你怎么看呢?你愿意留在飞机上还是去山上?”
萧陟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我无所谓。”
机长还要劝说,被萧陟不耐地打断:“我现在顾不上想这些,抱歉。”
机长看看虚弱的陈兰猗,遗憾地离开了。
太阳落山后,那些巨蜥回了林子,可是天黑了,没有灯、没有火,只有星星和月亮的照明,没几个人敢出去。